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海灘章)
15、(海灘章)
與方才短暫闊別時不同的是,不知何時兩人互換著彼此的女伴,姐妹兩人前後穴被輪流貫穿。 「喂,忘了剛才怎麼交待妳的?」壞壞拍著花月的屁股。 「沒我沒有 「祝璐嘉老師與龍也哥百年好合,情投意合,性器性器也相合,小穴被被幹到無法無法閉闔。」花月羞恥難當摀臉說道,被壞壞貫穿肛門的她,被一把抱起露出敞開無法合攏的膣口,微張的幽洞還流下剛被小妖射完的白漿。 「哈哈,哥,真有你的。」小妖發出一陣爆笑。 「噯,別管那些掃興的傢伙,我們快點開始吧。」龍也笑著啐罵一聲。 「嗯嗯。」我羞怯地輕點下頭。 雖然與子川多次功虧一簣,但腦海裡已然模擬過無數次,大腦暈糊糊的有些慌了手腳,直覺就想仰躺在床上,只要把雙腿張開來迎接最重要的一刻,這樣就好吧?身體笨拙地正想動作,卻被龍也拍拍屁股,笑著用眼神制止。 「小璐蹲到我的大腿上來。」龍也輕拍著結實的大腿,示意我蹲上去。 咦?這姿勢像是.踩在馬桶墊上? 腦海莫名閃過的念頭令我羞紅了臉,怎麼跟書上教的不一樣? 下體又要曝露了,每次男人們火熱的視線緊盯著雙腿間時,就像一道道宛如實質的視線扎進體內,令我感覺.被人輪姦著,奇怪的念頭如毒藥在身體裡蔓延,愛液滋滋地流出膣口。 我連忙搖頭,想甩掉這股讓我害怕的念頭。 不想讓人發現身體的變化,我連忙顫巍巍地蹭上他的身體,赤裸的腳丫子踩在虯龍盤結的大腿上,整個人踩上去沒有絲毫晃動,穩固得如踩在兩根敦實的巨木,但離地的恐懼仍讓我臉色發白。 "唔" 雙腿張敞,身體不由自主呈如廁的蹲姿,這種羞人的姿勢,讓膩糊一片的下體無所保留地裸呈出來,當腰身微沉之際,忽然感受到一根堅硬的熾熱鑌鐵,戟指怒目地直指芳徑入口。 「嘻嘻,看老師滿臉春心蕩漾的模樣,下面又開始濕答答了。」壞壞調笑道。 「我我才沒.。」 龍也溫柔地剝開蜜唇,用他那虯龍般的男性像徵輕輕磨動著軟肉,灼人的熱度不斷勾撓下腹悶脹不堪的宮闕,我快禁受不住那要撐破下腹的慾火。 「龍也哥,要不要給她擦點藥?一點就能讓她上天堂。」小妖忽地問道。 「這當然不行, 「女人開苞是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刻,疼的愈厲害,那麼記憶就會烙得愈深刻,還要靠她自己把處女貫破,才能讓她這顆小腦袋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以後不管是洗澡 , 上廁所 , 穿內褲,甚至走路摩擦到雙腿,就會回想起被我貫穿的畫面,痛完再操到她哭泣浪叫,從痛苦的深淵中將她一把拽上天堂,那咱們的寶貝璐嘉老師,就永遠也離不開我這根雞巴了。」龍也邊解說著,那根硬撅撅的熾鐵邊抵著花蜜四溢的入口,淺嚐著若即若離的交集。 「幹,龍也哥你真會玩。」小妖崇拜地讚嘆道。 「小璐,妳是不是也覺得先疼後甜,這方法很棒?」龍也甜膩地問道。 「你你說什麼都對。」 龍也嘴上輕聲詢問,同時用他那根幾欲勾出靈魂的粗大冠頸摩擦著不住淌水的細縫,將偉岸的男根灑得油油亮亮,在月亮銀輝下像把打磨光亮的鋒芒匕首。 男根的頂端時不時摩擦著小穴入口,篤厚的絳紫色龜頭溫柔地輕撬著玉門,明明隨時可以貫穿,卻一而再咕啾地滑溜而過,惹得我愛液滴答地直流,將那根兩拳還無法上下合握的兇物漉得濕淋淋。 