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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把床都快摇塌了【高H】

    

章七:把床都快摇塌了【高H】



    远致不是一个圣人。

    早前识破她的妖身,仍愿意留宿,是出于底气,就算她想谋害自己,他也有多种反击之法。

    即便被引诱,觉出她的不轨之心,仍愿意信她,是出于胆量,是觉得她无论如何,不会害他的笃定。

    她得了解放,再次缠上他,表面上看他已经毫无保留,实则,薄薄棉被下的手,握着一颗足以绝杀元婴境修士的剧毒,在她的亲吻呢喃下,他才悄然将此药丢回包里。

    她的品行已然明晰,她的魅力为他倾倒,她的意愿与己相融。

    这里是荒郊野岭,无人会打扰,二人俱是清白身,无人会指摘,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采摘这朵为他盛开的娇花,没有理由不去享受,没有理由不去喜爱。

    嗯啊!唔远致啊呃!

    男人伏在她耳边,温柔的含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学着她做过的那样,细细舔过耳后的肌肤,朝着脆弱的耳洞里吹拂,这些技巧对她同样有效,她几乎是软瘫在床上,双手无助的抱紧他背脊,一双大腿紧夹着他腰腹,嫩生生的脚丫都蜷缩了起来。

    知堇唔知堇

    对感情还无经历的他,晓不得在此刻说什么动心的情话,只一遍遍唤着她名字,将心绪贯彻到动作上,窄臀猛然耸动着,巨大的肉棒总是猛然抽出一截,在她不依的哭泣中,扯出无数丝丝缕缕的水液和咬的过紧的嫩肉,再伴着她失神的叫喊,强硬的挺进她敏感的花心。

    他热切的望着身下绷紧了身体的女子,秘处狠夹着他,疯狂的吐出滑腻的蜜液,小而紧的子宫被粗长的巨物撑大了数倍,平坦的小腹免不得鼓鼓凸起他的形状,润泽的腿间,粉嫩嫩的小穴被稍显黝黑的肉棒撑至嫣红,从体内被挤压出的蜜液化作细腻的白沫,堆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随着进出的动作被拉扯,碾磨,黏腻的汇聚成一道道分外淫靡的白汁,或滴落在床,晕染开暧昧的颜色,或挂在两人私处上,彼此交融,看的他口干舌燥,只想放肆任行。

    最让他心动的,还属她迷离的神情,这样的刺激对她而言,太超过了,喘不过气的她只得伸出舌头,娇喘吁吁的,哀怨的瞪着他,那双波光粼粼的美眸,却又在他每一次抽送的时候,无助的涣散开,化作温润的水色,难以承受之刺激,让她那对清秀的眉都微蹙起来,小嘴张大着,却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可眼眸中除去求饶,也能寻见她欢愉的意味。

    知堇舒服么

    他揉搓着手中发胀的胸脯,痴迷的望向身下,散发着千娇百媚的人,那两粒乳尖此时已被玩的红肿挺立,他活的粗糙,双手多是磨出的茧,来回摩挲便是快感阵阵,可人儿就会喘息着咬紧,朦胧的眸子透出受用的媚色,虽不言语,却激励着他更加用心耕耘。

    嗯啊唔哈啊啊

    身下一片滑腻。

    流个不停的蜜液被男人快速顶上的腰胯,拍打飞溅的到处都是,那两颗硕大的阴囊上下翻飞着,撞击到阴户时,总有啪啪作响的腌臜声,昭示着她又被男人贯穿了一回,哭叫着弓起身子,那清脆的嗓音在呻吟时,仿若百灵鸟,婉转勾人,明是亮丽的音色,却有说不出的软糯味道。

    远致纯凭本能的压在她身上,时轻时重的捣她,征服欲作祟,他总喜欢看到,知堇因为他而难受呜咽的样子,故而并不十分满足她,偶尔,他会故意进入的浅而轻,恍若隔靴搔痒一般,逗到她使劲夹紧自己的腰,小穴里吸绞的像要把他生生嘬出来,才重重的顶弄起宫腔,看她因为霎时的巨大快慰,指甲都失控的掐进他肉里,若是肩膀凑的近了,她会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直至尝到腥甜才后知的罢手,那模样,真像一只被玩坏的狐狸。

    嘎吱嘎吱

    支撑床铺的木头不合时宜的发出松动的声响,让沉溺在床笫之欢的二人勉强拉回了丝理智。

    它好像要塌了

    行至一半的敦伦之礼被迫停了下来,两人红着脸对视着,她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去你房里远致喘着粗气说。

    啊呜等等

    没有任何犹豫,他将她拦腰抱起,面对面贴着,先前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陡的拔出,引得她哀哀的哭叫。

    她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般粗暴,双眸湿答答的瞪大了,娇躯肉眼可见的抖了抖,欢好许久,微微红肿的小穴收缩起来,喷涌出一阵蜜汁,淅淅沥沥的,在空中挥洒出一道暧昧的水光。

    你以后不可不可如方才般鲁莽,知不知道!

