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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禪院直哉線(H)

    

IF:禪院直哉線(H)



    IF(幻想路線):禪院直哉線

    *男方視角/抹消意識/強制愛/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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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那個該死的女人搞到手了。

    膽敢多次侮辱他的,東京校的轉學生。

    禪院直哉矜持地頷首,示意下人們可以退出去了。房間內,被古老咒具抹去意識的少女一臉懵懂地跪坐在地。

    已經被禪院家下人清洗過的肌膚更顯白皙無瑕,布料上佳的襯衣鬆垮垮地搭在肩膀上,露出半邊春色。

    「哈,最後還是落在我手上。」

    禪院直哉傲慢地勾唇,動作不怎麼溫柔地將整件襯衣扯開,捻起嫣紅的乳頭,狠狠一拉。

    弧度優美的乳肉被惡意拉長,少女吃痛地嗚咽一聲,晶瑩的淚珠盛滿眼眶,身子跟著向前,希望他可以不要弄痛她。

    「真賤。」

    毫無共情能力的少爺只顧著自己開心,在她脆弱的頸部、胸前、甚至是乳頭留下一個個吸吮、啃咬的傷痕。

    柔軟的雙乳是被褻玩的重點對象,他尤其鍾愛用嘴含著充血挺立的朱果,舌尖時不時舔弄著,彷彿能嚐出什麼美味佳餚一樣。

    等他膩了以後又開始用牙齒輕咬著,他喜歡咬下去時少女顫抖的身軀。

    吐出傷痕累累的乳頭,禪院直哉往下摸了下去,發現對方的下體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嘖。」他咋舌。

    下賤、淫蕩,這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過,連粗暴的玩弄都可以出水,虧他看在這張臉的份上還想溫柔一點。

    他看著泛著波光的雙瞳,惡劣地笑了起來。

    「淫蕩的女人。」

    禪院直哉對待自己的衣服同樣無所謂,昂貴高級的男式和服被隨手丟到一旁,早已堅挺的生殖器直接沒入花穴裡。

    「六眼跟咒靈操術操過幾次了?」

    汗水滴落在少女纖細的腰身上,禪院家少爺的手意外的長滿薄繭,抓著晃動的乳肉,下身次次深入深出,顯露了他激動的情緒。

    他完全不管身下人的感受,怎麼開心怎麼來。

    喪失了意識,少女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身體下意識地用力夾緊,濕濡的穴肉緊緊貼合在肉棒上,一點間隙都沒留,連水液都流不出去,徒留在肉壁上更方便了進出。

    沒有用保險套,皮肉之間的摩擦帶來更直接的刺激,赤紅的媚肉彷彿無止盡的深淵,一直吸著肉棒要進到更深的地方,禪院直哉恨不得能直接貫穿她,初次就被肏進子宮的身體還留有記憶,宮口沒有多加抵抗就開啟了道路。