「嘻嘻,第一次看到女人被洗腦成這樣。」疤嘴瞇眼賊笑著。 「啊啊璐璐嘉,塊啊塊逃啊。」 短暫醒轉過來的璘香學姐,眼眸迷懞間瞧見跨蹲在龍也大腿上的我,含糊對我喊出毫無來由的警告,這令我有些怏怏不樂,雖然學姐遇人不淑,但不能就這樣否定全部的男人。 龍也他不一樣,會好好的疼惜我,不要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去否定我要交付一切的男人。 我像個倔強的孩子,執拗地不管不顧。 「嘻嘻,醒過來啦?別去打擾人家的好事,乖乖閉嘴被幹就好。」疤嘴笑著叨唸幾句,始終貫穿膣穴的紅腫男根突然退了出來,沒再多加潤滑地猛地插入璘香學姐的菊穴,疼得她直抽著涼氣,剛被開發未久的肛門努力適應男人的陰莖。 看著學姐疼痛難抑的模樣,心中升起莫名的快意,對讓她閉嘴,靜靜地看我與龍也結合就對了。 「差點忘了還要第三輪"擴散", 「含最早的"病變"已經煽動四次,離上次才休息這點時間,精神力根本還不夠回復,偏偏這次"擴散"又是最重要的,媽的,等會我一定要幹死妳!」龍也皺眉喃喃自言自語,神色間有種催眠般的自我加油打氣。 「龍也?」我擔憂地輕撫著他的臉龐。 「不管了!來吧。」 龍也咬牙低吼一聲,臉上湧現猙獰的扭曲,挾著氣勢一股作氣將手掌覆在我的頭上,當我還茫然不解他的舉動時,龍也俊秀的臉龐猛然蒼白,像被抽走大量的血色,有如一把無形的鑿子狠狠鑽刺在他腦袋裡。 "用肉體去記住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所有細節" "不論是痛苦還是歡愉,不論是在膣穴還是大腦" "牢牢烙印進腦海裡,永遠也不可以忘記" 意念滋滋地灌注進腦海中, 相較於龍也的劇痛,那侵入的意念只是令我有些不適, 感覺腦袋開始習慣那種咦?為什麼我會用習慣這字眼?之前也曾經被侵入過嗎?可是腦海裡完全沒有印象啊我剛才在想什麼?忘忘了 對了,把處女獻出這麼重要時刻,我要把所有細節都記住! 「喔喔,幹!」龍也抱著腦袋痛苦嚷罵道。 「你不要緊吧?要不要休息一下?」看見他疼到連那根硬挺都似乎萎了幾分,不由得為他心疼起來。 「沒沒事,嘿嘿,想幹璐嘉老師這麼棒的貨色,總是得付出點代價。」龍也嘶嘶喘氣舒緩著大腦裡逐漸平復的劇痛,蒼白慘敗的血色也一點一滴復甦,萎靡略顯疲軟包覆住玉莖的皮膚,再次被充血的莖體撐起拉薄,不到片刻時間,又回到怒意撅昂的模樣。 不愧是青春期的男孩,真是性慾旺盛。 硬到像根擀麵棍的龍柱輕輕彈跳數下,馬眼摩擦著汁水流淌不停的膣口,似乎在測試其回復的程度,看來成效更勝之前。 「磨唧了這麼久,終於要開幹了。 「小璐嘉,沒忘記是妳求我收下妳的處女的吧? 「避免事後反悔咬我一口,妳得靠著身體重量主動把自己的處女獻出來,然後在鏡頭前說這個那個。」龍也唏唏嗦嗦地在我耳際交待著。 聽到他提的要求我感到合情合理,畢竟男女情愛這種事,男方總是受到壓力的那方,何況身為年齡比他虛長幾歲的我,更該主動擔起與未成年少男發生關係的責任,看著抵住膣口的雄偉男根,腦袋裡有一絲暈眩。 應該應該放得進去吧? 「好啦,璐嘉老師的開苞秀,正式開始!」龍也輕喝一聲。 語音方落,龍也高大健碩的身軀便往床墊一仰,雙手打直支在身後,儼然一副甩手掌櫃的做派,除了胯間那高挺男根傲然聳立,彷彿再不關他的事。 我雙腿蹲踞在壯碩大腿上,像是整個人蹲在馬桶上如廁,這世界彷彿只剩裂縫與龍也胯下昂龍之物的輕摩慢搔。 