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吸血鬼你
【人外】吸血鬼×你
你是吸血鬼豢养的女孩儿。 和血奴不同,吸血鬼豢养你的目的不是作为单纯的食物。尽管在你更加年幼的时候,你曾经为此惶惶然不知所措,但伊莱撒你的主人、你的饲养者、你未来的转换者将你抱在膝盖上打消了你的恐惧。 你不是血奴,亲爱的,我将赐予你永夜的时光,你的身体里将流淌我的血液他用冰冷的嘴唇在你的后脖颈上摩挲,近在咫尺的尖利的牙齿使他的话毫无可信度,但不是现在,你还太小了,要等你再长大一点等到你能够容纳我的时候。 伊莱撒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同时在你脸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你抱着他的脖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伊莱撒没有生气,他按住你的脖子使你毫无防备地面对他。 不必害怕。他用舌头舔舐你的喉咙,牙齿刺入你的皮肤,到时我们将亲密无间你将称呼为Father。 被吸食血液时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恰恰相反,吸血鬼的进食使你飘飘然如坠云端,你猜测他们的唾液含有致幻的成分。 于是你又有了新的恐惧,伊莱撒则时常抱着你耳语,这是因为他爱你,所以无法克制自己对你的血液的渴求。 你看着他的眼睛,红如窗外的卡罗拉玫瑰。 吸血鬼生活的地方没有阳光,城堡则孤立在参天的树木之间,夜晚惨白的月光把这一片照得阴气森森。除了开宴会很少有人来这里,但这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差别。 在成长中除了要学会面对恐惧,还要学会忍受孤独。伊莱撒不会同意你和血奴做朋友,但要你和那些面无表情如同人偶一般的仆人交谈也不是件理想的事情。 你只好在伊莱撒不在的时间靠回忆那些为数不多的在人间生活的记忆打发时光,但你发现这令你更加痛苦。 你无比想念蓝天、阳光、青草和可以玩闹的朋友。 伊莱撒不停地教导你,人类是食物,你与他则将成为同类。他喜欢靠在床头,看你一件一件地更换那些符合他心意的裙子。蕾丝与绸缎堆砌出你的身体,宝石成为最好的装饰品。 伊莱撒卷曲的黑发被缎带松松地系在脸侧,他笑起来的时候能够隐约看见两颗尖利的牙齿。 美极了。他拍拍自己的身侧的位置。到我的身边来。 你走过去的时候被他一把揽在怀里,他将脸埋在你的脖颈处他最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血液蓬勃流淌连带着甜美的味道也最为浓郁。 伊莱撒一只手把玩着你的头发,另一只手从裙摆下方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蕾丝丝袜从你的大腿攀缘向上。你小声地叫他的名字,伊莱撒 他亲亲你的脸,几乎是压抑着叹息而出,我听说人类女孩儿14岁就可以嫁人 你今年十三了。 你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有如撒娇一般祈求道,伊莱撒,我很害怕 伊莱撒抬起头,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异常严肃,物种与力量之间的差距使他格外具有压迫感。他用拇指摩挲你的嘴唇,嘘不要说让我生气的话。 长时间的相处使你能够找到应付这种情况的方法,你亲吻他的手指,然后握住他的手掌,有如小猫一般用脸颊磨蹭他的掌心,做出完全依赖的姿态,我害怕我还太小了伊莱撒,我以前听说很多女孩子都因此死去。 称呼对方的名字是一种象征,一种将自己托付于对方的象征。伊莱撒面对你可怜可爱的姿态,亲昵地将你抱在膝上,安抚你,我怎么会伤害你 于是这件事就此搁置下来,伊莱撒以不断召开宴会,将你引向他的同族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 吸血鬼的宴会当然不会如普通人类贵族一般,仅仅以茶点、酒水和舞蹈作为主旋律。这群由黑暗滋养的生物,比想象中的更加糜烂放纵。 