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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陆迟的叽叽。 陆迟的手开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向里滑…… 陈诺忙压住他手,紧张道:“不行的……陆大哥太快了……”他们定下关系还没有多长时间。 陆迟也意识到急进,而且没有提前准备安全措施,可是他有点忍不住了,嘬了她几口,低声请求:“小诺,能不能帮我下……” 啊?陈诺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帮,陆迟已经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哪里按。 隔着睡裤,陈诺摸到了,好大一包……她有点包不住…… 陈诺的脸腾腾烧起来,虽然她很清楚叽叽的构造,并且知道它雄赳赳气昂昂的原理,但那仅是纸上谈兵,她还没有真正摸过男人那地方呢。 陆迟低头,轻啄她唇角,然后拉着她的手伸进去。 好了,这下陈诺彻底摸到了…… 陆迟低哼了一声,伏在她耳边耐心指导一个刚入门的学生,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的皮肤上,引起轻微战栗。 陈诺闭上眼哼哼唧唧的,几不可闻道:“想看看……” 想看看……想看看什么…… 陆迟停了下来,盯着她看,眼睛滚烫的让人不能直视,是他理解的那样? 陈诺紧闭了眼,刚才那句话一定不是她说的…… “好。”陆迟很有配合精神。 咔嗒一声。他把床头的台灯拧亮,橘黄色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一阵窸窸窣窣,陆迟把睡裤从空调被里扔了出去。 “小诺,我好了……”他随时可以被看的。 鬼使神差的,陈诺拖着盏小灯钻进了被窝,她让陆迟只准仰躺,不准掀被看。 大半夜点灯看叽叽,大概只有他们这对小鸳鸯了吧。 怀抱着期待又敬畏的心,陈诺探险一般将小灯照在了叽叽上。 饶是陈诺“见多识广”,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说好的小拇指那么长呢…… “小诺……”陆迟耳根子发烫,因为陈诺那声克制不住的抽气,可耻的更加精神了。 橘黄的灯光下,红扑扑的一根蘑菇,呆头呆脑的,蠢得竟然有点可爱,就是一片黑雾一样杂草影响了它的美观,陈诺有点强迫症,想给他修剪修剪,她帮保姆阿姨修剪过草坪,一定能修得特别好。 她信心满满的钻了出来。 “怎么样?”陆迟觉得自己的心态应该很强大,还能淡定的问小女友观后感。 “很健康,强壮,呆呆傻傻。”陈诺对它观后感还可以,略带遗憾的说:“就是草太杂,不好看,或许我可以帮你剪一下。” 陆迟:“……” “陆大哥,还要我帮你吗?”陈诺问他,眼中藏着狡黠。 “不了,谢谢。”陆迟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掀被下床去洗手间,脚步略凌乱。 啪嗒。卫生间门关上了。 陈诺捂紧滚烫的脸,好羞涩,好紧张,刚才陆大哥要是还坚持让她玩怎么办,她真去找把剪刀吓唬他吗? 她说着玩的,修草坪是个技术活儿,她不会呀! 陆迟在卫生间待了很久才出来,等他再进屋时,陈诺已经睡着了,乖顺的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腰间搭着空调被一角,仍遮掩不住腰间的曲线。 她还真是放心! 是不是觉得他释放过就没事了?! 在卫生间释放的那刻,陆迟脑中飘过她狡黠的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她忽悠了,想看什么时候不能看,刚才他应该坚持让她摸! “小骗子。”陆迟重新躺到床上,捏了捏她的鼻尖。 陈诺痒痒的皱了皱鼻子,扭开头换个舒服的姿势。 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显示十二点半,陆迟关了台灯,把人拥进了怀里,感受着不一样的柔软,也闭上了眼。 …… 一夜酣眠,外头朦胧亮,陈诺先醒了过来,她是被尿憋醒的,轻手轻脚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陆迟也醒了,靠在床头,神色有些许异样。 “嗨,早啊陆大哥。”陈诺故作轻松的和他打招呼。 相较陈诺的热情,陆迟就有点冷淡了,嗯一声,就没了下文。 这样的陆迟多少让人心塞,明明昨晚还抱她哄她让她给摸叽叽的,怎么,是用完了就想丢么。 “快起床了,我叠被。” 陈诺说完,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嗖得一下掀开了被子,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她捂嘴,不可思议的看向陆迟,他盖过的那块被子湿了一块,睡裤前面也是湿湿的…… 陆迟僵着脸,原本弥留在耳后的绯红迅速窜到了整张脸。 没错,他昨晚做了个带色彩的梦,即便上半夜纾解过一次,可下半夜抱着陈诺睡,还是没控制住。 “陆大哥……” 陆大哥没理她,径自下床去了卫生间。 水声哗啦啦响,陈诺系着围裙红着脸在厨房做早饭,她煎了鸡蛋,蒸了奶馒头,还冲了两杯牛奶。 等陆迟从卫生间出来,陈诺主动喊他:“陆大哥,可以吃饭了。” 陆迟被她拉坐在餐桌前,她推来牛奶,殷切切说:“陆大哥,喝牛奶。” 陆迟看眼透明玻璃杯里装的奶白液体,有点喝不下去。 送她回学校的路上,陆迟慢慢平复了过来,咳嗽一声,试图解释:“早上……” 陈诺秒懂,忙说:“我知道的,谁都有尿床的时候,没事的,我小时候也尿过,可能是你太累了,没把控好。” 陆迟脸色奇臭,黑着脸狠狠瞪她一眼。 陈诺脑袋一缩,旋即将脸转对车窗,丢个后脑勺给他,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到学校这段路,陈诺再没跟他说一句话。 陆迟反倒软了下来,碰碰她:“小诺,水冷凉了,你喝点。” 陈诺没回头。 陆迟:“中午去哪吃?” 陈诺没吱声。 陆迟揉揉额头,终于知道自己把小女友惹生气了,可他不信,他的小女友能分不清尿床和遗精? 如果他敢问出这句话,陈诺一定好好吼他一顿:难道她要趴上去好好研究一下是黏还是骚?! 陆迟降下车窗吁口气,低声道:“早上……我那是遗精……” 嗯?陈诺眨眨眼,立刻回头,想说话又怕伤他自尊,下车前,她探身在陆迟脸颊上亲了下,羞涩的说:“陆大哥,I love you。” 不管尿床还是遗精。 作孽作孽,陆迟止不住弯起了嘴角,神清气爽的把车开去了警局,这一天,他办案效率出奇的高。 …… 陈诺先回宿舍放行李箱,寝室里只有沈家云在,见陈诺回来,她指指地上:“一个姓杨的人给的,说是你朋友,东西放在了宿管阿姨那里,我正好上楼,就给你带上来了。” “谢谢婶婶。”陈诺打开纸盒,里面装了一套化妆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