這一刻終於來臨,我深吸一口氣: 「我叫璐嘉,目前任職於帝夜學園,是教授西洋史的教師, 「我即將與自己的學生 東龍也發生關係,呃性男女性愛的那種關係,與男友子川感情生變後,我才明白了龍也是我此生最正確的選擇, 「如果日後關係曝露,請別追究龍也的責任,是我自己無法自拔地愛上他,明知他只是尚未成年的17歲男孩,但我早已按捺不住體內高漲的情慾, 「子川,都是因為你始終無法硬起來,才會讓我壓抑這麼久, 「看看這根,這是你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尺寸 「這硬度、這長度,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它要進來了!」 "嗚嗚" 蘊含著畏懼 , 陶醉 , 心悅誠服的淚水從眼角滑下,思緒如同沸水,咕嚕不停。 將那粗如茄莖的男人兇器抵住陰戶入口,血液沸騰般流向大腦,膣口被微微撐開的恐懼,下腹如塞進石塊的悶脹,還有對子川的怨恨,種種複雜情緒交織出一股濃到化不開的心障,無數惡意徹底瘋長開來。 「請張大眼睛看清楚!」 "嗚啊啊." 在一具具手持攝影機的催化下,精神處於極度亢奮的焦躁,身軀逐漸下沉,膣口也被一步步拓開。 撕裂的劇痛疼得讓我瑟縮顫抖,勉強比出勝利手勢的手指無助地蜷曲,淚水如斷了線的貝珠撲簌而下,像是拿著棉棒往傷口中狠狠地攪動,痛到額頭泛出汗珠,但我硬是咬緊嘴唇,一個勁地往下坐去。 「好痛啊啊。」 龍也那根足比別人粗上一圈的莖圍,恣意地將膣口撐開成他的形狀,我感覺那層陪伴多年的薄膜被狠狠撕裂,一股無法回頭的悲傷情緒如順著陰莖滑下的處女血緩緩流淌。 明明有了愛液的潤滑,還是這麼痛。 陰道裡未曾被人探尋的幽徑,被龜頭硬生生地開拓著,每一道皺摺都在發出無聲的吶喊,每突入一吋,陰道壁便感到如刀割如蟲嚙般的創痛,而男人的性器還進入不到一半。 「我得休息,太太痛了。」 「小璐,若不能一口氣進去,只會平白增加痛苦。」龍也語氣中有著壓抑狂喜的顫抖。 我感覺自己卡在空中,身軀的體重壓迫著大腿的肌肉,體力未經鍛練的我,很快便開始簌簌發抖,這樣下去不行,我得想辦法讓龍也那巨大的男根往更深處挺進。 「啊啊!」 嘴唇咬到發白,還是堅持用手指將已被撐到發疼的膣口剝得更開,像是夏日盛放到氣力用盡的花瓣,稚嫩的櫻紅強行綻放開來,彷彿聽到我的哀求,篤實的龜頭用牛拉重犁的速度,一寸寸地刨開未曾開墾過的芳田。 「媽的,真不是普通的緊。」龍也閉著眼,滿臉陶醉地說道。 「鳴啊啊.。」 即使有先前愛撫時流下的愛液潤滑,撕裂的疼痛還是讓我冷汗直冒,脊背上細佈著一層毛汗,在我即將失去意識前,終於抵住了最深處,一股嚴嚴實實的密合感從身體裡傳來。 「鳴鳴.還沒全部進去嗎?」 即便已抵達子宮口,但是龍也的尺寸超越陰道所能容納的深度,刨掘的工作仍未止歇,顫抖的身體依然被體重所拖累,朝苦悶的深淵推進下去。 就這樣,龍也的陰莖一寸寸地緩緩進入。 終於我的臀瓣貼覆住他的厚實的大腿,像是登攀上山巒的峰頂,全身氣力放盡,我身軀癱軟地仰躺在他身上。 一股飽脹且酸軟的觸感從子宮頸傳了過來,我感覺下腹裡的那張小嘴,正吸吮著龍也龜頭上的馬眼,像是分離兩地的情人重逢後的深情擁吻,融入彼此中再也無法脫離。 「到底了,恭喜小璐嘉成為女人了呢。」 嗬嗬。 我無力地貼坐在龍也的懷中,雙腿曲立而起,將那根堅硬男器深深地吃入體內。 