你在此渡过的时光中,并不少见吸血鬼纵情交欢,分享伴侣的场景。他们那毫无廉耻心的、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以享乐为主的举动曾使你羞愤不已。 而伊莱撒只是笑着将一杯红酒递到你的嘴边,你这样将来怎么办呢? 你蠕动了两下嘴唇,面带惊恐地看着在角落里有如兽类一般的三人,你也会那么对我吗?伊莱撒你也会将我交给别人吗? 伊莱撒收回杯子递到自己的嘴边,然后俯下身亲吻你,当然不会,我说的是你不学会这些事,将来要怎么承受我呢? 他的话没有对你造成丝毫的安慰。 伊莱撒从来不会因为顾忌你的年纪而对你有所隐瞒,他用恐惧和情欲催生着你长大,他赞美你稚嫩的身体与面容,玩弄你像玩弄一朵花,随心所欲,毫不留情。并用爱作为掩饰的谎言。 你是如此恐惧伊莱撒的爱,它使你堕落腐烂,像一朵发酵的玫瑰。 但伊莱撒嗅闻其中的香气,馥郁芬芳到让他发醉。 等到十六岁那年,这是去年拖延而来的最后期限,伊莱撒在这仅剩的时间里反而愈发把控不住自己,他只好用食欲来抑制性欲。血奴的更换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快,你有时会有负罪感,但想想自己现在的情况又觉得好笑被囚禁的人因为施害者的行为而感到罪恶。 真正到了那一天,伊莱撒反而又平静了下来,他十分注重仪式感,要求仆人将一切都按他的计划执行到完美。 你洗完澡穿上他准备的衣服的时候感到莫名的悲哀,这样的举动好像是在将自己献祭给他献祭这个词总让人觉得你心甘情愿,但实际并非如此。 伊莱撒最后扣住你的后颈将你按倒在床上,像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拆开你脖子后面的蝴蝶结。 他咬下去的时候眩晕感如约而至,也许是因为这次和之前都不相同,你一反常态地发现对方吮吸血液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好像生命被肆无忌惮地夺走。 你立刻挣扎起来。 伊莱撒很快就制住了你,他用自己的双腿锁住你的下半身,握住你的手腕以便完全掌控你。 你很快就因为失血没力气去挣扎了,冰冷和麻木袭击了你的神经。 伊莱撒抬头的时候几乎整个下颌都是红的,他的眼睛在月光中亮如宝石,像是捕猎中的兽类。对方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然后像从前哺喂你酒液一样哺喂他的鲜血给你。 你在茫然中听到他的喟叹、他的心跳、他缓慢流动的血液。 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伊莱撒抱起你将你放到一具棺材中,他抚摸你的脸,你将在此体验死亡,也将在此获得新生。 盖子合上的时候将仅剩的光带走了,你沉睡前的最后一秒看见的是伊莱撒染血的丝绸衬衣。 那是他得到你的象征。 在真正成为吸血鬼后,你才发现这种生物同人类有多么不同。五感是最为直观的体现,视觉、嗅觉、听觉、触觉都更为敏锐,黑暗不是行动的阻碍,反而成为隐蔽的绝佳利器。 但与之相对的,你失去了正常的味觉。曾经喜欢的食物变得索然无味,连奶油和巧克力尝起来都淡如白水,身体自发地渴求鲜血,温热蓬勃的液体从食管缓缓流到胃部的时候好像连吸血鬼僵如死尸的身体都会温暖起来。 伊莱撒靠在你的耳边,黏连的词句吐出来的时候好像抽鸦片时袅袅升起的烟雾,没关系,慢一点你学得不错。 你从少女的颈边微微抬头,红色的瞳孔中映出的是对方白皙的皮肤上还在汩汩流出血液的两个小孔,你下意识地舔了上去。 伊莱撒低低地笑起来。 你这才惊梦一般松开手,少女疲软的身体倒在地毯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她、她死了吗?你的声音颤抖,即使在这之前你已经吸食过很多血奴的血液,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死在你贪婪而不加抑制的可悲的生物本能之下。 伊莱撒拍拍你的背,像抚摸小猫一般从上而下数触摸那根凸出的脊柱,没有,你食量小得像小猫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你松了一口气,仆人悄声进来将血奴抬走了。