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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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浮枭!温觉带着哭腔的嗓音在房间回荡,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婉转娇软,音调时高时低,被撞得句不成调。 藏蓝色床品的大床上,温觉跪趴在床单上,极致白皙的身体和床单形成鲜明对比,白而细嫩。 她双手抓皱了床单,额头抵着手肘,随着冲击一晃一晃在手肘上摩擦,汗水浸湿的头发沾黏在颈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来,拢到耳后,修长手指缠在一折就断的细长脖颈上,手指微微收拢,掌心下的肌肤泛起薄粉。 商浮枭稍稍收力,脖颈连带着身体微微抬起来,温觉扭过头,被他咬住唇吞吮,舌尖搅出软糯的呻吟。 商浮枭打开薄薄的眼皮,垂下看了一眼温觉,眼底浮着点满意地笑,又一口深吻后,他松开脆弱的脖颈,按住她的肩胛骨命令,大掌拍在她屁股上命令,趴下去。 软背沉腰,温觉脸重新贴在床单上,即便是丝绸质地的布料,仍旧磨得脸火热的疼。 可这种感觉远不及,商浮枭带给她的快感,被顶得失声叫着,商浮枭你慢点。 她伸手去背后胡乱抓,被商浮枭扣住,他俯身在她耳边含糊低语,宝贝,慢不了。 不光慢不了,商浮枭捞起她的腰,挺着腰快速往里撞了几下,动作凶又狠,打桩机似的往里凿。 他喉间溢出凶狠的重喘,很低很沉也很性感。 滚烫的汗顺着喉结往下滑,他手从也从她手臂下伸过去托住沉甸甸的乳肉揉捏,力道很重,揉得温觉分不清是爽还是痛,眼泪迸现。 啪啪啪地撞击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温酒被撞得往前窜,商浮枭一手扣住她腰,将人拖回来,阴茎更深凿进去,媚肉馋的很,死死地绞得他不让溜走,很快那股灭顶的感觉要到了。 提着刃深深抽送了几下,他捞起温觉,一口咬在她后颈,温觉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媚肉绞着阴茎,两个人同时到了,液体交融,商浮枭缓慢地动着腰,往里抽送延迟快感。 射出来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浸湿腿根,在藏青色床单洇湿一块丑陋痕迹。 经历了一场凶狠的性事,温酒被抽干力气似的仰靠在商浮枭怀里,感受到甬道里器物不断没有疲软,反而活力旺盛,随时可以再来一场。 而商浮枭似乎也有这个架势,扣住她的腰,舌尖在肩膀上打转,腰上缓缓地动着,磨得又痒又疼。 商浮枭做起来不管不顾,估计那块儿都肿了。 温觉不想来了,轻轻挣了一下,疼。 商浮枭侧头亲了她脖颈,然后抽出来,一步迈下床抽了纸随便擦了一下,又丢了几张纸给温觉。 他赤身裸体从床头柜上拿起烟,叼了一支烟在嘴里点燃,靠回床头慢条斯理地吞吐着白雾。 腿间那东西还狰狞着,高高翘着,丝毫不觉着这样有什么不妥。 温觉简单擦拭,擦不去身上的黏腻感,她踢了踢商浮枭大腿,我想洗澡。 商浮枭朝她递去眼神,读懂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要他抱着去,他咬着烟,笑了下,娇气。 他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将温觉抄起来抱着去了浴室,将人放在浴缸,拍了下遍布手痕的细腰,自己洗。 室内的烟味被水汽冲淡,温觉平时最爱干净,换以前根本不会忍受自己满身黏腻,她认认真真冲洗完,发现浴室根本没有她的衣服。 商浮枭。她在浴室喊他名字。 嗯?商浮枭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我没有浴袍。她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侧着头检查肩膀的咬痕,商浮枭真是狗,怎么就爱咬人。 浴室门被打开,商浮枭递来一件衣服。 温觉抖开了才发现是商浮枭的衬衫,衣料上还有淡淡的木质香调,真是个骚男人。 她解开纽扣,穿上衬衫, 商浮枭身形高大,衬衫套在温酒身上宽大了几个号,像裙子一般。 她没耐心扣好全部纽扣,就扣了顶端下摆和中间的纽扣,赤着脚晃着大白腿出去。 腿上的牙印尤为明显。 商浮枭转过脸,看了她一眼,眸光兴味地沉了沉,他摁灭烟,起身从后抱住温觉,骨节在她脖子上蹭了蹭,食指戒指贴在肌肤上很冰。 他心情好,温觉胆子也就大了点,谈起正式事儿,你打算怎么帮我处理哈克森? 商浮枭眼底波澜不惊,指腹贴着她脖颈游走,粗糙的触感让她顺着他力道扬起脖颈,低垂着眉眼根本辨认不清眼底情绪。 温觉,我真是小看了你。 还没哪个女人在他的床上谈条件,温觉算是第一个。 温觉掀起眼眸看她,嘴角勾着点笑,掌心贴着他手臂游走,用拙劣的技巧挑逗着他,指尖沿着肌肤一寸寸点火,轻轻闭上眼睛,商浮枭,你也是啊,老奸巨猾。 商浮枭指腹反复碾磨她耳后,手指下肌肤一片滚烫,你说对了后面三个字,至于老他停顿几秒,短促一笑,你刚刚体验过了,在干你几次没问题。 滑他拖长了调子,舔了舔她耳廓,用气声说:是挺滑。 温觉身体一颤,怕他真又来,一把抓住他的戒指,说:哈克森都知道你带走我了,你要是再不想办法,他们就会来找你要人。 商浮枭手滑到她肩膀,钳住将人推出房间,去客卧睡。 话音随着房门阖上中断,温觉站在门口,抬手要砸门,忽然顿了几秒,转身进了客房。 男人真绝情,前一秒还情深似海,后一秒就能把她赶出房间,不带丝毫心疼。 