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极品名器
胯下的那根淫物此刻正被一处温暖湿润的肉软空间紧紧抽吸着,仿佛置身在一处真空的紧致所在,那极为舒慰的快感让徐家瑞 忍不住扬起了头颅长叹一声。 程情握着掌下陌生的肉棒,口中品尝着那圆润的龟头分泌出的潺潺淫液,满嘴的腥臊咸甜。 徐家瑞的身子她曾经在那小小的仅有5寸大小的屏幕里见过许多次,她也曾经红着脸地想过这个金玉其外内里却别有洞天的男 人尝起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如今,一切都成了真了,却让她有些许恍惚了起来,浴室里蒸烫的水汽氤氲满室,熏得她心猿意马,心摇神动,嘴里头吞吐吸 食的是陌生男人的淫根,舌尖尝到的别个男人的淫液,一种新奇又忐忑的情绪在她的心头盘旋震荡。 她,这算是出轨吗?——怕是不算吧。她扪心自问,自己在现在的程睿东心里算是个什么位置呢?女儿?情人? 想必两者都是,更甚者,估计也只能算是她自己所鄙视的那堆花花草草里其中某一朵稍微扎眼的一朵花罢了。 论起来,她连说自己已经出轨的资格都没有呢。 “放过自己不好么?还没得手的男人就要让你自己去为他守身如玉,他算老几?” ……脑海里,那日徐雪撑着头如是说道。 程情垂下了眼,嘴里手里头的动作俱都顿了一下,一阵泄气…… 徐家瑞感觉到胯下的快感淡了几分,半靠在墙壁上伸手轻轻拍了拍程情的脸:“怎么了?才吃了这么几口就累了?”说完胯下 向前挺了一下,直把那硕大浑圆的龟头直往程情喉头深处捅了进去。 程情被噎得猝不及防,眼角泛起泪花,嗔怪地看了一眼兴妖作怪的男人,在那根作祟的阴茎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让男人下意 识地一个哆嗦,便算是报复了回去。 “呵?还挺有野性的嗯?”徐家瑞玩味的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程情,似乎觉得这个女孩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内敛乖觉啊~看来 还是有点个性的。 抽出被唾液濡湿得青光锃亮的黑毛鸡巴,徐家瑞把程情一把抱起放坐在内间的浣溪池的台面上,让她靠着墙壁,双手握着那双 粉嫩的脚踝,将那双修长玉腿分开了M字型的角度,那处泥泞湿濡的桃色肉缝便大大咧咧地撑开在他眼前,露出饱满弹性的整 个裂谷风光。 “看这小骚逼嘴儿都湿成了这样,真是个小淫娃,啧啧啧,这小逼以前给人肏过了没?怎么还这么红粉肉嫩的?”手指撑开两 边的唇肉,一手指的指腹在那花径中摸到了顶上的花珠,一圈圈打磨了起来,“待会儿给叔叔验一验,看看你这小嘴儿是不是 跟你上边儿的那张一样香甜嗯?” 肉软的舌面扫过那湿漉的羊肠山道,一路风卷残云一般将那肉色的缝儿徐徐舔弄开来,手指将两边的褶皱遮掩的山路扩开更大 的空间,露出里头更加迤逦淫靡的风光,上头潺潺地泛着淫淫水光,晶莹如同吐了油蜜一般润泽生光。 竟是传闻中万人难寻的极品名器,正是所谓“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说的便是眼前这块富饶肥沃的宝 地了! “真他妈个鸡巴的,老子玩了这么多年女人,今天竟然也是有福了,能吃到这样的名器!”徐家瑞猴急地便伸出舌头在那块嫩 肉里头汲汲钻营了起来,一时间吸得程情酥软地瘫在台面上扭捏成一条淫蛇,嘴里不住地哼唧叫唤。 徐家瑞心里痛快地叫骂了一声:这鸡巴甜啊! 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混杂着淫水略显腥甜的骚气合成了一味霸道而强烈的春药,直把精虫上脑的男人勾得不着三四,六神无 主,几把烧得滚烫炙热,欲火难忍! 