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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赎身,哎呦,您也看见了,这脸蛋这腰,那是难得一见的!”老鸨堆笑道,“这随随便便的可不能让您占了便宜,馆里上下都赖着我养呢。” 季北笑了下:“妈妈,养一个人花销不少吧?就算再漂亮,能留个几年呢?小公子看着也不是好将养的,你好好想想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里,“外面可等急了,我们斗完花魁再谈。” “......哎!”老鸨还没反应得及,骆殊途就被季北拉着上台了。 小王爷呆呆地站在竹榻前,模样有些傻,季北忍俊不禁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弯腰把人抱起来。 “你干甚——唔!”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季北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到胸前:“别乱动,小心摔了。” 榻前罩着两层红纱,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若有若无的挑逗比赤/裸的勾引更加使人心神荡漾。 被压倒在竹榻上的小王爷好不容易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两颊憋得红扑扑的,他刚想说话,季北就往他大腿上收着力道一掐。 “啊——”虽然不重,娇生惯养的小王爷还是闷哼一声叫了出来。 声音清澈,被闷过后带着点沙哑,透出些慵懒的娇意,听得人心头一动。 季北轻笑一声,怀着他腰的手在他腰间轻轻滑过,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颤,立刻找准地方搔刮,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小王爷强忍着但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呻/吟,带着些类似疼痛的颤音。 “啊哈......嗯哈......哈......” 一边羞耻地咬着嘴唇瞪他,一边还是忍不住笑却使劲憋得脸都皱起来的小王爷,可爱得像只收起爪子的小豹,季北看着他,忽然就想起娘亲在世时说过的话,怕痒的男人都怕内人,便在心里笑了——小王爷的妃子,任他再有才智也描绘不出来,哪个女子站在他身边会不失色呢? 红纱帐内,活色生香。 只见人影交叠,纱帘微动,间或喘息娇吟,直教人热血沸腾。 “之前殿下为何不反抗......” “我不可能......”小王爷攀着他的肩膀,眼神一刻清明,“一直都是孩子......”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满枝满桠的桃花堆着,如云似雾。 雨后落了一地粉白,季北拂去袖上水迹,踏入林间空地。 剑光一闪,花瓣扑簌簌掉了人满身。 红衣蹁跹,迎面走来的少年随手挽了个剑花,若行云流水,毫不滞涩。 季北微笑道:“殿下,这是草民新衣。” 少年乌发束起,稍抬着脸看他。长开的五官较之以前的雌雄莫辩添了几分俊逸,但依然是工笔般华丽精细的,眼尾上挑出点魅惑,瞳仁色浅而迷醉;声音并没有变声期的嘶哑,空灵悦耳。 “哼,赔你一件就是。” 眼前的这张脸上还是那样倨傲的神情,渐渐地和三年前的面容重叠起来...... 许多事情他都没有刻意去记,也随日子的过去淡忘在脑后;那年“季家公子为倌赎身”仅仅成了一时话题后便销声匿迹,但这件事于他而言却始终清晰如昨。 那一日回宫,小王爷要求习武,太子当即拒绝。 “四皇兄武有凌睿,太子哥哥却没有,那便让本王做兄长的左膀右臂。”小王爷这样说,“本王不可能一直都是孩子。” 平静的神情,微颤的睫毛,紧抿的嘴唇,甚至于呼吸的频率,季北想起来都还是清清楚楚,恍若隔日。 谁都没有想到小王爷切切实实地做到了他说的话,三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苦,锋芒毕露的性子慢慢收敛着,骄傲但却不再随意刺人,唯有在自己和太子面前会流露出张牙舞爪的本性。 “喂,你发什么呆呢!”扯了下他的袖子,骆殊途一边把剑收起扔给一旁的宫女,一边不满道,“你想哪家姑娘了?”那目光怪瘆人的,看得他脊背都凉了。 季北的好感度虽然每次加的比较少,但次数比较多,好赖能扳回来,坑爹的是三年刷完就徘徊在85上后劲疲软地不动了,气得骆殊途几次都想拎着他脖子狂吼你忒么倒是给老子涨一涨啊! “唔......”这张脸说是姑娘倒也不是不行,季北笑眯眯地打量着他,道,“差不离。” 骆殊途:“Σ(°△°|||)︴!” 这趋势不对啊摔! “哪家的姓什么排行呢好看吗几岁了!” 小王爷蹭地扑过来,张嘴就是连珠炮似的一串,语气急切。 季北被他扑得措手不及,无奈地伸手握着他的肩膀将人稳住,慢悠悠地开口:“草民想一想......算是皇家小七吧,二八年华......好看的话,”他颇有深意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庞,一笑,“容色倾城。” “黄家小七?!皇城人士吗?家中可有人在朝?”骆殊途脸都皱成一团了,恨不得叫萧晖下旨把姓黄的都逐出皇城,“这太突然了,你从来没有提起过!” {麻蛋别让老子知道是谁撬了老子墙角(#‵′)!} 随口一句玩笑竟然真给自己折腾出个情敌来,黄家小七是哪个旮沓冒出来的鬼? 难怪,好感度刷不上去,原来有一个捣乱分子......骆殊途往后一退,也没等季北回答,抢先道:“今儿本王累了,就不请你坐坐了,你且回去吧。” “殿下?” 季北眉心微蹙,想要再说什么,那人却已经带着随从快步走远了。 他低头看看手里拎的点心盒,摇摇头,散去心里的不痛快,那些话原本是调侃,现下想来,有意无意竟是自己都不曾明白。 两人相处的时间很长,季家长子与安乐王交好也不是新鲜事了,真正要算两人是什么关系,却是说不出来。 亦兄亦友,又或者再亲密一点,他不想追究,除了肩上季家的担子,还有对方的身份——怎么可能?怎么能? ************************************************************************ 晚间,骆殊途被萧晖找去陪膳,他一门心思纠结在情敌的问题上,反常地没说几句话。 萧晖见他情绪不好,扁着个嘴一副委屈的模样,放下筷子道:“南儿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敢给你气受?父皇替你教训去。” 就是你那不长眼的儿婿,骆殊途腹诽着,嘴上道:“儿臣是在琢磨季北的事儿——他今日同儿臣说已有意中人,儿臣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哦,他可说是哪家姑娘?” 骆殊途沉着脸说:“黄家小七,还说容色倾城,哼,儿臣可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