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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 邹绳祖轻咳一声,也说道:“看缸里没水了,哪里有打水的地儿?我去打。” 彭大块头一摇头,两面打绺的头发像绳子一样晃来晃去:“不用。”说罢一踢脚边较小的那条黄蛇,“他在向你道歉。他咬了你。” 有种误闯神话世界的错觉。这里的动物都成精了,不仅能听懂人的话,还、还会道歉?! “没、没事……”打个磕巴,那条小黄蛇直起蛇身,温顺地盘到我腿上,然后又立刻爬了下去。 邹绳祖欻着空,说道:“这是哪?没想到深山还真有隐士。” 大块头瞅他一眼,摇摇头,没说话。 “不知道?”我和邹绳祖对视一眼,思量着说道,“我们不小心惊扰了墓地里的前辈,还望您见谅。” 大块头道:“无碍。” 说完不再理我们,坐下继续磨斧头。两条蛇围着我们游来游去,竟显出几分可爱。 我一定是疯了。 偷眼一瞥,也搬了两个小板凳坐下,和邹绳祖一人一个,坐在大块头两侧,伸手帮他整理劈好的柴火,一边闲聊道:“你在这里待多久了?” “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一直在这。” 邹绳祖难以置信道:“就你一个人?” 他摇摇头:“有先恩。先恩于前年过世。” “先恩?”我说,“先恩是什么?” 他停下手里的活计,想了想,解释道:“类似师父。我们叫先恩。” 我和邹绳祖背着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荒谬二字。 “我们?”邹绳祖抓住破绽,“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彭答瑞道,“但是我会成为先恩。” 虽然仍不甚理解先恩何意,不过至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先恩,或者说──师父? 我还想问问他是怎么逃过搜查的,不过他突然起身,闷声不吭地进屋取过弓箭和两包分类包好的草药,出来后对我们说道:“送你们出山。” 邹绳祖张了张嘴,复又闭上。我虽有些不甘心,却晓得循序渐进的道理。况且这逐客令下在此时,分明是嫌我们话多。 两条蛇也跟在我们后面。在出山的路上,大块头还顺手抓了一只活兔子,丢给了那条大蛇。旁边的小黄蛇眼巴巴地看着兔子被吞进了同伴的肚子里,吐着信子,分外可怜。 我问彭答瑞道:“昨日相救,无以为报。待他日能否登门拜会?” 他偏过头,不大的眼睛流露出思索,方道:“不用报。” 习惯了他说话方式的我和邹绳祖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转过一条蜿蜒崎岖的上坡路,他便不再前行,只转过身将那两包草药递给邹绳祖,指着其中一个,简明扼要道:“喝。”又指另外一个道,“涂。” 邹绳祖郑重地一点头,正要和他道别,转眼大块头却已转身走了,一个字儿都没说。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重重树荫掩映之下,方回过神来。 邹绳祖苦笑道:“他是把我当做你的侍从了。” “没有,”皱皱眉,“他比我们想象的更有嚼头。” 邹绳祖赞同,尔后看向我的手指,说道:“这药还真挺好使的,不肿了。” 被他一提醒,才发现咬伤已经消肿,不出些时日便能好得七七八八。 “诶,”突然想起一件事,捅了捅邹绳祖道,“你有没有看清那片墓地都葬着谁?墓碑上是怎么写的?” 他眼睛一瞪:“当时救你都分身乏术了,哪还有闲心看墓碑上写着啥?!” 我“啧”了一声,有些遗憾,又建议道:“不如我们再去瞅瞅?” 邹老板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我:“你是觉睡多了不动弹难受是不是?伤疤没好呢就忘了疼!还打算再中一次毒?” 想反驳说咬我的小黄都认识我了不会再咬我,但想到山里不仅只有大黄和小黄,没准还会连累他被咬,便把这句反驳生生咽下。 邹老板冷哼一声,拂袖先行一步。我在后面亦步亦趋,苦着脸,将他的教训放在了心上。 虽说有一种大哥教训小弟的感觉,不过这感觉还不太坏。 回到东陵已近中午。在这附近吃了口饭,然后厚着脸皮去邹老板家蹭了件新衣服换上,接下来便是研究两包药的熬制及涂抹方法。 吃过晚饭后,又蹭了邹老板的汽车回了家。他是绕了路的,送完我还要调头去丝房巡视。 下了车目送他离去,后往家里走,却在转头的时刻看到了路旁一棵含苞的桃花树下,立着的刘国卿。 他面无表情,双目阴翳得像蛇的眼睛。 我先是一愣,然后不可遏止的,在心底欢呼雀跃起来。 他总还是念着我的。 脚下一转,向他走去,停在他身前,细细打量一番他的脸,见他不打算开口,便向我家的方向一歪头,说道:“进来吧。” “不去。”他说。 我再是一愣,有些较不准道:“你,不是来找我的?” 他抿着嘴,似乎在磨着牙根儿,然后赌气似的扭头便走! 我虽不懂他的心思,但一咬牙,没有回头瞅一眼家里的情形,直奔着他追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我一直觉着,男人脾气暴躁一些没什么,但千万不能小心眼儿,得有点老爷们儿样。 刘国卿一直是──至少在我看来──一直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知识青年。人都喜欢和自己相反的类型,他正和我相反。 而今天不知抽了什么风,他在前面健步如飞,我在后面奋起直追,好几次都要拽上他的袖子,却都被他甩开。 要我说,男人使性子,就应该晾一晾,让他燥热的脑袋冷却下来便好了,哄啊、安慰啊这些,就跟男人的乳|头一样没啥大用。 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摆在这,但我还是没出息地一路追他到了他家。 看来觉睡多了还是有好处的,能打起精神来解决问题。 他拿出钥匙开了门,我在他身后三步左右的位置站着,看他开了门进去便要把门关上。笑话,老子一路连跑带颠儿的跟过来可不是为了站他门口当石狮子! 三步并两步抵住他要合上的门,咣当一声夹得我手臂上的肉都直颤,疼得够呛,还要轻声细语地跟他道:“又咋地了?好歹先让我进去,咱慢慢唠是不?” 他扬起眉毛冷笑道:“唠?有啥好唠的?你不是整宿整宿的和邹老板睡一块儿么?还没唠够?” 一股火扶摇直上,直冲脑门,胸腔焖着热气,皱紧眉头:“你听谁瞎白话的?老子跟谁睡也跟他睡不到一块儿,昨晚我那是──” 手腕突地一疼!刘国卿的小擒拿着实不错,看来文职工作没有抹杀掉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