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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芜淡淡地看口:“天子脚下,掌柜地会不会欺人太甚!” “哼,我看你是诚心捣乱的。明明是你们换了字画偏要我来诈,是何居心!” 苏芜心里为掌柜的表扬点了一百零八个赞。“掌柜说的可真是奇怪,我主仆三人还在你铺子里,如何能换得了画” 掌柜的冷哼一声,“赶紧拿着你的东西滚,要不然我东家可不会饶过你。” 苏芜摇摇头,“我可不信堂堂定安侯府河怀化大将军会做如此不堪的事。” “没见识的刁民,我可是定安侯府的亲戚,怀化大将军看见我都要叫我一声表舅。” 雨泱气急:“你这骗子,你不怕我们报官吗?” 掌柜不屑地扫了一眼雨泱和苏芜,“无知双儿。” 苏芜嘴角微抽,没想到自己也被说无知了,还真是头一遭。苏芜想了想既然都被骂了,干脆就无知一把,“哼,我就不信了没有王法了。雨泱去报官。” “是,夫人。“雨泱马上就跑着去了。 苏芜和严柏就在店里等着,天子脚下倒不怕报官不见官,所以苏芜很放心,他倒要看看怎么个官商勾结法。 掌柜看着苏芜真的派人去了,毫不担心,反而想着要如何敲诈一笔,掌柜也自是态度安然的坐着,两方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意味。 雨泱去报官的地方是去华都府,专司华都城内的民事纠纷。刚好离着不远,因此没过多久就雨泱就带着人来了。 雨泱带官差进来后,颇委屈的指着掌柜说:“几位大人,我们就是要告这家店,他们卖假货。 苏芜突然觉得雨泱也是演技派啊,这时候苏芜没有说话,严柏走上前去,“还要几位大人给我们主持公道,本想买东西走亲,殊不知被这无良商家所骗啊。” 严柏同志也声色俱佳。 那官差看了眼掌柜后,不客气的说:“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去,要是有道理大人定会帮你,若是发现诬告,定不会饶的。” “没有诬告,没有诬告,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苏芜冷眼在旁边看着,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看见掌柜的和官差打了眼色。 ☆、公堂 自然一行人就得去官府解决了,官差在前面带路,苏芜一行和掌柜他们跟在后面。刚刚走出门时候,雨泱就递给了苏芜一个纱笠。 “你哪儿来的?”苏芜还真没注意到雨泱手中拿着这东西。 “刚刚在路上的时候奴才给夫人买的夫人带着吧,否则待会儿在公堂上多有不便。” 苏芜虽然很不喜欢这玩意儿,但是雨泱说的也对,自己只有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然后又听见雨泱说:“奴才已经着人去通知将军了。” “嗯”有时候有点权利才好使,况且这是严风的产业。 几人在公堂上站定的时候,升堂鼓就响起了,掌柜的还是一脸不屑地站在那儿看着苏芜他们,苏芜倒没管这些,他只是看着慢慢聚过来的百姓,苏芜很满意,有戏看,有舆论啊。 审案子的是华都府少尹,苏芜从自身经验来看,那杨少尹一定没有睡醒,苏芜心里就呵呵哒。“啪”,“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在堂下跪着的是雨泱和严柏,苏芜在一旁站着,不知为何,那糊涂杨少尹也没管苏芜,径直就审案子了。 “奴才雨泱,状告古董铺的掌柜,欺诈顾客,以假充真。” 杨少尹摸了摸自己并不长的胡子,“可有状纸啊。” 严柏应声,“有”。 苏芜真的十分好奇严柏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东西,为什么他都不知道。 官差接过严柏手中的状纸,然后交给少尹。 看完后,少尹道:“被告之人可有话说?” “大人冤枉啊,小人做了数十年的掌柜了,怎会做这骗人的事,明明是他们想勒索小人,才计划了这一出。况且奴才这店可是怀化大将军的店,怎敢做骗人的事。” 少尹点点头,对着雨泱和严柏一拍惊堂木,“尔等是何居心,从实招来,本官可饶你一命。” 苏芜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昏的管,这掌柜也是明显在毁严风的名声。苏芜走上前说:“大人且慢,小人有几句话想问问掌柜的。” 少尹看着站出来的苏芜,皱着眉头问:“你是何人,有何要说。” “小人是苦主,他们的主子。知道大人你明察秋毫,不会错判,故有话要说。” 苏芜这话说的很熨帖,少尹倒没生气,直接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掌柜的想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苏芜转身便问:“掌柜说店是怀化大将军的,仅凭你说你是大将军的表舅吗?” 掌柜挺直腰板,“当然,我可是将军的表舅,况且这店归怀化大将军在官府是由底子的。” 苏芜一笑,“敢问掌柜贵姓” “姓刘” 苏芜似笑非笑,“简直胡说八道,大家都知道将军地爹亲出自慕北侯府,慕北侯府可没姓刘的。” 掌柜脖子一梗,“我是他嫡表舅。” “哈哈,那更是笑话,谁不知道将军已经分府出来了,况且这是将军爹亲的嫁妆,怎么会让嫡夫人的亲戚来做掌柜,还做了十几年。” 苏芜这话一说,外面的百姓就开始议论纷纷了,明白的人都知道分明是嫡母染指庶子家产,庶子仁厚还不能多说,好一出家庭大戏。 掌柜看着苏芜云淡风轻的样子也明白过来了,今儿八成是中计了,走上前去,刚想让苏芜闭嘴,就被严柏一把拦住了,严柏虽然年纪小,但是一直跟着严风,多多少少学了点东西,拦下一个人不在话下。“休得放肆!” 苏芜转过身,“大人明察,这等背主的骗子不要放过才是啊。” 这少尹有些糊涂,但也不傻,“嗯,本官定会公正断案。” 掌柜气急,但被严柏拦着又无法靠近苏芜,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苏芜说:“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想敲诈勒索,竟贼喊捉贼,用心实在险恶!” 苏芜刚想和他对质,就听见外面冷冷男声传了过来,“简直荒谬之极,难不成本官的夫人会到自家的铺子里去敲诈?简直胡说八道。” 堂堂上的人都朝外望去,就看见一个一老一少并肩而来。少的自然是严风,老的是下朝就被严风拖来的华都府尹。 苏芜看见严风来了自是欣喜,掌柜的就不一样了,虽然他有二心,但严风有还是认识的,再听严风称那双儿为夫人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铁板,碰着太岁了,直接腿软就跪到地下了。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吩咐了旁边的店小二。伙计趁乱就溜了出去,大家的目光都盯在严风身上,都没有注意到人不见了。 上面的少尹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自然不敢在上面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