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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与之于邹绳祖的到底是不同的。 介于邹老板知道刘国卿和我的关系,我便不避讳,上前握住刘国卿的手,对他道:“你别鸡皮酸脸的,有话好好说。今天是真有事,你先回家,晚上我去你那儿找你,好不?” 我说得很弱势了,只是不可本末倒置,私事还是要私下解决的好。 刘国卿甩开我的手,冷声道:“你拿这些鬼话哄你女人去!你当我家是你的小别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今儿要是敢留下我,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少他妈的想干床上那档子下流事了才过来!去妓院呆一宿还得给钱呢,老子还得搭吃搭喝!” 皱起眉头无奈地敲敲额角,破罐子破摔道:“你是拿这事儿威胁我?你明知道无论怎样,你都是排在顶前面的,但今儿是真不行。” 他也蹙眉道:“你们要做什么?你还要瞒着我?” 今天明面上说是去拜访大块头,以谢上次的救命之恩。实则是他出现得太过神秘,时间也颇为巧合,说话用词种种难保不被人怀疑和传说中的宝藏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一大片神秘的墓葬,歌谣后面不为人知的几句“守陵人,世世代;玉龙现,宝藏开。”中的“陵墓”,会不会就是这个?毕竟那片墓葬,迄今为止,不曾听人说起过。 当然,也有很大可能是我在疑神疑鬼。只是现在是在和日本人抢时间,一切线索就都变得值得推敲起来。 而刘国卿下个月便要随日本官方去永吉,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因为他而节外生枝。 见我不知如何作答,邹绳祖接过话头,斜眼不屑道:“你不是女人,依舸也不是女人,还要事事都向你报备不成?你还真当自己是哪根葱哪头蒜?” “你──!” “都少说两句,”声音微弱,语气无奈,却不得不阻止,“刘国卿,你别无理取闹。” 空气似乎凝滞了数秒。 心下忐忑,要伸手去握住刘国卿的手,就好像不握紧了,下一秒他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却被他躲了过去。他一点头:“行,我碍着你俩了是吧?我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依舸,以后咱俩爱谁谁,咱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直觉就要说些话拖住时间,便是拖住他的脚步。 然,刚开口便被自己的口水呛个半死,咳嗽得不能自已,眼睁睁地看他一步一个脚印儿地走出大门。 我边咳嗽边追上去。妈逼的,在老子心里头,他死了是要随着我进这个墓园的,若是进不了,那我便和他一起另外找地方,总之我们说过了,不死不休,现在这算闹哪出? 其实我心里没太当真。男人的脾气冲,但使小性子的便只有女人了。 拽住他的袖子,拽住,又被甩开,循环往复我的面子也搁不下来了。一路走出了墓园,咳嗽劲儿过去,用了巧劲儿把他抱进怀里,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来往,也忘记了邹绳祖的存在,对着他正在叫“滚蛋”的嘴唇狠狠印了上去。 这个味道才是我朝思暮想的。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早已沦陷。 他的下巴残留着胡茬,不知是今天没刮还是刮完又长了出来。 待他不再挣扎,方放过他,冲口而出刚刚的念头:“我们说过不死不休,下半辈子缠在一起的,你现在敢退出?” 他咬着牙气喘吁吁。 我接着道:“你心里头是有我的,是吧?” 他缓过气来,问道:“你想要我说什么?” “我想要你继续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 “依舸,你总说我傻逼,其实你才是。”他几番眨眼,眼底渐冷,冷而清明,“你说‘我们两个’?你有太太有孩子,我也有太太,我们怎么可能是‘两个’?” 我微怔,惶恐渐渐从心脏蔓延至四肢,以致不知所措,拥抱着他的手臂都僵硬了。 “你答应的,确定了就不能退出,你答应的。” 他闭紧嘴巴,偏过脸,微微低下头看我环住他肩膀的手臂。 我不能放开,放开了就会真的放走了。 “你别恼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语句有些慌张,但还算条理清晰,“邹老板是来帮忙的,等我晚上回去,我们再说。”嗓子发痒,捂住嘴巴咳嗽几声,“你等我回去。” 趁着我的手离开他的肩膀,他挣开了桎梏,转身离开。 应该庆幸的是,在转身前,他还瞅了我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主更这边啦~^^ ☆、第六十五章 墓地阴气重,四月的风也冷极。 邹绳祖走了过来,说道:“我们走吧。” 他知道我不需要那些安慰的废话,我想,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心不在焉地走着和刘国卿相反的方向,下了山,往回拐,便是上一次遇到大块头的山头了。 一路上心事重重,邹绳祖也不搭话,反是心情颇佳,吹着口哨哼着小曲,比叽叽喳喳的麻雀还吵闹。 我打断他,说道:“你说咱俩就这么空手来了,是不不太好?” 邹绳祖面色诡异:“这他妈是清明节,你要送啥?纸钱?还是香炉?”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问问你的意见,你瞅瞅你小鸡肚肠的样儿!” “我小肚鸡肠?”他毛了,站住脚指着我鼻尖骂“我要是小肚鸡肠,还他妈的准许你搁这儿装大尾巴狼?自个儿最小掂儿,还好意思说别人?要不是瞅你心情不痛快,老子早他妈撸袖子开削你了!” 我操。 我目瞪口呆。邹绳祖这人虽说骨子里还是大老爷们儿那一套,但表面上还是装得像个人样,哪怕是熟识如我或罗大公子,仍是端着架子,维持着知识分子的做派。 今儿这家伙,全露馅儿了。 “你跟我横啥?”老子没惯他那臭毛病,回骂道,“你他妈耗子扛枪,就会窝里横!” “咱俩又没搁一个被窝里睡过,横个屁!” 不是,这本来,不应该是老子心情不好么?怎么瞅着,他心情比我更糟? 他继续道:“还空手不好,你来我家咋没合计到空手不空手的?正好清明放风筝,你给那姓彭的扎个风筝送去?” “不是,我说你──”话没说完,倒被他气乐了,“我不是没拿你当外人吗?咋的,以后去你那非得提前一个礼拜附上拜帖呗?” 他哼哼唧唧,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说道:“算你识相。”紧接着话锋一转,“要我说,你和刘国卿压根儿不合适。也不适合。” 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我怎么着还用得着你多嘴?叽咯浪叽咯浪跟个老娘们儿似的,烦死人了。” 他举步前行,口中道:“好心跟你说,不听拉倒,反正你俩呀,哼,我看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