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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以后最安稳的一次了。 早上天边晨光依稀,江褚起来的时候,斑鸠正坐在卷帘门下面,抬高了一点门,透过玻璃窗往外面看。 江褚站起来,钻出透明扇门和卷帘门,跟斑鸠一起出去了。 地上的年轻人在他离开之后就醒了,迷糊的揉揉眼睛,坐在床铺上,低头看着自己肚子,感觉好像大了一点点,不明显,能感觉到。 他安静的垂着脑袋,思考着江褚昨夜和他的对话,他不知道腹中的是什么,不过听起来似乎和江褚有些什么关系,否则他不会反应这么明显。 小尾巴缓慢的眨眨眼睛,而他和江褚唯一有关系的,就是第一次见面时江褚对他所做的事。 他沉默,那不是男人的本意对吧,他一定不想弄伤他的。 他曲起腿,捂住肚子怔怔的发起呆。 没过多久,江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家小鱼盘腿坐着,抱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十分可怜落寞。 江褚连忙大步走过去,低声说,“怎么醒了,现在还很早,再睡会儿。” 小尾巴抬头看他一眼,从那双幽暗的眼眸到江褚腰间,他道,“那是什么?” 江褚,“?” 小尾巴抬手就去抓江褚腹下三寸,被男人连忙尴尬的抓住手,低头亲一下,小尾巴朝他做了一个手势,大概的意思就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身上有东西顶着他了,很热。 江褚眼睛闪了闪,大男人了,第一次因为生理现象而脸红了起来,江褚捏捏他的手,“咳,就是…就是…” 小尾巴见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直接道,“我知道。只是没有那么硬。”他的身体构造和江褚很像,起码有双腿的时候是一样的。 江褚,“……” 小尾巴径自道,“进到身体里很痛。” 还差点以为他要把他杀了呢。 江褚更是无话可说了,一方面因为小鱼的直白,害臊的要死,一方面又心疼小鱼,恨自己弄疼了他。 情|欲是人之常情,可江褚却不知道出自人类手下的人工人鱼是否和普通人一样,遇到喜欢的人能产生身体上的反应。 那些研究院一直认为人鱼是没有感情的,不是人,可他的小鱼就在他面前,会哭会笑,会疑惑,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江褚心中的恨意和心疼逐渐压下了其他情感,他将小尾巴抱起来,拿出水囊给他喝点水,低声说,“下次不会弄疼你了。” 小尾巴咽口水,皱一下眉,认真的问,“所以说还要有下次?” 还要做一样的事,让他进到自己身体里,虽然他保证不会再疼了。 江褚,“……” 他突然发现他家小鱼真的是敏锐过人,太过于聪慧了,能非常容易的将自己遇到的事迅速在脑袋中理顺清楚,然后透彻的将对方说的哑口无言。 江褚望着他,俊朗的面孔浮现一丝犹豫,他此刻是不是应该保证再也不对小鱼做那种事了呢! 可是,可是,爱人就在自己面前,他又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啊! 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江褚第一次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可能变成他永远都过不去的坎了。 幸好小尾巴似乎看出来江褚的纠结,低声道,“肚子饿。” 江褚立刻回神,从背包里取出压缩饼干给他吃。 小尾巴侧侧头,“你不吃吗?”他好像没见过江褚吃东西。 江褚笑着看他,他吃东西很快,两三口一顿饭就够了,哪里像小鱼磨牙一样啃呢。 “你先吃,别担心我。” 周海走到斑鸠面前,和他一起看着只打开一般的卷帘门,问到,“早上你发现了什么?” 斑鸠一愣,没想到他注意到了,就给弯腰蹲在玻璃门前给他指着马路上的印子,“你看。” 警事大楼前那条宽敞的大路上有两道什么东西拖拉留下的痕迹,有轮胎那么粗,黑血干涸凝固在地上,痕迹上还有粘稠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和队长估摸着是丧尸,变异的丧尸,地上拖拽的印子那么粗,不好说变异成什么模样了。”斑鸠压低声音道。 “你们没事别出来,外面的卷帘门也别全部放上去,只留下能进阳光的就好。”斑鸠补充。 周海扭头看了眼后面,江褚正低头轻声和小尾巴说话,他勉强勾唇一笑,“如果你们有行动的话,请让我也去吧。我没有受过正规的战斗训练,但是会一些拳脚,况且我也想多锻炼一下自己的异能。” 斑鸠点头,“行啊,有用的人手越多越好。” 华东军区,早上九点半。 罗晋从单杠上翻下来,一身热汗,刚打算回宿舍洗洗,就看见一只小狗呜咽着朝他冲了过来,吧唧一口咬住他裤脚。 闻言清随即跑过来,抱住小狗,“抱歉。” 罗晋摇头,“没事,挺可爱的。闻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闻言清抿一下唇,低声说,“我知道你明天回去找江褚,带我一起去吧。” 罗晋笑起来,怎么这么多人都打他明天的注意呢,“这里比外面更加安全,最近丧尸行动异常,我建议你还是留在军区好点。” 闻言清问,“他们不回来了是吗?” “看江褚那意思估计是。” “那我也不住这里了,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一路都和江褚在一起,除了他们我谁都不认识,我不想住在这里。”闻言清说。 罗晋为难的看着他,拍拍手,他刚训练完,一身都是汗,见这人固执,只好说,“行,你要是想走也行,去登记处申请吧,如果他们同意,我就带你出去。现在毕竟不是以前,只要走出这里,就有丧命的机会,你考虑好。” 闻言清点点头,看着罗晋离开,他低头揉揉小狗,他不想住在这里,这里没有他想见的人。 另一边,夜莺正和其他人在试图调试雷达通讯系统,因为爆发丧尸,地球和外空的人造卫星断开联系了很久,在电力系统逐渐恢复之下,一些能和外界沟通的通讯设施的修复也迫在眉睫。 陈放和另一位首长走进设备室,朝她点点头,走进了最里面监控更加严密的办公室里。 陈放失落的靠着椅背,手中转动着钢笔,手指扣在桌面有规律的敲打着。 他道,“老徐,我要的十箱饮用水和十箱脱水食材批下来了没?” 对面的男人和陈放同龄,四十多岁,陈放却耳鬓早已泛着花白。 “你呀,一次救援行动你给他那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