那洞中分泌的甜液如同天上涓涓流淌的瑶池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舌头上柔嫩的软肉在那洞中搅腾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 的,那幽深之处潮涌而出的淫潮浪水如同浆泵一般,爆破而出,程情身下一阵热流如山洪过闸,眼前一白,那洞中便如同银瓶 乍破一般,滋了他徐家瑞满脸骚水,春浆滴答。 “我操,光是舔几下就喷这么多水?!”徐家瑞兴奋地抬起程情的臀部凑近了眼前细细看了起来。 程情身上还有些痉挛,抑制不住那小洞的翕合,只能任徐家瑞将那羞人的风光尽数看光了去。 伸出手指探进洞口中,徐家瑞感受着那张弛有力的肉壁讲他的手指紧紧地吸住,如同被极有弹性的皮筋牢牢紧箍一样,须得手 指稍稍用力才能分开一点! “——好宝贝!真他妈的见识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个极品的活宝贝!啧啧……哦嘶——这小嘴儿真他妈的紧实!可惜 了,在老子身边溜达转悠那么久,也没想过抓来肏过!今天老子就把你肏得出不了这个门!” 徐家瑞将程情从台上捞起,将她双腿盘缠在自己粗实的腰间,半蹲着扶着鸡巴在那幽秘磨人的小穴边上挤挤蹭蹭地找门路,甚 至因为太过兴奋猴急,竟然一时半会儿捅错了几次地方,让程情忍不住在他肩头上咬了几口:“你别……错了……” “好好好……是叔叔太急了弄疼了你……乖了乖了……叔叔这根鸡巴这就来了!”徐家瑞笑着赔礼,手下却依旧一刻也没放过, 很快就找回了正路! 这一杆黑毛长枪,带着猩红华润的水光一个径直便直接捅了进去,初极狭而后扭腰摆臀徐徐调整了一阵,才如蛟龙入海,灵蛇 入洞,一道长虹直贯黄龙,肉贴着肉,皮粘着皮,两厢贴合,彼此好一阵长舒粗气! 猫的废话:待会儿还有凌晨还会再更两张这样,是350珍珠加更哟 第四十八章骑乘 徐家瑞双手捧着两团丰腴雪莹的屁股瓣儿,下身的黑毛从中刺出一根笔直刚硬的肉枪,直捣环套在龟头上的那环紧致潮湿的门 洞,乌龙入海,首尾皆不见踪影,只留下尾须蓬勃的黑毛在外头,下边还吊挂着沉甸甸肉嘟嘟、随着抽插肏弄不住摆动的两团 卵蛋。 程情忘情地揽住徐家瑞的头压向自己蓬松软绵的胸口,胸前的两粒肿胀勃发的乳头被怀里的男人一手挑弄一嘴舔舐,两边好不 耽误,揉搓得她酥麻绵软,情欲如潮,自腰腹间腾起熊熊烈火,烧得她汗流滚滚,湿漉成一具油润发亮的胴体。 徐家瑞无疑是很棒的一个男人,无论身材相貌、家世权财都是一等一的好,连带着那根鸡巴都不逊色于程睿东多少,转承启合 之间依然将程情的神智牵走,拿捏在股掌之间,任其摆布。 程情的身子越发滚烫,汗流潺潺,徐家瑞耐性极好,不紧不慢地抽插肏弄,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全程掌控着节奏,俨然是情 场中的掌舵领航老手。 随着酣战越久,他越是发现程情的妙处,那股莫名地幽香随着程情的汗液蒸腾越发浓郁清晰了起来,出得汗越多,周围的香气 越明显,他闻过无数女人身上的香味,是香水还是体香只消鼻子一嗅便能分辨出来——这分明是女孩身上自带的体香! 从未遇见过如此妙人,今天可叫他开足了眼界了!越是想着,越发觉得身子下的女孩得劲儿够味儿,怎么要都觉得尤不满足。 赤裸裸地身子紧实地贴在那对酥胸玉乳之上,两对乳头彼此绞磨着,剐蹭出阵阵电流,男女的淫声浪息鼓荡不绝,弹弹奏奏, 如风雨交加,犹如隆隆钟鸣,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谁更迷乱谁更清醒。 好一场人间风光畅快事,莫怪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骚客不惜笔墨也要在这等快活事上说道说道,描摹一番! 程情已经被弄得油干水涸,张着小嘴哈哈地直喘粗气,她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因为他自己这许多年来早已闻惯 了,此刻并不能分辨出来。 