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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沙流宗凭借此阵聚集的灵气, 短短数十年间就从默默无闻的小宗门挤入二流势力, 百年岁月沉淀,步步走到今天。 数百年来, 大宗门的气度天沙流宗做的很好。此番风云际会召开,天沙流宗派出不少弟子御剑前去迎接各方势力。就算是散门散户, 天沙流宗也在山脚下安排了据点,给这些人引路。 北冥宗的飞舟一路畅通无阻, 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日。飞舟路过不起眼的白岑山, 在半空中停住,几道人影御剑而起,从飞舟上下来。 白岑山地势低矮, 山林中薄雾朦胧。容鹤抬手一挥, 就冲淡了林中的雾气, 露出萧瑟清冷的山中全貌。山色荒凉,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落叶, 踩上去十分松软。 离别多年,此地没有发生大的改变。容鹤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一颗百余岁的高大青松下, 一掀衣摆跪下道:“娘,我来接你了。” 看着容鹤跪下去,后面跟着他的几个人都整齐的停下脚步,对着青松深深的鞠躬。 当年容鹤逃的狼狈凄惶,那些人杀死他娘,留他在雪地里自生自灭。却想不到他突破极限,死里逃生。容鹤无力带走他娘的尸体,也舍不得他娘暴尸荒野,自己凭着双手挖出埋人的坑,将他娘葬在此地。 虽然无碑无坟,只得一堆黄土安生,但也好过饱那些财狼的口腹。 容鹤此次前来,不仅要带走他娘的尸骨,更要当年动手的那些人血债血偿。他娘恨透了这个地方,就算死了也不愿意在和这个地方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容鹤当年没有能力,让他娘在这里不安了那么多年。现在好了,他可以带他娘离开。去更好的地方,去看更美的风景。 用灵力掀起一层地皮,森白的枯骨露了出来。容鹤用火将枯骨化作粉末,装入提前备好的盒子里,然后收入纳戒。 等做完了这些,容鹤站在青松下面沉默半晌,收敛了自己心中的苦涩,方才转身对身后的几个人道:“谢谢。” “都是自己人,说谢谢太见外了。”萧君越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 在北冥宗出发时,容鹤就告诉灼华要来此地取走他娘的尸骨。灼华记在心上,特意让飞舟饶了一段路程。此地也在天沙流宗的范围内,叶寒栖等人不放心容鹤一个人下飞舟,便都跟着来了。 只是秦昭然,周嵬,以及俞飞不清楚其中的恩恩怨怨,心里都在奇怪着容鹤他娘的尸骨怎么会在天沙流宗的地界。 飞舟上,北冥宗的弟子在养精蓄锐,灼华站在前端,眺望天沙流宗。远处的云巅之中,一群人御剑而来。最前方的哪位脚踏流光飞剑,身材高大,玉冠飘带,广袖锦衣。呼啸的风将他的衣袖吹的鼓起来,很有高人风范。 灼华长眉一挑,静静的等那群人过来。 带头的弟子到了飞舟前面,和灼华对上眼,立刻让身后的人停下。然后他御剑过来,客客气气的对灼华行了一个晚辈礼道:“在下贺连予,天沙流宗的少宗主,请问阁下可是北冥宗的灼华灼前辈?” 来人自报家门,他长的和贺居舟十分相似,都是一副正人君子像。只是他生了一双吊梢眼,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有点不怀好意。 这个人是贺居舟的儿子,灼华看了看他的派头,想起被寒毒侵扰多年的容鹤,当下就没有好脸色,冷着脸点个头,就算默认。 贺连予热脸贴了冷屁|股,顿时脸上的笑就僵了。他临走时贺居舟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这次带队的人是灼华,灼华在玄门声望极高,不可轻易得罪。贺连予想着药王的脾气都很古怪,只当灼华就是这个脾气,压制住了心里的不满,依旧笑脸相迎道:“家父让我来接各位前辈和师兄弟,灼前辈请。” “不急,我们还有弟子未到。”灼华见贺连予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心里对他警惕两分,转身朝飞舟外的山林道:“寒栖,君越,你们收拾妥当就赶紧上来,别让天沙流宗的少宗主等急了。” 刚出山林的叶寒栖和萧君越一听,顿时脸色就变了。他二人同在一柄飞剑上,齐齐扭头去看秦昭然身后的容鹤。容鹤脸色青白交错,他攥紧了拳头,浑身发抖。 “容师兄,”萧君越担心的唤了一声容鹤的名字。 容鹤朝他看了一眼,见他一脸担心,知道自己失态,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不碍事,只是突然听到,有点措手不及。” “看来师叔是有意提醒我们。”叶寒栖看了眼远处的贺连予一行人,对身边几个摸不着头脑的人道:“我和萧师弟前去应付那个贺连予,容师弟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虽然不知道容师弟和天沙流宗有什么恩怨,但是不让他现在暴露就对了,是吧?”俞飞算是看明白了,容鹤这次前来不仅是参加比赛,还有私人恩怨。而且这个恩怨灼华也知道,还帮忙隐瞒。想起上次赵庭轩在北冥宗闹的那一出,俞飞多多少少猜到一点。 叶寒栖点头,带着萧君越先去灼华那边。俞飞几人交换眼神,带着容鹤绕道飞舟侧翼,将容鹤围在中间,隐入众多的弟子中。 贺连予听过叶寒栖的名号,却未曾见过他的人。对于这个传的神乎其乎的天之骄子,他可谓好奇万分。听见灼华唤他的名字,贺连予期待的站在一边张望。 飞舟下飞上来两个人,一人锦衣如雪,冷如寒月,气质出尘,腰间坠了一枚雪花形状的玉佩。一人穿着炼药师的袍子,嘴角带笑,神采飞扬,气质斐然。他二人同乘一柄飞剑,上了飞舟并肩到灼华面前行礼。 贺连予看着两个人的身影,一时间竟分不出高下。直觉告诉他,冷如寒霜的那个人是叶寒栖,可穿着炼药师袍子的人又是谁?能在叶寒栖的身边占据一席之地而不被比下去,甚至和叶寒栖举止亲密而不被反感。 灼华示意二人不必多礼,然后佯装生气的开口道:“怎么下去那么久?” “师叔息怒,是我起了玩心,多玩了一会儿,还请师叔莫怪。”萧君越接过话茬,把下去的事情含糊过去。 灼华面色这才好看一点,又说了几句,才放过他们,让他们二人跟在他的左右,不要乱跑。贺连予几番想问萧君越的身份,都没找到机会。灼华说弟子已经到齐,让他赶紧带路。 贺连予对灼华的烂脾气是忍了又忍,皮笑肉不笑的在前带路。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想着叶寒栖和萧君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是绝代风华的佳人,若是能弄上床一夜风流,只怕那滋味销|魂入骨。 天沙流宗的宗门前已经来了不少门派,大家和接待的长老寒暄两句,然后由其他弟子带去住所。 北冥宗的飞舟一到,就引起了不少的骚|动。贺连予在天沙流宗的地位非同一般,能让他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