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就不能发骚么?
处子,就不能发骚么?
对啊,我想要。 桃儿说得义正言辞,毫无羞涩之意。 自十一岁在朝廷做官的父亲犯罪流放后,桃儿便被关押进了这专门收押罪官女眷的天香苑。 由于母亲早亡,父亲又没什么细心教导的耐性,桃儿从来也未读过什么四书五经、、,倒是言情志怪的话本读了不少。 读多了才子花魁的故事,对这妓馆也不甚排斥。 甚至鸨母调教些什么吹箫之术时,她一直听得津津有味。 学了这么多书本里的知识,总要逮着机会实践一下不是? 何况,看那些个姐儿夜夜叫得欢愉,似乎这云雨之事,还挺让人舒坦的 白景崇搂着怀中一团看着脸皮颇厚的温香软玉,无奈至极。 你知道要什么吗? 桃儿转了转眼珠,看向白景崇胯下。 白袍遮掩之处,赫然已经鼓起了一块可疑的凸起。 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白景崇无奈道:你凑过来这么挑逗我,我这年轻气盛的,有反应不是很正常? 既然白大哥想要,桃儿也想要,为何不肯给我? 桃儿颇为不满地跪坐下来,想去扯白景崇腰带,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三两下拉扯之间,纱衣干脆整个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肩,和肚兜下深深的乳沟。 桃儿纱衣里,除了肚兜和亵裤,是什么都没穿的。 哪怕是未破瓜的处子,住这天字房的贵客,想睡自然也是随意睡的过后去那拍卖会上补上价钱即可。 能住得起天字房的贵客,几个是缺钱的? 也正因如此,桃儿勾引他勾引得毫无愧疚鸨母怕是巴不得白景崇今日睡了她,到时已定了买手,随便喊几个帮手哄抬哄抬价格,怕是赚得更多。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白景崇的腰带解不得,她自己脱便是了。 桃儿气哼哼甩了白景崇的手,转念一想,又捉住他的腕子,让他摸到自己胸乳上。 要说白景崇不喜欢她,她是不信的。 不喜欢她,为何教她轻功、教她偷盗? 为何从不拒绝她亲吻、过后搂着她睡时一夜都是硬的? 今日她非要这白景崇碰自己不可。 还有半月便是她十五岁生辰,一双乳儿已经是发育得浑圆挺翘。 男人的大手触摸上去,便习惯性地握紧,揉弄。 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气息混乱,桃儿笑得得意,媚声问:白爷今日还忍得住么?还不赶紧破了我这小处子的瓜? 白景崇哭笑不得反问:明明是处子,怎么满口这骚言浪语? 谁规定的处子就不能发骚了?桃儿干脆抓了他双手,让他两边奶子一同揉着,再说了,在妓馆这些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什么观音坐莲,什么玉树后庭花,什么玉蛋功吹箫术,春宫七十二式她背了个滚瓜烂熟。 白景崇练惯了剑,手上力道自然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 只是下意识抓握,便捏得桃儿一双翘乳变了形状,留下几道红润的指痕。 敏感的双乳第一次被男人这般触碰,桃儿禁不住嘤咛一声,软了身子,搂着白景崇脖子贴上了他。 怎么,分明是你勾引我,如今你倒是没力气了? 白景崇好笑地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少女,隔着布料捏着她的乳尖,恶意地拧了一拧。 啊!桃儿惊呼了一声,身子更软了,伏在白景崇怀里恨恨地瞪他。 怎么,捏疼你了? 不疼,痒 桃儿眼睛有点发红,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捉住白景崇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这里痒,好热。 触手之处,布料微湿。 白景崇的喉结动了动。 白大哥,摸摸我。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情动,明明是娇俏如孩童般的嗓音,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谁能拒绝得了。 白景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吻上了桃儿。 翻身把她压在了地席上。 认识这少女三年有余,眼睁睁看她从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成长为现如今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的鲜嫩女孩。 说他不想要,那是假的。 桃儿,你真的想好了? 白景崇微哑着嗓子,低头看着已经衣衫半褪、曲线毕露的桃儿。 少女百般勾引,效果斐然,身下的肉棒已然涨得他发痛。 绷紧最后的理智,白景崇警告道:等下再后悔,你白大哥可就不一定能停下来了。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身下少女却偏偏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手摸向白景崇腿间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揉捏着,挑眉:怎么,白大哥怕干死桃儿么? 嘶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身下肉棒像是活了一样,在桃儿手中因为兴奋而抽动。 小骚货,等下有你哭的! 再也压抑不住的性欲,化作暴风骤雨一般的狂吻落下。 桃儿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被白景崇三两下扒了个干净。 雪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地席上,曲线毕露。吻沿着红唇向下,舔到她的胸乳上。雪酪一样嫩白的肉,樱桃一般小巧红润的乳珠,被他含在口中,玩弄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捉住另一边乳房,揉捏。 白大哥啊 细细的呻吟,沿着被亲吻发红的嘴角溢出。桃儿微眯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似是挂着几滴晶莹。 吻接着向下去了。 沿着腹部向下,在肚脐处打了个旋儿,紧接着往那两腿间的地方游走而去。 白景崇掰开了她两条腿。耻毛稀疏的阴户被打开,小巧紧窄的缝隙中,是已经微微湿润的红嫩花瓣,正因为兴奋而吐露着汁液。 桃儿仰躺在地上,黑发散乱,微喘着,有些疑惑。 白大哥要做什么? 印象中,其他姐儿接的客,哪个不是一进门便提枪就上的? 这白景崇怎么还 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