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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行 上官敏行和严言是悄悄来的嘉义侯府,没有声张。门房的人正没精打采的站着,不料一下子发现有人站自己面前,很不爽的仔细一看竟是大公子,瞌睡一下子就没了,妈呀,那是太子妃啊,旁边的人是…太子,腿抖了好几下才稳住跪下去。 上官敏行没开口,严言直接问:“父亲和爹亲可在家?” “回太子妃,侯爷和夫人都在。” “你起来吧,我自己进去找父亲和爹亲。以后莫要犯懒,以后出了事拿你是问!” “是是”门房慌忙不迭地应下称是。 俩人就径直进去了,对严言来说觉得就是回自己家,便也没顾及,直接去了主院,眼尖的下人看见了赶紧跑到主院报信去了。等两人到的时候,严风和苏芜已经都在正院了。 “父亲、爹亲我回来了。” 上官敏行微微一笑,“见过岳父、岳爹。” 严风摆着一张正儿八经的脸说:“不敢当,太子请坐。”人家是储君,哪不能摆岳父岳爹的谱啊,虽然自己挺像的!不过该守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最后上官敏行也没真的坐一个人主位上,媳妇儿看着呢,要好好表现才行,没办法,媳妇儿太孝顺了,也是让人忧伤! 严风思忖了一下,直接问:“不知太子今日有何贵干”他可不相信是来探望他和苏芜的。 “不蛮岳父,我是阿言说岳爹会番邦之语,所以特来请教一下。” 严风睁大眼睛,一副我怎么不知道的样子,偏头看向苏芜。 苏芜摊手,“我会是会,可是番邦语言多如牛毛,我只会一点点而已,不可能都会啊。” 上官敏行皱眉,“很多?” “当然,比你想象的多得多,这个世界也比你想象的大的多。” 上官敏行也没纠结这个问题,拿出自己找来的书给苏芜,“还请岳爹看看认不认识这些文字?” 苏芜结果一看,喝,德文。他还以为是英文呢。不过说是德文却还是和苏芜原来接触的有所不同,这上面的明显要更加严谨。“认识,这是德语,或者说西日耳曼语,是西边的一个民族的语言,属于印欧语系?” “印欧语系?” “呃,专业词汇,这个不重要。” 看着自己岳爹懂,上官敏行就觉得问题马上迎刃而解了,“岳爹应该知道这个国家的使团现在正在华都,可是没有懂他们语言的人。” 苏芜挑眉,同声翻译很贵哒。“你的意思莫不是要让我去做翻译。” “不是,不敢如此劳烦岳爹,只是希望你两边沟通一下把朝见的仪式弄完,这样拖着江州那边的人送来了,问题也就好解决了。” 做翻译什么的苏芜倒不介意,他还正想接触一下那拨人了解情况呢,真是瞌睡遇上枕头,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严风。 严风自然感受到苏芜的视线,虽然不想让苏芜接触那帮人,但是关乎大庆颜面,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严风微微点头。 “好吧,太子你安排就是!”苏芜看严风也没意见就爽快的应下来。 “多谢岳爹了。” 先聊了会儿,苏芜就带着严言去看小宝了,说起来严言还真是没看过几次。留下上官敏行和严风接着在那儿聊。 到了晚上的时候,苏芜就在床上翻看上官敏行留下的那本书,毕竟现代的语言和这个时候的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严风脱下自己外袍,看了眼苏芜,“明儿再看吧,免得伤了眼睛。” “嗯。”苏芜顺手放下了手中的书。 严风接着迅速就灭了灯,躺在床上搂着苏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番邦语?” “你不知道可多了去了。”苏芜似乎从严风的语气里读出了几分委屈。 “严言都知道。” “你还吃上自己儿子的醋了?” “你是我的!” 苏芜黑线,我是你的,只是手别乱动好吗。“别闹,睡觉!” 严风这时候自然要上纲上线,哪会听苏芜的,真是手一点都没停顿,把苏芜剥了个精光。 苏芜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哪是委屈啊,明明就是借机耍流氓。不过做了这么多年夫妻,都到这份上了,苏芜自然不会推拒,反而更是迎合。 一阵云雨过后,严风抚着苏芜的身子,“真想再吃你一遍。” 苏芜哼哼两声,没搭理,这人像吃了兴奋剂样,谁受得了! 第二天早上苏芜就接了圣谕,于是乎挺身而出,去和那帮子人接洽去了。 两拨人是在宫里见的。苏芜是带着礼部的人外加编外人员严侯爷,苏芜试着用德语打了一个招呼,“Guten Tag!” 苏芜一说完,那边的人一下子眼睛都亮来。这个反应真不怪他们,在华都呆了这么久,虽然待遇好,但是来办正事的啊,可是周围的人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这样一下子来了个能沟通,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啊,能不激动吗。使团的团长一个没忍住,给苏芜正儿八经的行了个标准宫廷礼——亲吻礼。 苏芜开始还是笑嘻嘻的,啪,这礼一上,苏芜脸就抽来,然后看见旁边严侯爷脸都黑了。 苏芜:“……”能不能入乡随俗些,这样侯爷会上家法的。 侯爷“……”好想揍那黄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皇上收拾! 苏芜摆出一个僵硬的笑脸,心里略颤,和那边的人交流。 聊完之后苏芜算是知道了,这拨人是从欧罗大陆来的,属于曼尔民族,那儿没有德意志民族,也没有德国。看来这个时空的确和苏芜原来待的时空是相似的,但却在很多方面不一样。 苏芜和那帮人东拉西扯,拖了好几天。终于等到翻译从江州到华都,苏芜自然功成身退,领着一大堆赏赐回去了,严侯爷的脸色也终于放晴了. 苏芜看着严风嫌弃的把曼尔使团送给苏芜的礼物给收起来了,放在某给犄角旮旯里,觉得小心眼的男人有点可爱,“你至于吗?那么小气,人家那习俗就那样。” 严风心中冷笑,如果他不是外国使节,早就把他爪子给剁了,敢摸我媳妇儿的手,“那可不行,你只要我给你的礼物就行。” 苏芜没搭理,对于严风有这些小心眼,他还是很高心、很舒心的。 因为这事儿,严侯爷可没给那帮使团好脸色,双方谈判的时候,严侯爷坐在席位上,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没说,愣是让人家让了一成利出来。那都是吓的啊! 苏芜看着两个孩子,收敛了一下心中的不舍,细细的嘱咐两个孩子,“在外面你们兄弟两个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注意安全,你们父亲给令牌收好,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去官府,还有我给你的信件,路过有咱家产业的地方的时候,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