從小腹傳來飽脹到欲撐裂的篤實感,是從出生也未曾體驗的充實,儘管動一下就感到點點撕裂的刺痛,但想到終於將男人那根迎入體內,一顆心仍盈溢著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原來被男人填滿是這種感覺..。 硬梆梆的像根撖麵棍子,但是又包覆著肌理的柔軟與彈性,透過肉壁傳來的觸感,能感受到生命噴發的體熱,不時傳來昂首輕震,更像個精力充沛的孩子不斷蹦躂著想要大鬧一番。 「龍也,你你那根好大。」我輕撫著肚皮,感受那股賁張的脈動。 「嘻嘻,多開拓幾次,妳就會習慣了。」 「嚶。」 當龍也說完時,我立即感受到體內的那根虯龍像在呼應其話,原本就粗大的莖圍撐住陰道內壁,調皮地微漲數下,從未知曉男人性器能如此動作的我,猝不及防下被嚇到輕咋出聲。 「你好壞。」我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但對體內俏俏拱動的男根,心理不僅沒有厭惡,反而有種外人無從發覺的親密感,這讓剛被破處的我,有時間得到些許的喘息。 就在我還沉浸在龍也的親暱的體內調戲時,疤嘴等人便涎著臉湊上來,三人沒安好心地壞笑著,頓時覺得自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時眼眸不知該擺到哪兒,臉上滿是侷促不安的神情。 「恭喜璐嘉老師正式成為女人了, 「嘻嘻,不介意說說被破處感想吧?」 小妖眼角帶笑地促狹詢問,手指虛握一把無形的麥克風,有意無意地往我雙腿間上前一遞,像是詢問的對象是下面的嘴巴,別有深意的動作讓我雙頰瞬間燒燙起來,這個下流的小色胚。 隨著與龍也結合為一體,我對小妖他們的憎惡似乎也被消磨些許,這算是愛屋及烏嗎? 「笨笨蛋!」 「哎呀呀,問錯了嘴巴了。」小妖的舉動惹得壞壞與疤嘴的肆意大笑。 「傻妖,老師下面那張嘴被龍也塞得滿滿的,怎麼有辦法回答你?」 「就是嘛,龍也少爺的雞巴這麼粗。」 「你們少胡說八道了。」 膣腔裡填了根粗大無朋的硬撅男人性器,身子在容納那柄凶物時,早已把體內的那點力氣給消耗殆盡,現在腳踝被男人們攫在手裡,我連掙脫的力量都擠不出來,敞著被徹底貫穿的女體,嗔罵的話語顯得如此無力。 「璐嘉老師,不介意讓我們來張合影吧?」疤嘴賊兮兮地問道。 「對耶,開苞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不來張紀念一下。」壞壞頭上的惡作劇燈泡彷彿被點亮。 「不不,不要做這種事。」 一個男人加上兩名男孩,三個像是調皮的頑劣男童,分別抱著各自懷裡的女孩們往我身邊擠搡過來,龍也臉上漾著愜意的笑靨,笑罵著絲毫不以為忤,時而在姐妹與璘香學姐的身上肆意吃著豆腐,不時與我身體各部位做著比較。 「老師,再往中間靠攏,頭髮稍微往左邊撥,不要遮到乳頭。」 「水月小姐,麻煩把小穴再剝開點。」 「嘴爺,你的雞巴暫時從屁眼裡抽出來,對對,這樣闔不起來的畫面更加淫蕩。」 「龍也少爺腰再挺高點,這樣老師的處女血才能更加清楚。」 幾名做過一輪的疤嘴手下,自願接下拍照的重責大任,從他們輕車熟路地指揮,在相機上裝備補光燈,讓人有種是否本來就是從事情色攝影的職業?畢竟疤嘴這種邪門歪道手下有兼營這類管道,似乎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