徐家瑞则是不同,鼻尖嗅到的那阵香气如同加倍猛烈的春药一般潜入他的已经被性欲蒸地身酥骨迷的身子里,流窜到浑身上下 的每一个细胞里,疯狂地叫嚣着。 略略抽出那已经肿胀到无以复加的阴茎,龟头的棱冠边上被那阴道里的淫水润过之后莹莹反着锃亮的光,一瞬不瞬地,如开刃 的刀剑待退出至剑尖后稍作停顿一二息便又带着风雷之势直贯那泥泞春愁之海里头,龙头威风惶惶,马眼张合如龙头吐舌开 牙,汹涌威猛至极。 凿凿杵杵,寰转研磨,不消数息便让程情下边的阴道中一阵难耐地酸麻,鱼溜蛇滑一般,还没等她下意识地夹紧阴户那滚烫喷 薄的阴精骚水便又泄了个一干二净,水花飞溅,烫到了徐家瑞结实雄壮的一双长腿上头,沿着鼠蹊耻骨顺着阴毛淌了一地黏黏 稠稠。 “骚宝贝儿这就又被叔叔肏得尿出水了?哈哈哈!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啊,你看你这小嘴儿怎么这么会喷水啊嗯?叔叔的鸡巴 都被你这淫水洗干净了咯!你看……”说着便退了出来,翘挺挺的鸡巴不楞地打在自己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啪啪作响,上头还 挂着程情泄出的淋淋漓漓的淫水。 程情双眼眯瞪,早已绵软,连遭泄了两次早已浑身无力,此刻徐家瑞让她看着那根鸡巴竟然勾得她心头一阵哆嗦。女人的高潮 总是比男人来得要持久,如同海浪一般一阵接连一阵,可以长久受用,这边是上天对女人特殊的恩赐。程情因着连绵不断的高 潮,那火热的情潮仍未减退一分,反倒更胜从前。 面对淫笑着的徐家瑞,凭着满腔迷离的神智将原本铺在边上备用的几块浴巾丢在地上,身子以一个巧妙的动作将男人扑倒在上 头,看着对面那双有些诧异又充满兴味儿的一双眼睛,程情心潮涌动,这双眼睛其实也有点像徐雪,虽然只有几分相似。 莽撞且毫无技巧的覆上徐家瑞的一双薄唇,程情尝到了一丝痛快地滋味儿,她觉得有一种报复式地快感! 现在,她正在征服的,睡着的不正是徐雪的男人吗?! 一想到程睿东和徐雪发生过的那些事,想到他们也是如同现在自己和徐家瑞一样,互相赤裸的交媾着,淫乱的娇喘着,她就觉 得抑制不住的生气一阵醋意和火气!原本她以为早已经被淡化深藏在心底,沉默许久的报复式念头徒然转醒了过来,乘着熊熊 的欲火,越烧越勇! 她有些恶劣地想到,如今已经箭在弦上,枪实弹满,不如所幸今天就要和徐雪比一比,到底谁才是更厉害的那一个! 谈不上恨,她就是觉得纯粹的不甘心,她不甘落于人后输人一筹!徐雪可以的,她程情一样可以! 程情伸手摁倒徐家瑞,让他躺在刚才铺好的浴巾垫上,跨坐在他粗壮结实的腰腹上,挨挨往下蹭去,找好了位置这才抬起臀, 一手向后探去,寻寻摸摸,终于抓到徐家瑞那根粗硬的男根,将它抵在自己的穴口! 两瓣丰腴紧实、充血鼓胀的唇肉牢牢夹住那棱冠硬实的龟头,等到嵌套入那烫热的洞口前端,便在徐家瑞挑眉邪笑下借着身重 往下落去! 徐家瑞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此刻被一个极为紧致的管道牢牢吸住,那韧度和弹性与方才所尝到的都更为不同,原本那狰狞昂扬、 张牙舞爪的龙身此刻被紧箍咒牢牢套住,箍套得死死的,一路往下落去时,如同从顶端往下套了一个真空皮筋管子一样,竟让 他有些酸疼! “嘶——骚宝贝儿这么猴急了?都快把你叔叔我的鸡巴弄断了!哦哦——夹得真紧~这小嘴儿可比刚才会吃啊!”徐家瑞有 些惊呼于程情突如其来的主动,嘴里有些嗔怪,面上却笑得无比温和并未有一丝责怪,任由这跨坐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的女孩如 骑乘驾马一般摇头摆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