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离
生离
木兰又是撒娇、又是装乖、又是卖惨,淫词浪语也说了一堆,才终于诱着弟弟射了出来。 年轻人体力还是太好,肏了她这么久,把她快要折腾死了!为了防止弟弟继续发情,她只能继续卖惨: 不要了好不好?拔出去好不好?姐姐的逼都被你肏肿了......疼...... 姐姐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语气也委委屈屈的。花安哪里舍得不听她的话? 即使他知道这是姐姐在哄着他,即使他知道此刻的温存不过是短暂的虚假幻想,即使他知道今晚之后姐姐怕是不会再这么温柔和他说话,他也还是舍不得再折腾她了。 他终于还是从姐姐身上爬了起来,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也从那销魂穴里拔了出来。 高潮后的姐姐就那么大张着腿躺着,像是午后盛开的芍药,灿烂的美,又多了一丝勾人的慵懒。 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气息,甜腥腥的蜜水味,还有浓郁的一股麝香味。 花安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目光避开了阿姐两腿间那缓缓闭合的小骚洞,红的媚肉,白的淫液,实在是淫靡的不像样子。 他弯下腰,再次抱着人往温泉池子里走,总归是要把人洗干净的。 谁污染谁治理,他是弄脏她的罪魁祸首,自然要帮她收拾干净。 欲望散去,此刻即使肌肤相贴,两个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木兰任由他抱着自己,方才她被肏的太狠了,嗓子都要哑了,眼睛里也汪着泪。 花安抱着人刚把她放进水池子里,美人眼里的那一汪水也落了下来。 别哭了,明天眼睛会肿的。 花安的吻落在阿姐脸上,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儿。 咸的,涩的。像他此刻的心情。 木兰本该要怨恨他的,可看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还有新添的红色抓痕,她又有些心疼他。 她抬手,覆在弟弟那端正清俊的脸上,指腹落在他的嘴角伤口处。 那里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伤口终究是会痛的,除了林寻欢那一拳,他的伤多少也有她后来的手笔。 木兰盯着他的伤口,问他道:还疼吗? 花安摇了摇头,姐姐只是这么一句问候,他就觉得无比幸福,他想笑着让她安心,奈何牵到嘴角伤口,疼得他嘶的吸气。 哪怕还在痛着,他也握住了姐姐的指尖,笑着和她说道:不疼的。 你给予我的,哪怕是伤痛,我也觉得幸福。因为,那是你给予我的。 他握着姐姐的指尖,忽然觉得这场仗战死了也好,这世间少了他这个痴情的疯子,或许他的阿姐会活得轻松一点。 也或许,拉着阿姐和他同归于尽,会更好一点。 他的心里像是有一面大鼓乱敲,砰、砰、砰,快要跳出来了。 哗啦一声。 池水四溅。 花安直直地站起了身,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不能这么任由自己疯下去。 阿姐,你自己洗,我去打扫外面,有什么事你叫我。 木兰目送他离开,呆呆的,她的手都还举在半空中,维持着刚才被弟弟握住的姿势。 她的脸上一片水痕,水珠儿滚落,看不出是池水,还是泪水。 许久,她举在半空中的手落在了自己脸上,擦去了满脸的水痕,喃喃地道:别哭,明天眼睛会肿的。 她真的好累,一动都不想动,但是从军多年,意志力还算佼佼,哪怕血流如注的时侯,也能自己给自己包扎好,更何况现在也没受什么致命的外伤。 不过是被几个男人轮着肏了一通,小穴酸胀的厉害,浑身发软罢了。 她隔着帘子,不能看到弟弟的全身,那忙忙碌碌打扫的人,只露出了一双漂亮有力的小腿,还有骨骼分明的脚踝。 木兰一眨眼,又落下两滴泪,她转过身把自己泡在水里,刹那间悲从中来: 阿弟,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往后,她们既做不成姐弟,又不可能做一对爱侣。 她就这么失去了前半生里对她顶重要的一个人,一个亲人。 她的心真的好痛,也好难过啊。 哪怕在战场上,她见惯了死别,也还是对这一次的生离,格外痛心。 她忽然觉得很是迷茫,一种无所适从的虚无感包裹住了她,生与死也都在虚无感里变得轻飘飘的。 可又因为生死也能置之度外,此刻的伤心难过也显得轻飘飘的,她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伤心了。 她的弟弟还在外面忙碌着,风滚草做成的扫帚沾了水再摩擦着地面,沙沙沙的,像是下雨声。 温泉池水蒸腾的热气里,木兰眼睛一闭,滑落进了池子里,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