客卧里面的床品是新的,看来提前就准备好了。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香味,温觉手指抵着床垫按压,她不睡太硬的床垫,幸好这个床垫,软度满足条件,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第2天, 温觉坐在餐厅等着厨师烹饪早餐。 商浮枭下来时,她一手划着手机,一手端着咖啡轻抿,倒比他想象的要早起。 温觉放下咖啡,看向商浮枭,我今天要回哈克森。 商浮枭扣好袖口,调整腕表,穿上衣服看起来像个矜贵绅士,他示意厨师照旧,才回复温觉,不许。 温觉轻扯嘴角,你总不会要软禁我吧? 商浮枭掀起眉眼看她,语气不紧不慢:急什么,哈克森还不够乱。 温觉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她父亲去世,哈克森群龙无首,谁都想要争夺掌舵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现在她在明处,给足时间让藏在暗处的野心家浮出水面互相撕咬,商浮枭再一网打净。 商浮枭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温觉不得不承认,商浮枭是好看的,就算是吃早餐的这么简单的事情,也能做的赏心悦目。 她干脆托腮撑在桌面上欣赏。 商浮枭用湿巾擦手,对上她的视线,看什么? 温觉勾了勾唇角,看美人。 商浮枭意识到温觉口中的美人是他自己,嗤笑了一声,丢掉湿巾,起身。 Benson待会送衣服过来,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商浮枭吩咐。 温觉蹙眉,似是认真思考过了,Benson是谁? 商浮枭薄唇牵动,我助手。 哦。温觉也跟着起身,拖着调子说:知道了。 商浮枭走了几步,倏地顿住,回头告诉她,楼下有影音室和游戏室。 温觉移到商浮枭身边,你去干什么,带我一起。 商浮枭将她手扯下来,用在床上截然不同的态度和语气说:别闹,乖乖在家。 被拒绝了,男人真是一点也不懂风情,温觉感觉没意思,松开手绕开商浮枭,踩着楼梯回楼上去了。 她没回客卧,旋开商浮枭的房门,边走边脱衣服,赤裸着全身掀开商浮枭的被子,埋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打滚。 男人好闻的气息仿佛近在鼻息,温觉不知不觉想到了他做爱时的样子,嘴里轻轻啧了一声。 臭男人! 商浮枭回来时,见房门大敞,快步进房间,将Benson送到楼下的衣服放到软塌上,抬眸就看见一副香艳景象。 床上的美人不着寸缕,陷在墨绿色的被子里,纤细的手臂压在被子上方,衬得本就细嫩的肌肤更显瓷白,茶褐色卷发铺在枕头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阖着眼,颧骨上飘浮着一抹绯红。 美人曲着一条腿,一叠被子堆在膝弯下,腿根处的一抹红痕,极为显眼,他垂眸看了会儿,床上的美人儿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商浮枭是了解温觉脾性的,娇气又胆大,甚至对人毫无戒备之心。 就像现在这样,被他吃干抹净了,还能爬上他的床,睡得香甜安稳。 商浮枭牵唇嗤笑,他没去打扰床上美人,拿起烟,斜咬着点燃,打火机齿轮摩擦出短促的响声,很快隐伏。 他倚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眸光睨着温觉,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烟雾缭绕遮住眉眼,他舌尖抵着牙齿,极淡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 手机在兜里震动,他拿出来摁掉,他极少有这种耐心盯着一个人睡觉,一根烟要燃尽了,床上的人有了转醒的迹象。 他一口烟来不及吐,呛得没忍住低咳嗽了一声,声音闷闷的,还是传到了温觉耳朵里。 她躲在被子里,将醒未醒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当商浮枭那张脸靠近时,她瞬间就醒了,手轻轻抓着被子边缘。 商浮枭。她没大没小,直呼他名字。软软的声音,像撒娇。 床垫往下陷了一点,商浮枭在她身边坐下,夹着烟的那只手去碰她的额角,我的床好睡么? 温觉被温热的指尖触碰,想起昨晚被赶出来,憋屈,嘴角扬起虚伪的笑,好睡啊。 过后,她又皱着眉头,宛如女主人斥责他,不要在床上抽烟,臭死了。 她有时候的表情太天真了,就比如现在。 商浮枭轻轻笑了笑,将烟送回嘴里,双手掐着温觉的腰,将她拖进怀里,侧着头避免烟头烫到她。 温觉赤裸着被他捞坐在腿上,双手按着肩膀,垂眸与他对视。 短短几秒后,商浮枭狠吸了一口,一手拿远烟头,一手按着温觉后颈压近,抵住她唇瓣,舌尖探进的同时将烟一并度了过去。 烟草味在唇舌间弥漫,他堵住温觉的唇搅弄,手掌扣着后颈施加力道。 嗯 温觉脸色涨的通红,瞪大了眼睛,双手推拒他的深吻,大约一分钟后,脖子上力道撤开,商浮枭往后退,她捂着胸口,咳得眼泪都挤出来了,烟草的味道在唇齿间挥之不去。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瞪罪魁祸首,你有病啊! 商浮枭手指在她眼角蹭,被她气鼓鼓躲开,他喉间溢出轻笑,温觉,你也在床上吸烟了。下次不许了。 分章老大难,大家就不要在乎了,我写到哪里就更到哪里吧。 谢谢留言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