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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地上,用脚踩住他脖子,用力蹂两下,“疼吗?” “疼。” “做梦吗?” 迟顿了两秒:“不是梦。” “靠。” 放了他,抽了根烟点上,“聂闻涛叫你做什麽?” 林简揉著脖子站起来,“老大,你确定你这几年没瞒著我们跟聂闻涛化敌为友了?” 我挑眉:“怎麽?” “你死了聂闻涛比死了爹娘还惨,这阵子跟疯了似的查你在北京的事,还聚集了不少好手,说要把姓李的搞垮。” “这些年我连你们都没联系,哪来的时候跟他化敌为友去,吃错药了他?”我也挺诧异的,这聂闻涛以前一见我两眼通红得恨不能马上在我身上捅十刀才舒服的样子,偏偏又奈何不了我,就带著他身後那帮贫民窟的小混混挑完我的畔後身上挂著两块破布找个垃圾场呆上一夜,身上那些伤更是不可能处理,可每次这样他都还乐此不疲的找我的碴,以前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尽管以前他穷得连顿饭都吃不好,更别提有药吃…… “谁知道……”林简两眼无神,“我现在就想睡,老大,找我什麽事?”眼睛都快闭了他。 “刚才围著转的那劲哪去了?”我踢他。 “我累……” “你查了李越天什麽?” “资料在电脑里……”昏昏欲睡的声音。 “给我……” “在聂闻涛那里。” 我一脚再用力踹过去:“你不是本不离身,身不离本的吗?” 林简疼得一激灵,稍清醒了些:“我这不赶著来见你,聂闻涛不放人,我只好把命根子给当人质了。”语气委屈得老子奸了他。 看著他,我哑口无言。 怎麽我认识的这些人,这麽些年,谁都没长进? 第40章 林简被我踢回了聂闻涛那,不管聂闻涛打的是什麽主意,就他现在的行为对我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他想玩就由得他玩好了,管他是因为什麽。 有些我在想,绝望跟强韧在一个有身上要如何体现才能显得完美?有时候人无从判断,这两种情绪很难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但李越天是那个中枪後被人抛在海中还能游回岸边自救的人……他远远跟懦夫扯不上关系,他不像我,为所谓感情能放弃一切,他活著有太多理由了……断断不可能为我伤心绝望太久……但我怎能“舍得”让他把一切隐藏起来後再佯装无事继续活著? 所以当我知道三个月後李越天回到他遭到国家部门检查的公司重新掌航时,我不得不为自己的意别力鼓掌一翻,他总让我惊喜,恢复力太强悍。也不得不让我的算计一步一步的实行。 他所谓对我的爱,敌不过太多东西,但总是有办法讨回公道的,不是吗? 我打电话给吴起然,对他说:“你说错了,李越天比死神更可怕。” 吴起然在电话那头说:“您谁啊?” “爷,小的王双唯。” “哟,原来是唯爷啊,您这专程从地狱打来电话,小爷我真受宠若惊。”有股暗火在电话线间哧哧地烧著。 静默一分锺等那头消火调整情绪,然後说:“好吧,有事求你。” “又缺临时情人?”有人在讥笑。 翻翻白眼,怒骂:“靠,别总拿我疮疤揭,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你就不能同情同情一下老子。” “你用得著同情?”那爷压根不知道什麽叫做客气:“不是有个白送的人傻不啦叽地说都不用说就自告奋勇帮著你麽?”又是嘲笑声。 我苦笑:“你也知道傻啊?”就聂闻涛那鞭长莫及的能力,也就是让李家手忙脚乱一段时间而已,哪能动得了李家的根本,“帮还是不帮?” “不帮。”有人干脆回绝我了。 “你还记得我家乡下那处宅子吗?”就不怕他不上勾,这位爷从小就惦记著我姥爷那处有百年历史的宅子,偏生我姥爷无论吴家怎麽著都不愿给转手。 吴起然一听:“妈的,龟孙子。” “帮还是不帮?” “帮。” 一个月後吴起然把事办好了拿了瓶酒找上门来跟我要宅子的产权证。 “王双唯,你这使的什麽心眼?”吴起然一坐下,脚搭在阳台上,一幅“我等你说清楚”的样子。 “什麽事?”我倒著酒,漫不经心的应著。 “你少给爷装蒜,你把那个什麽齐晓松弄北京去什麽意思?你还没玩腻?”吴起然一脸的不耐烦。 我叫他用了点见不得台面的手段把从W市一个叫齐晓松的人弄去了北京,那人在W市是个教书匠,为了让行事不著痕迹,吴起然先是在北京一个中学在全国招师资,然後又得想办法在W市弄一个招聘会,然後为了让齐晓松上勾又办了不少碎事,为了确保成功不出纰漏,我全程都让吴起然跟著。 齐晓松,不得不说,那个人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当初见到他时被吴起然严重怀疑当初我妈生的是双胞胎,还叫人偷偷去查了DNA,才知道不是。 十年前在W市度假时见到的那个人,当时是在车子上看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後来吴起然无聊弄出DNA那出才让我对那人印象深刻了些,不过,少年时那人的气质温和,不像我一样,就算笑也带著著点吊儿郎当的德性。看现在他的照片上,脸也跟我大致无二,一样的轮廓,差的也只是气质的不同。 不过,没见著本人也说不得准:“你看著,现在那个叫齐晓松还跟我有几分像?” 瞥了我一眼,吴起然说:“九分,除了你那贱笑,和眼神,不过一般人看了是十分。” “这样就好。”我把酒倒上,加了冰块,递给他一杯。 “你还没说。” 喝了口酒,再加了块冰:“转移注意力。” 吴起然这时想起什麽事,饶有趣味地看著我,嘴边笑意不明:“王双唯啊,我还以为李越天有多爱你,你可不知道,齐晓松没到北京几天李越天就把人给搭上了,旧衣不如新衣,何况是件早不见了的旧衣。” 我笑:“新衣再新也是旧衣那模子,我不会自贬身价,倒是你,这事办得滴水不漏吧?” “我办事,你放心。”吴起然没挑起我的情绪,意兴阑珊的说。 “不过,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吴起然回过头看我。 “没什麽,只不过让李越天乱乱心神,我可不认为他真以为我死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