    好不容易缓过来,软软攀附在他身上的知堇眼泪汪汪的嗔怒道。

    好的,知堇。男人乖巧的答。

    双手双脚都圈着他,此刻的知堇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腿间那个根本合不拢的嫣红小穴,正颤颤巍巍的往下滴落着乳白色的蜜汁,落在男人抵着她的,在她看来滚烫万分的阳具上。

    见抱的稳当,他便迈腿向院里走,怀里的人儿却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尾音微翘,惹人侵犯。

    怎么了?他本就磁性诱人的嗓音,此刻听闻更添情欲的绮念。

    难受她埋首在他肩上,憋了好久,闷闷的蹦出两个字,随后便是低哑的哽咽。

    看不到她的脸,只觉得依偎着自己的小女人,身子烫的厉害,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可仍直立着的阳具一刻不停的经受她温热的蜜液,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

    粗长的肉棍像一个量身定制的支撑架,向上高翘着,正好抵住她微张的穴口,走动之间偶尔蹭一点进去,便是浑身发软,若是偏上些,龟头压着了她发硬的肉粒,稍稍摩擦,便会让湿滑不堪的那儿颤抖着再吐出水来,毫无阻隔的落到地上,在两人走过的路留下断断续续的水渍。

    被她浇得湿透的阳具,上面大股的蜜汁都顺着腿根向下滑,润湿了细软的体毛,汇聚到脚掌下,变成水做的脚印。

    雨后的夜风微凉,气候倒是宜人,吹拂在两人赤条条的身上,也不觉得寒冷,事实上,大汗淋漓的他们都恨不得风吹的猛些,去掉身上升腾的热气。

    忍着点,好吗快到了

    呜

    远致快步的往她居住的主屋走去,精舍不大,院落两侧不过十数步,此刻却感觉是最漫长的距离。

    随着颠簸,她挺立的乳尖在身上乱划,时常擦过他同样敏感的蓓蕾,惹出她娇软的嘤咛,鼻间也全是她好闻的气味。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体香,方才也有,只是,时间过的越久就似乎越浓郁,是一种柔柔的,略带奶香气的味道,闻着它,竟无名的产生对她的占有欲,明明已经疯狂了许久,却还是压不住对她逞凶的欲望,胯间胀热的阳具难耐的抖动着,顶端的小孔不住流出带着麝味的体液,他轻啃着女人如玉的肩颈,煎熬之下,终于进了房间。

    忽

    她一招手,床头蜡烛应声而亮,似乎本就是女儿家住的闺房,屋内铺设干净整洁,连被褥上都自绣着几朵好看的花。

    不过,他已经没心思想这个了。

    俯下身,一下掀翻被子,露出海棠图的床单,动作还算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刚一爬上床榻,知堇就喘息着将自己推倒,他抬头看她,却发现,原本微棕的瞳色转成了石榴一样的绮红。

    失控的,完全受欲望操控的狐妖,会有维持不住人形的危险,她是半人,特征较少,除去瞳色以外就是

    他轻轻抱住她的腰,摩挲着尾椎的地方,那儿果然多出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

    呜嗯她发出如小兽不满时的哀鸣,双手紧抓着她支撑的腰腹,又是无意识的使他蒙上一道血痕。

    狐狸的尾巴十分敏感,一般不允许旁人触碰,此刻被圈在手里把玩,也怪不得她神志不清下反应激烈。

    现形后,周遭那股催情似的体香更甚,他发泄似的揉着女人白嫩的翘臀,想着若自己也是个妖的话,此刻也该现形了。

    呜呜痒

    本想着按倒她,可兽性发作的女人霸道的很,任他怎么推搡,都固执的骑在他身上。

    可让她自由发挥,她却像失了智似的,知道臀下巨大火热的一团可以给自己止痒,却只是撑在他身上,抬高了臀,水嫩的私唇压着阳具摩挲着,迟迟不得进入,把自己折腾的泪花婆娑,根本不得要领。

    嘶知堇别咬了嗯

    俏脸伏在他胸前,额头满是欲望蒙上的汗,张口一下下啃着他的胸肌,却不是情趣似的微微摩挲,而是动辄弄出牙印的撕咬。

    本就欲望高涨的他,被如此野性的刺激着,肉棒湿漉漉的如活了似的跳,偏偏那救赎的法门近在咫尺。

    唔你呃扶住它

    他用力抱起她的腰,代替她完成对准的动作,女人却因为被制住,摩擦不到阳具,不肯配合,哭的他脑内一团乱麻。

    嗯啊龟头陡然磨到私唇间挺立的小肉粒。

    跪坐在身上的美人,咬着唇愣了愣,似乎得出了正确的结论,就是继续这样蹭,很舒服。

    哈啊啊呜

    她扭动着臀部,努力让敏感的肉粒贴上那根炽热的,硬邦邦的东西,前后摩挲间,她不禁发出享受的吟哦,蜜汁汹涌的把本就黏腻的阳具浇了个透,带着几道浅浅血痕的腹部被蜜液这么一染,微微的刺痛,带起炽热的渴望。

