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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混合,浇灌着在嫣红嫩肉中疯狂进出的肉棒。噗嗤肏进去,再噗嗤拔出来,带出一大片黏腻汁液。 盛娇颐知道自己快到了,小穴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她攀住陆英时肩膀,因为太过剧烈的快感,视线摇晃虚白。 “我不行了啊啊啊——” 终于,高亢的尖叫过后,她攀升了极乐的高峰。陆英时不再忍耐射意,在女孩阴精涌出来的瞬间,他也放开精关,将白浊精液射了进去。 真正的水乳交融。 花洒还在不知疲倦的出这水,浴室内雾气渐蒙,几乎掩掉两人身影。衣衫凌乱的男人与女孩抱在一起,直到许久之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还交缠在一起的下体狼藉不堪。 陆英时放下她的腿,抽出半软的阴茎,穴口抖动几下,后知后觉回缩,缓缓吐出一股白浊液体,流过被他抓出来的鲜红指印。 阴茎迅速充血,硬邦邦顶上女孩小腹。 盛娇颐只觉那块皮肤被烫伤了,发出一声闷吟,求饶道,“大哥,不要了。” 女孩脸上的绯色犹浓,水光盈盈的瞳仁中映出两个小小的他。 陆英时半敛眼皮,低头吻她红肿的嘴唇。这个吻与刚才截然不同,轻柔至极,如一片羽毛划过。 缠绵过后,男人关闭花洒,热闹水声戛然而止,这下她的喘息声便再也无处藏匿。 陆英时抱女孩离开浴室,坐上床边,手中浴巾披上她头发。短短一瞬,脚下便汇集出一滩水洼。两人还穿着湿透的衣服,浴巾根本于事无补。 女孩疑惑抬头,陆英时却只是亲了亲她脸颊。 这么快。 陆英时默默叹气,不舍的亲吻女孩鬓角,鼻子埋进她湿润的头发,嗅朝思暮想的味道。 这或许就是他生命中最后的味道。这样想着,愈加的贪恋。 卧室房门没有关,长廊上的脚步声远远便被她捕捉到,一声一声,渐渐靠近。 盛娇颐汗毛直立,睁大双眼看向门口,自残般逼迫自己不准移开视线。陆英时的肌肉也紧绷起来,可是只一瞬间便又放松,滴水的手指盖住她眼 睛,水汽熏得她不得不阖上眼帘。 “别看。”他声音温柔而平稳,似乎早已预料这一幕,也早已预料到结局。 透过指缝,盛娇颐看见门口出现一道黑色身影,风尘仆仆的步伐在见到两人后生硬的停止。 盛娇颐心脏不可抑制狂跳,跳跃幅度太大,以至于拉扯得她内脏钝痛。一秒钟仿佛被拉成了一万年那样长,心脏就快因劳累过度而亡。她看见那张 成熟难测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震怒,麦色的手背青筋暴起,无形的杀意扑面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与女孩身上倶是湿漉漉,好像刚从水中打捞上来。女孩领口与裙摆撕裂破烂,浴巾不过勉强遮住裸露奶子与大腿。他吃过无数次的奶头赤红挺 立,红肿着,显然刚被狠狠蹂躏过。贺衍喉间干涩,有一瞬间恍惚,好似她的小奶头就在自己嘴里,软嫩柔滑的触感如此清晰强烈。 他咽下口水,尝到却是血腥味道。理智分崩离析,贺衍掏出手枪,大步跨近,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陆英时。 年轻男人没有求饶,甚至没有惊慌,浅褐眼珠平静的迎接上来。捂着女孩眼睛的手掌收拢压紧,一点缝隙也不留。 他说,“干爹,先让小妹出去吧。” 对不起(一) 早在贺衍掏枪之前盛娇颐便失去视线,微凉手指紧紧压迫住眼球,水珠顺着她脸颊滑下去,看上去就像眼泪一样。 她看不见,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日夜担忧性命的人,对于危险的敏锐已近本能,不是两年好日子能抹去的。何况咔哒的上膛声那样明显,她梦到 过无数次的声响,怎会认不出。 眼球被压得泛酸,那酸涩一路蔓延下去,流过喉咙汇集心口。 要保命啊,要过好日子啊,只要装聋作哑就好,只要熬过这一瞬间就好,又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对,只要这样就好。 对,这是便宜大哥与四叔之间的事,她不过夹在中间的战利品而已。 对,她没错。 明明打定主意,身体非要作对,手不听使唤抓住陆英时手腕,死命的抠,指甲深深陷入血肉中。她用了全身力气,可男人也打定主意不让她看,手 腕被抠得血肉模糊依旧纹丝不动。 于是两只手全部用上,倔劲儿上来,她爆发出超常的力量。眼见就快撼动眼上障碍,男人也用上双手,又一次将她按得死死的。 “小妹,别乱动。” 声线平稳,语调清冷,好似不过一场恶作剧。 她突然就失去力气,呼吸都困难。慢慢松开男人手腕,茫然伸向看不见的另一个男人,“四叔,不要,呜呜——不要,四叔,四叔……” 滚烫液体夺眶而出,烧得颊肉灼痛。 她只求一点足够安身立命的喜爱,不需要也不想要更多。 与她何干,为什么要流泪。 整栋房子万籁俱寂,只有女孩越来越大的哽咽声回荡,一声接一声,重复毫无意义的两个字。 胡乱挥舞中,手指碰上冰凉金属,盛娇颐想都没想,反手抓上去。 “小妹!”平稳声音终于显现出波动,按她眼睛的大掌倏而离去,转而去掰她抓堵住枪口的手。 盛娇颐从不知自己可以这样快,几乎跳起来,两只手一齐抓住黑色枪支。她全身簌簌颤抖,连带手中金属也开始抖。纤细身躯挡在贺衍身前,对上 他猩红的黑眸,气若游丝唤,“阿衍。” 比空气更轻的声音,令贺衍瞳孔猛然收缩,也叫阻拦的陆英时僵住。 杏仁眼中泪水蒙蒙,眼眶赤红,嘴唇紧闭也挡不住里面牙齿打颤发出的咯咯声。 贺衍不觉有什么是自己不敢看的,可这一刻,他竟有种逃避的冲动。手指在贴着扳机紧绷又放松,他猛提一口气,甩开女孩双手,在她惊慌失措的 表情中,枪口调转方向。 “砰砰砰”三枪,尽数打上角落沙发。 填充棉絮四处飞散,在硝烟味中悠然飘摇。 贺衍扔了枪,扯过浴巾盖住衣不蔽体的女孩,抱起她转身便走。 陆英时独自站在空荡荡房间,听着窗外汽车发动的声音出神。劫后余生,称不上喜悦,脑中唯有女孩泪眼朦胧叫“阿衍”的画面。 心脏一抽,眉心一同抽搐。他慢慢坐回床上湿润一块,手指无意识抚摸着。 * 盛娇颐待在贺衍怀中,一动也也不敢动。她真想昏迷过去,明明头痛欲裂,五感却获得一种回光返照的敏锐。 贺衍一言不发,抱着她上车、下车,回到两人住处,又抱她坐上浴缸边沿,静悄悄看热水蓄满白瓷浴缸。他抽走浴巾,终于出声,“洗吧,别感 冒。” 贺衍起身,背靠着洗手台,并不看她。他脱掉外套,粗略挽起袖口,低头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烟雾与水汽充盈整间浴室,将最后一丝氧气挤走。 盛娇颐听见自己呼哧呼哧喘气,麻木的脱起衣服。其实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