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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鸢鸢小姐生病了,这几日都没来楼里。” 邢庭讶异道:“病得严重吗?” 宋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应该严重吧。” 邢庭说:“什么叫应该严重?” 宋哀回答:“因为我没见着鸢鸢小姐,不清楚她病得如何,几日未见,想来应该是病得严重。不然她看见金先生了,肯定第一时间跑到你面前啊。” 最后那句话,宋哀说得有些暧昧。邢庭却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见过鸢鸢,那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这个金先生的行为举止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这个聚乐楼里居然用小孩子来陪酒。当真令人恶心! 他摆了下手,有些不悦道:“今日就不吃饭了,看不见她,我食不下咽。” 宋哀喊了一声:“好嘞。” 见邢庭踏出门槛,又追过去拉住邢庭小声说道:“金先生,我希望你去看看她,她在铜海巷11号。” 邢庭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知道了。” 他刚才就想打听鸢鸢的住处,如今宋哀自动报上地址,对他来说反倒是省事了。 只是这铜海巷又在什么地方?他不敢多问,怕漏出破绽。若是被宋哀看出,他并不是真正的金先生,也许会招来许多麻烦。 走出聚乐楼后,邢庭一手掩面,走得飞快。 邢庭的易容术是在十二岁那年发现的,他可以在短时间内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只是这种变化十分不稳定,让他十分担心会在聚乐楼里显出原型。 走出很远之后,邢庭才将手放下来,向路人打听铜海巷的位置。 这铜海巷十分偏僻,是个无人居住的废巷,鸢鸢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怎么会居住在这里? 他挨个数过去,11号正好是这里。 邢庭站在门口,心中盘算自己该如何上门看望鸢鸢才不会漏出破绽。他抬起头看了看这门四周,蜘蛛网都结了好几个,这样的地方真的住得有人吗? 他往门缝看去,门还未推开,就从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将他拽了进去,狠狠地扔在地上。 “老板,就是这个人,假扮成你的模样打听鸢鸢小姐!” 邢庭被这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果然是聚乐楼里的小仆宋哀。 再往宋哀身后一看,那不正是金仁耀本尊? 金仁耀穿着一身高贵的白色西装,头上戴着一个白帽子,往哪儿一站端的是风流倜傥,只是这人打扮得再好,那也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他冷冷一瞥邢庭:“你是何人,为什么假扮成我的样子?” 邢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大着声音一喊:“我还说你抄袭我的脸呢,我才是真正的金仁耀!” 话音刚落,宋哀一脚踢在他的腿肚子上,他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宋哀狠狠一瞪他。 邢庭觉得有些吃惊,宋哀是如何识破自己的身份?他这一路走来,脸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金先生的脸。 只见,金仁耀笑嘻嘻地弯下腰看着他:“你的脸不想被我扒下来,就好好地回答我的话。” 邢庭听见‘扒’这个字,瞬间想到了被扒开肚子挖走五脏六腑的三具尸体。 “那几个人都是你杀的?” 金仁耀挑眉:“几个人,我不就杀了鸢鸢一个吗?” 邢庭一听极为愤怒道:“你这个畜牲!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金仁耀笑了,整张脸变得更加猥琐了。 “你确定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邢庭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金仁耀说:“那不过是我养的侏儒玩偶,命在我手,想杀就杀。” 侏儒? 邢庭觉得奇怪,难怪这个小女孩总是来陪金仁耀喝酒,他还以为金仁耀有恋童癖。原来,鸢鸢竟然是个侏儒? “那也是条人命,你为什么要杀她?”邢庭怒问。 本来追查到这里的线索,竟然断了,鸢鸢有可能是唯一一个接触过雇主的人。这个该死的金仁耀居然掐断了他的线索。 “我杀一个不听话的宠物,还需要向你请示么?”金仁耀冷声问道,“倒是你,为什么要来追查一个侏儒的死?” 话音刚落,邢庭的身体发生了变化,那张重塑过后的脸皮,像是蛇蜕皮一样脱落。 最后露出他本来的面孔。 “原来是你。”金仁耀看见邢庭的脸,微微一笑,“我正想寻你,你却自投罗网。” 他双手击掌,一声令下:“给我打,打到他交出我要的东西为止!” 宋哀举起拳头,拳脚落在邢庭身上。 邢庭大喊:“我偷你什么东西了,你别胡乱诬陷人!” 金仁耀侧身而立,冷然道:“玉佩。” 邢庭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金仁耀就是让他去方关山墓偷玉佩的雇主! 也就是说,正是因为金仁耀,他才遭受了如此罪。 “是你让我去偷的玉佩,是你杀死了那些人?”邢庭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第5章 人面佩05 金仁耀不屑地看着邢庭,眼前这个对自己大吼大叫的人不过是他重金雇下的一条狗,就算是他杀了人,也轮不到这条狗对着自己大吼大叫。他朝着邢庭的肚子一脚踹去,邢庭竟利落地闪躲开。 “你!”金仁耀更加愤怒,他讨厌反抗自己的玩物,就像是之前他杀掉的那股侏儒鸢鸢。 明明只是一个宠物,却妄想当上他的太太,甚至还利用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 他讨厌威胁,所以鸢鸢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邢庭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狼狈的模样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胜利者的嘲讽。仿佛刚才的软弱无能都是装的,目的就是要在敌人放轻戒备的时,给其致命的一击。 “金先生,你似乎低估了我的能力。要知道能够进聚乐楼里吃饭的人,在我们这行里,我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邢庭笑眯眯地走向金仁耀,宋哀将金仁耀护在身后,他对着金仁耀招了招手,“你如果主动站出来打,我就打轻一些,若是被我抓住,打死了,我可不管埋。” 邢庭朝着自己的胸脯拍了两下:“你想要的玉佩就在我胸口,你有胆量,你就来取。” 金仁耀见邢庭此刻威风凛凛,心中有些害怕,他躲在宋哀背后高声喊道:“你胡说八道,玉佩怎么可能进你胸口!” 邢庭一想到这里便十分生气:“要不是你,我能遭这罪?看老子不抓住你,扒了你皮!让你也变成女人。” 见邢庭猛地扑来,金仁耀将宋哀一掌推上前,邢庭与宋哀扭打在一起,两人过手不过五招,宋哀就被邢庭撂倒在地。再去追金仁耀时,他已从后门跑出了这个院子,邢庭跟着跑出来,金仁耀已不见踪影。 “这狗崽子跑得够快!”邢庭怒骂一声,返回去寻找被自己打趴下的宋哀。 宋哀正欲逃跑,被邢庭逮个正着。 邢庭一脚将他踢在地上,堵住他的去路。 “那金仁耀到底是什么人?” 宋哀跪地求饶,可怜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