你呆呆地待在伊莱撒的怀里,自虐一般去回想自己成为吸血鬼后的经历。 转换时痛苦得像是要死去,无法控制地像邪恶生物一样喜爱黑暗,吸食那些与你一样的少年少女的生命,高高在上地将对方当作食物。 不管怎样用本能说服自己,说到底都是卑劣的借口而已,因为你既没有勇气去反抗伊莱撒,也没有勇气坦然死去。 伊莱撒亲昵地与你贴在一起,他的嘴唇冰冷,像蛇一样亲吻你的锁骨,拉下肩带以便吮吸、轻咬你的胸脯。 你下意识地拦住他的脖子,这个举动取悦了伊莱撒,他掐着你的下巴吻上去,攻城掠地地侵犯你,凶猛得像是要在这还未散去的血腥味中彻底扼杀你。 但他同时又是如此柔情蜜意,你在恍然中想到,如果有一天你终于能够结束这漫长的生命,那么你一定是被伊莱撒的爱杀死的。 对吸血鬼来说,食欲与性欲交织在一起,不可分割。他们爱在性事中咬破床伴的喉咙,也爱在进食时侵犯对方的身体。 伊莱撒当然不是例外。 你还记得当自己刚刚转换成功时,第一个进食的对象是伊莱撒。作为新生儿的你将对方按在床上,索取无度地夺走他的血液。伊莱撒毫不介意,然后笑着侵犯了你。 因为进食的快感与满足,你的身体并没有遭受多大的痛苦,甚至无师自通地从中学会了如何愉悦自我。 伊莱撒掐着你的腰称赞你是个好孩子,但你咬着唇瓣羞耻到快要流泪了,他的话让你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是个婊子,奴颜屈膝、下贱又放荡。 这样的反映反而取悦了伊莱撒,他笑着对你说,我早该教会你你不应该感到羞耻,我们之间亲密无间,没有什么不能分享。 他这么说的时候将你抱起来使你们面颊相贴,睫毛交缠,你在伊莱撒红色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 也许是吸血鬼的天性所致,你和伊莱撒之间的性事总是绵长到可怕。他剥开你的衣服像是在剥开你的不堪一击的外壳,血淋淋的内里展现在他面前,以此昭示你们之间毫无隐瞒。 伊莱撒顺着你的小腹一路吻下去,用唇舌亵玩你的下身,他将手指探进去抽插。等到你迎合着像是在借他的手指抚慰自身的时候,伊莱撒就一口咬在你的胸上,你在尖叫中被他用阴茎凌犯。 这场性事更像是捕猎远远称不上厮杀。伊莱撒是如此轻而易举就掌控了你,他掐着你的脖子将你摆出像是兽类一般雌伏的姿势,然后再在你的耳边述说甜言蜜语。 你在高潮中感到窒息。 你们还在户外做过,就在庄园中的玫瑰花丛中,伊莱撒将你按倒在这些植物上,荆棘刺穿你的皮肤又很快愈合,潮湿的土壤成为性爱的温床,那些糜烂的液体就是营养剂,它滋养着伊莱撒用恐惧、占有和爱作为内核的怪物。 叫我Father 你茫然地转过头去看他的脸。伊莱撒又重复了一遍。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淹没了你,这个词让你想到道德与尊严,将它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羞辱,于是你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伊莱撒很快就制住了你的动作,他用指腹蹂躏你早就红肿的阴蒂,解释道,你理应叫我Father,你的体内留着我的血,你是我的血脉 你在他的手下尖叫着软下了腰肢。 伊莱撒赋予你情人间的低语,说出来 你透过生理性的泪水看见月亮、乌鸦与死亡。 伊莱撒使你双腿大张,最大限度地将自己埋进你的身体,他的阴茎绝不是人类的长度,它更加坚硬更加冰冷,刺破子宫口深入内里,像是形具一般将你钉死在上面。 你喘息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既像雌兽发情的祈求,又像猎物濒死的哀鸣。 伊莱撒拉着你的手放到你自己的肚子上,你隔着这层薄薄的脂肪摸到一个凸起的形状,它鼓起来又干瘪下去,反反复复,像活物一样在你身体里进出。 你流着泪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害怕地让伊莱撒慢一点,他拍拍你的脸,该叫我什么? 你咬着他的手指,神志不清地回答道:Fa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