    要先肏開層層堆疊又不停吮吸著的穴肉,才能肏進子宮,把她肏壞,肏成腦袋裡只有精液跟肉棒的性奴隸。

    連他自己也不曉得,如果有第三人在場就會發現:他的雙眼亮的驚人,比贏過五條悟還要讓他興奮。

    他一直瞧不起那些女人,更沒有跟她們做愛過,但現在他覺得親自下場來凌辱她是最正確的決定。

    少女急促地尖叫一聲,下身噴出晶瑩的水液,又被肉棒全部肏回穴裡,帶進深處,短暫抽蓄的雙腿也被用力拉開,強逼著大開私密處。

    「......嗚...」

    「閉嘴!」

    禪院直哉態度強硬地賭上她的嘴,不管她想說什麼,陰莖插入子宮裏,射出濃稠又熾熱的白灼液體。

    嬌弱敏感的子宮壁被直接射滿精液,從未體會過的滿腹灼熱感疊加上本就有的尿意,她沒有多加阻止,溫熱的淡黃水液從甬道裡慢慢流出。

    「!」

    禪院直哉一驚,不顧那些媚肉還在舒服的咬著他,用力地拔出花穴,方才射進去的精液跟透明水液,以及尿液混合在一起,流淌在穴口,灑落到榻榻米上。

    「該死,髒死了,你這女人是故意的?!」

    他氣得大罵,但看著被肏得紅腫的穴口,半癱軟的陰莖卻挺立了起來。

    面容姣好的少女什麼都不懂,也沒有羞恥感一類的東西,只覺得下腹難受,纖長的手指伸向花唇,想讓身體裡堵塞的液體流出去。

    看著曾讓他出糗的女人這麼淫蕩,禪院直哉吞回了原本想叫下人來的聲音,煩躁地拉開她的手,硬挺的肉棒又插了進去。

    連帶點點滴滴的液體也帶了回去,沒能達成目的反而感受到更多滿腹感的少女開始掙扎,發出像幼貓受到威脅時的尖銳叫聲。

    「別吵,閉嘴。」

    不曉得是哪點刺激到他,禪院直哉的動作越發兇狠,幾乎要幹死她。

    在這種高強度的頻繁高潮下,少女的掙扎一下就停了,雙眼無神地被肏,任由快感吞沒了她,沉進無盡的深海。

    禪院直哉滿意了,快速肏弄幾十下,插入子宮深處射出灼熱濃稠的精液。射完後還不拿出去,抵在甬道裡享受著被吸咬的快感。

    也許是取悅了他,難搞的禪院家少爺難得溫柔地半擁著她,愉悅地欣賞著自己在少女身上做出來的傑作,開口:「你的身體還算有可取之處,好好待在禪院家,等我當上家主你就是主」

    他猛然住口,該死,他怎麼會有讓這個女人當正室的想法?

    被咒具摧毀的意識無法逆轉,就算是反轉術式也救不了,這注定了她一輩子都會是這種模樣,頂多當個下賤的玩物。

    -

    禪院直哉有了新的習慣。

    他原本很享受看著五條悟跟夏油傑像個無頭蒼蠅在尋找線索的模樣,哈,誰會知道呢?兩人辛辛苦苦尋找的女人就在禪院家,在他房間,在他床上。

    但看久也就那樣,還不如回家肏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副爽的要死又覺得委屈的模樣比他們好看多了。

    空手回去的話那個女人會覺得更委屈,隨便帶上一個廉價蛋糕就會露出欣喜的模樣,高高興興地被他肏,甚至還會主動迎合,讓淫蕩的身體把陰莖吞到更深的地方。

    他今天讓禪院家下人去買了喜久福,還是五條悟最喜歡的那家。

    然而拉開門看見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迎面飛來的赫。

    點心盒摔落在地上,眼神冰冷的五條悟站在房裡看著他。長大後便消失的六眼神子又出現在他面前,是神明看著凡人的那種眼神。

    房內那個女人還在拉著夏油傑的衣袖,似乎有點害怕。

    禪院直哉惡劣地勾起嘴角,「怎麼?你要殺了我?只可惜你還是來的太晚了,悟君。」

    「她已經回不來了。」他知道自己會被五條悟殺掉,這點他一開始就知道了。

    房間裡的少女透過五條悟的背影看見了他,但她不會在乎他,更不知道他是誰,就算他死了也不會記得他。

    「要怎麼解除詛咒。」

    六眼神子輕而易舉地踩在他頭上,讓他像個卑劣的失敗者一樣趴在地上,高傲地問話:「怎麼、解除。」

    那力道根本是要踏碎他。

    禪院直哉冷笑一聲:「沒有辦法。反轉術式也治不好,一之海時音已經死了。」

    那個名字他已經許久未曾說過,他以為他已經忘記了,卻不假思索便能說出口。

    禪院家的人從不後悔。

    他絕對、不會後悔對她使用咒具。

    視線中的茈像是要碾平禪院家,他沒什麼感覺,只是在想:禪院家都是一群廢物,連個女人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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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的短小IF:

    他重生了。

    在那個合作任務時,禪院直哉風度翩翩地露出笑容:「初次見面,我是禪院直哉。」

    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