    啊呀下一次碰触时,他陡然按着她的臀往下套,本就湿滑张开的花穴,毫无抵触的便吞入了他粗壮的阳具,借着体重,一下坐到底,离了水的鱼儿终于回到了海里。

    嗯唔嗯哈空虚发痒的体内一下子被填满,她一时爽到失声,只是软倒在他怀里,等高潮的势头稍稍缓了,便撑着他,摇摇晃晃的坐起来,骑在他身上努力颠簸着,肉棒被深深吃进肚里,内里那张小口被来回进出,早已乖顺的懂得如何紧紧箍住这个客人,又不让它难受。

    啊啊~嗯好粗

    知堇这样套弄着,很快寻得要领,娇小的身子颤巍巍坐在他上面,前摇后摆的,让肉棒努力进的重些,狠狠碾过体内的痒肉,男人呼吸急促的抓揉着她的胸,不时因她的绞紧而呼吸一滞,他头一回欢好,不是自己主动的情况下,有如忠诚的男仆,为女主人的云雨而呻吟飘摇。

    汁水淋漓的肉体拍打声,男女悸动的喘息与叫喊,交织成春雨绵绵的乐章,融进心底,让两人此刻的世界只有彼此。

    良久,终段。

    已经脱力的小狐妖,跪趴着在床上,抱着枕头,随着身后传来的冲撞,舒服的直哼哼。

    男人到了该释放的时刻,一切技巧都被抹去,只知道按着她的纤腰,尽最大力气,次次顶上尽头的一处软嫩。

    嗯嗯啊轻点唔呃

    她那儿生了处淫窍,敏感的要死,平时不得拜访,后入时,男人微微上翘的弧度正好压上那里,又是这般急促的顶弄,她摇摇欲坠爽的失神,床单上已很难找到干净的角落,那被浸湿的海棠图样,深刻且绮丽,如她现在的样子。

    红瞳妖艳,眼中却雾气弥漫,泛着水光,反像被男修俘获的猎物,每挨上一下,漂亮的眸子里便眼神涣散,柔弱且无助,叫人看上一眼,便念的不行。

    呼啊

    忽地,她含泪的眸子怔怔的瞪大了,紧接着,豆大的泪珠忙不住的滚落,双手攥死了怀里的绣花枕头,男人拉着她的腰,粗长的肉棒抵至尽头,腰胯死死的顶住她圆润的臀,在她无声的哭泣和抽搐中,远致颤着声音,将全部的精华献给她。

    嗯嗯呜

    娇嫩的子宫,被男人烫如沸水的精液,狠狠浇灌,是强烈到让她想哭的刺激,同时也伴着精纯的阳气入体,热热的烘烤着因阳虚而法力浅薄的身子,让她埋在枕头里,微弱的哼哼着,小穴不断吸夹着半软的阳具,试图多挤点出来。

    当男人扶着她的翘臀,缓缓退出来时,又是有几分挺立了。

    他面红耳赤的看着,被自己蹂躏许久的私处,红肿胀大的小穴微微外翻,内里浊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在挺立的肉核那里,汇聚成一大滴白色垂涎,掉落到床上那一刻,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

    不能再看下去了

    他把瘫软的知堇抱到怀里,望向她汗津津的俏脸,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着她要不要洗浴,刚刚欢好过的女人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听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其实现在最合适的是炼化阳气,身体上施个咒就能打扫干净了,可远致总想做些什么,她又累得不行,便听之任之。

    在床上昏昏睡了好一会,忽然感觉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了起来,她没有睁眼,哼哼着勾住他的脖子,他轻轻唤她名字时,才会慵懒的看他一眼,眼神迷蒙着,会有种不真实感,仿佛她并没有在看自己,又仿佛她眼里都是自己。

    真是人间绝色

    身体沉入微微烫的热水中,女人柔若无骨的贴在他身上,任他的双手合着温水,再次抚摸过身上的每一处。

    他翻遍了储物柜,也没找到胰子,本想让她自己洗,可她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他一松手就歪着身子往水里倒,只好亲力亲为。

    嗯嗯掌心拂过她硬如石子的乳尖,他已经尽力做到动作上没有任何歧义,奈何她还是梦呓似的娇喘,听着就血脉偾张。

    清洗她私处的时候,他干脆把她吻住了,抵在木桶边上,手指在她体内辗转着,她亟待出口的呻吟被封入口中,转作低低的哼叫,消弭在喉间。

    等终于洗完,他抱她回房时,知堇已经睡的无知无觉。

    上了床,小女人自发的缩到他怀里,身上穿着他刚翻找出来的亵衣,两边的布料堆起来,抱着的时候总没有那么难耐了,他轻抚着女人的背,也不灭掉烛火,就这样端详着她恬静的睡颜。

    睡着的时候好乖巧,他想。

    晚安。睡梦中,额上落下一吻。

    -作者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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