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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无一处触感不提醒着我,这怪物只是眼睛和他像罢了。 原来其他就是这样么,为了同样的眼睛,我竟然,没有跳过这么不堪的……。 当一切结束,我仰面躺在地上,感受热度一点一点退下去后,头脑清醒地面对混乱现状时,心如刀绞的痛。 为什么,走了一个怪物万戮,又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怪物。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瘫死肉,那凶器从我身体里拔出去的时候,我只是微微地抖了一下。 隔着一层什么,听得朦朦胧胧,但确实是仙尊的声音无疑。 “洛言,你在这里吗?” 我紧张地里面动了一下,似乎为了回应我,那怪物也动了一下,变大了。 “洛言?”仙尊又叫了几声。 我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所处何方,只知道现在我与怪物面对面坐着,我坐在他的……上,双腿被掰成环绕他腰部的姿势,他抱着我,冰冷的身躯像要把我的体温也抢走一样,他抱的姿势很用力,很投入,恨不得用胸膛把我整个包裹起来。 但是他一言不发,甚至呼吸声都听不到。 干我的时候也一样,他很安静,像是不会喘气儿。这更可怕,我宁可他发出点声音。 我不再问他是不是冷夜了,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这种强迫的姿势,让我掐灭了最后一点期望。 至少我现在凑齐了三个男人,还剩一个就可以解毒了。 赶紧把毒解了吧,找个正常人。 仙尊叫了一阵,声音远去了。 不得不说,这个怪物的法术很厉害,能把结界扎得这么牢,没让我的一丝气息泄露出去给仙尊发现。 仙尊走远之后,怪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xx运动,我任他摆布,反正也逃不了,开了花季护航系统又跳过不知多少姿势。 再度醒来时,阳光洒在我脸上。 我听见系统提示—— 【路萌心碎度 50%,现为87%!请玩家再接再厉!】 我不知道该怎么再接再厉了,我睁开眼睛,看到路萌脸上一片死气,他的嘴唇动了动,然后别过脸,大颗的眼泪往下滚。 “姝言。”床的另一边是皇近泽,一夜之间,他仿佛成熟了不少,那种锐利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光芒从他棕褐色的眼眸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邃渺不可知的保护色。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皇近泽握住我放在被子下面的手,虽然他掌心很热,但我还是觉得很冷。 冷,想要蜷缩进谁怀里,替我驱走这种深入骨子里的寒气。 【系统提示:皇近泽对玩家的印象为:想要守护的公主殿下。】 我慢慢地把手从皇近泽手中抽出来,在他略显哀伤的目光中坐起身,像要折断一样的腰控诉着和陌生人疯狂的不知道多少天,我低下头,看到手腕上一条一条的指印捏痕,小小露出的一片地方都是如此,别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看到我这副样子,他们一定知道了。 “我想一个人呆着……不用陪着我了。”我说。 忽而想到禁术的事,我侧过脸,看向路萌,他还好,除了脸色差点,别的地方好像没有受伤。 路萌见我看向他,满怀希望地抬起头。 “言哥哥……” “出去吧,”我闭上眼睛,“我好累啊。” 停了一会,路萌先起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不弄出声音;而皇近泽走之前,又握住我缩在被子下面的手,低声说:“我愿意再修行八万年,只换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已经发生了。” 我任他握着,没力气回话。 “原谅我成年期太长,以后,我只会做你的护国神兽。” 皇近泽一向不喜多说,却言出必践,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承诺,可是我却不想回应。 皇近泽出去后,轻轻合上门。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系统提示:主线情节“护国神兽”已完成,光明之路达成90%,请玩家再接再厉!】 我突然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 “你,说了要看着我登基的……” “我已经没办法再接再厉下去了……” 自己选的其他,跪着也要其完。 距离那个其它,已经有七八天了,我也从瘫痪在床,受三个男人轮流伺候,到可以下地走来走去,接受我身上发生的复杂变化。 不知是突破了什么瓶颈,我的功力又飞跃一个档次,身体之强壮,比之皇近泽也不遑多让,当然不是肌肉层面上的强,而是从内自外、每条骨骼、每条经络都十分通畅,五识六感也更加敏锐,站在神木台上,可以看见百里外一只鸟尾羽末梢闪烁的金色纹路。 变化最大的应该是我的心境,自从遭受了那样的打击,我连解毒都不想了,只想着结束游戏,把光明之路打到100%,这是我坚持了这么久唯一的信念。 而那些对我关怀备至的人们,我真的再没有一点心情接受他们的好意,只把他们当游戏人物,把周围一切当游戏画面,栩栩如生的细节被我忽略。 只要坚持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 据仙尊所说,我被带走后,他匆匆赶来,和镇压恶鬼的皇近泽碰头,两人合力将神木台的封印暂时封住,然后回头来找我,结果只看到瘫软在地哭个不停的路萌。 路萌说我被魔种带走了,他们三人找遍神木台都没找到我,便又去更远处找,三人都有法术在身,几乎把妖顶国掀了个底朝天,但是仍然没找到我。 最后是仙尊凭着对自己内功的感应,在神木下方的一个洞穴里找到我,仙尊说到此处,便抿唇不言,眼里闪过可怕的冷光,美若冠玉的容颜变得像凶神一般可怖。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走到窗前,像一尊雕像一样立在那里,良久良久,不发一言。 我本来想问为什么王印会在万戮那里,看到仙尊没事,忽然又不想问了。 但有些事,不是我不问,就没人告诉我的。 尤其是这三个男人本来就不对付,仙尊与路萌初见,互相看不上眼,路萌和皇近泽则因为我结怨在先,皇近泽又在关键时刻绑了路萌,以至于路萌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走,路萌对皇近泽恨可谓怒骂三天三夜都发泄不完。 路萌一进来就趴在我床头,他的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肿又扁,半睁不睁,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看一会,又伸手摸摸我的脸,问我难受不难受,路萌本身是个挺感性的人,自从傲娇的毛病基本治愈,在我面前就只是像个小可怜似的。 “我没事,不难受。”我说。 路萌扑过来,把脸埋在我身上的被子里,他毛茸茸的蓝头发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我感到他精致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