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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编剧是什么情况?”景慕祁受景慕霖耳濡目染,清楚作为一个编剧自己的作品被冠以别人的名字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未离气得不行,“先不说我是以剧本的要求编写这部电影,就连原作者也没有,什么情况这是,不行,我要去找他们算账,这个宁裘是谁啊!” 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景慕祁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景慕霖,毕竟这种事情他没有自家弟弟了解。 景慕霖一听这种事情也火了,不过他还不忘记推销自家工作室,一边想解决方式,一边气哼哼地说:“你说你当初怎么看的人,一心一意为我工作多好,哪一行没有坏人,就是骗你们这样无知的女生......”吧啦吧啦讲了一通,未离脸色都要青了,景慕霖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话意。 景慕祁在编剧这行做了几年,性格外放,因而人脉也很广,“宁裘”的身份被很快查明。是煌羽娱乐传媒公司老总的女儿邱宁,恰好也是一年前从A大文学系毕业的一个女生。 景慕霖撇撇嘴,道:“这种内情想都能想得到,煌羽在内圈势力不错,再加上它和剧说工作室两家有姻亲关系,估计都觉得这部能带来不少收益,再加上他们以为咱们的二嫂是个没有啥关系的个体,没跟二嫂沟通过就直接让她做了枪手呗。” 景慕祁安慰的捏了捏未离的手心道:“阿离说她有存稿和通话记录,这件事由你出面应该好办多了吧?” “有通话记录?不可能啊,现在都是直接用电联,不会再像以前还会用文字沟通,说的时候承诺的极好还很小心,啧啧,事后翻脸就算有通话记录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内容,这种事情很多工作室做了许多,不过,二嫂,你是不是把通话记录录音了?”景慕霖想起一种可能性,两眼放光地看向未离。 未离昂起头,“那是自然,我有一个习惯,每接一个本子都要保留邮件和通话记录,并且在电影或话剧上映、展出后再进行删节,我那里还有剧说工作室导演刘硕楠对我承诺的稿酬和一些报酬呢。” “所以就差你出面了,毕竟我不是做这个的,他们既然敢这么做一定是打点好了一些关系以防阿离这种习惯,人脉这东西,我们景家不缺。”景慕祁温雅地笑笑,眼睛里的凌冽一闪而过,并没有被未离发觉。 “那这事儿处理起来太容易了,二哥放心,你老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先不说我在这圈混得不错,但凡在这地儿混的,没不知道咱们景家的,未离呀,我哥可是个金大腿,抱住了啊!”说道最后,景慕霖忍不住调侃他们。 未离哼笑两声道:“不抱他的难道抱你的,我还不稀罕呢。” 后续的工作,夫妻二人不负责任的将事情丢给了景慕祁,手拉手走了,但这次景慕霖却心甘情愿的掏出手机,嘿嘿,整人的事情他最喜欢做了,更何况二哥那眼神,唉,那他就勉为其难送他们再往地狱近一些吧。 这件事未离虽然很生气,但有景慕霖的帮助,只当作工作插曲过去了,关注了本该即将上映的并没有上线后,景慕霖告诉她整改过后会再次上映,只不过部分制作单位会改变一下,虽然没接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致歉她也没在意,只道景慕霖应该帮她处理好了,只是她和景慕祁都没想到会在后来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 过了几日景慕祁婚假结束,回了医院上班,接连几天都很忙,未离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便回了学校为即将告罄的大四知识学习做准备。不过令她开心的是,景慕祁说等结束一段时间的工作,年假时可以带她出去玩,补上他们的蜜月旅行。 回到学校,未离又开始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连成线的跑,大四生很多人都出去实习工作,留校很少,孟兮兮也是,每次上课未离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就提不起精神。 这天天气不错,清朗和风,未离再次路过露天游泳池,看着碧澈的池水,又瞧了瞧墙上贴的上课班级时刻表,摸摸包里装糖果的盒子,玩心突起。 景慕祁再次接到了学校的电话,他匆匆忙忙结束手里的工作往学校赶,原本跟他在一起的罗琦有些奇怪,还从没见过大学这么找家长的,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哇。 很多大学的确在学生犯了一些错误之后,会直接下达处分而不会找家长,一是因为地域,二是因为大学生都已经有了后果承担能力。只不过未离的情况,她辅导员了解,几次错误对她辅导员来说都是思想上的觉悟不够,这次未离闯的祸前所未闻,她辅导员急得团团转,未离也一副乖巧听骂的样子,说什么都不回话,她只好寻求上次来过的未离的“家属”问话。 景慕祁推开门看见站在一边,看到他进来还冲自己眨眼的未离,心里一叹,以后他可以对自己的孩子说,第一次、第二次被老师喊到学校都还是为了他妈妈。 “呀,景先生来了,请坐。”辅导员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笑得和善。 “未离又麻烦您了,她这次又犯了什么错?” 等听完未离辅导员的“告状”,景慕祁又想笑又想叹气,温润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了,脸上未明的表情让未离缩了缩头。 “在泳池里扔装了青蛙的铁盒,闹得泳池里两个班学生混乱惊慌、四散乱逃?有女生被吓的险些溺水?”景慕祁复述了一遍内容,连叹息都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自家的小妻子,可真能闹腾啊! 第18章 唯心而是从 A大的确有一处使用几年的游泳馆,只是近来地方不够,便在学校一处隐秘些的地方修建泳池,周围用高大灌木围起来,这样做的大学也不少,所以学生对于此事并没有什么非议,只是闲暇时候拿出来说两句,万万没想到,还真有个行动派的反对者,就是未离同学了。 景慕祁听说后一时无言,不用想就知道,当有人好奇地打开用石子沉在水底的盒子时,那场面是如何“骇浪惊涛”。 “这孩子啊,都大四了,你说闹出这种事情,学校打算处分,有顾忌她已经是准毕业生就......” “这可以理解,”景慕祁接过话来,“这件事未离做的的确不对,理应受到惩罚,但也是因为对这种,咳,朗日下上游泳课的不满,就做了一出恶作剧,还是希望学校能宽容理解。” 未离在心里偷偷给景慕祁点了个赞,先是承认错误,之后隐晦的指出学校修建露天泳池学生心里不满是常态,最后表达她只是恶作剧并不是故意捣乱对学校有意见,争取宽大处理,还真是滴水不漏,他应该去当律师的嘛。 未离完全不知道,景慕祁的舌灿莲花有一大部分都是被她锻炼出来的。 景慕祁和她辅导员在那说着话,未离觉得今天辅导员分外话多,她站了很久感到脚酸,偷偷地向后靠了靠抵在墙上,一只脚撑着身体,另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