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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的看着我。 洛东城看着我,说道:“二狗不会说话,你别介意。你还在长身体,多吃一点,不要饿着。”说着他把整只鸡递给我,毫不心疼。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怀里的匕首,想要切一块下来,却忽然想到那把匕首独一无二,他认得的。手在腰上划了划,假装擦了擦手,“那我就不客气啦。” “哼。”二狗蹲在一旁冷哼,好生不平。 我撕下一个鸡腿给自己,把鸡还给洛东城,“这个就够了,剩下你们吃吧。” 他皱眉,“那怎么行?就吃这么一点怎么长身体?别担心不够吃,我车里还有些点心,一会进了镇子还有酒楼,你饿了脾气不好,还是你先吃饱吧。” “我没有那么饿,真的,我平时都只喝一碗粥吃半个馒头的。一个鸡腿真的已经够了,你不要管我,你吃你吃。”我把鸡举到他跟前,他再不接我就要哭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小洛叔叔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小洛叔叔,善良的让人心疼。 “你这孩子,一只鸡而已,哭什么。”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没什么,”我转过身用袖子胡乱擦拭了两下,“就是觉得果然是江湖传闻不假,洛堡主至仁至善,在下一时感慨罢了。” 洛东城摇了摇头,从二狗那拿来一把匕首,一边慢条斯理的肢解那只鸡,一边道:“你不必这样,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 “是吗?”我似笑非笑的问:“这么说洛堡主待我与旁人不同,是觉得我们一见如故还是好像某位旧识?” 他不答我,好像注意力都在那只鸡上。我一回想他方才话,猛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饿了脾气不好?” 洛东城瞥我一眼,“你刚才不就是脾气不好吗?”他切了一份肉递给二狗,二狗这会也不生气了,乐呵呵接过肉,冲着剩下的呶呶嘴,“堡主,那那那鸡屁股是不是……” “哦,忘了你爱吃这个。”洛东城将一整块后臀都给他,二狗嘿嘿一笑,满足的去了。 我张开嘴刚要大嚼,忽然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不禁哎呦一声,愤愤躲了躲脚。“给你吧,我才想起来我这伤不能吃荤腥,要忌口十天呢。” 洛东城劝道:“等会到了镇上,给你找好吃的素菜,你忍一忍。二狗,去把我备的点心拿来。” 二狗吐了口骨头,噔噔噔跑到车上取了个精致的盒子交给我。打开一看,各色糕点应有尽有,满满的一大盒。 我眼前一亮,“这个我喜欢,不客气了,”急忙丢嘴里一块,果真好吃的紧,“我说,二狗刚才说你们不分黑白的赶路,是要去哪里?有急事吗?” “原本是有的,现在没了,你只管做你的事就好。”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界碑,“这已经是三河道境内了,你要找的朋友在哪?可有头绪?” 我道:“实不相瞒,我这位朋友就是三河尊主乔野行。我知道近日要有人与他为难,我想帮他一帮。” “你?”洛东城好像不信。 也是,我这么大的年纪,说要帮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三河尊主的确像是说大话。可我跟乔野行交过手,也跟寿大有交过手。当年的寿大有是乔野行的手下败将,如今的寿大有却定然不会输给他了。寿大有现在的武功的确有些邪门,那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十分难对付。 乔野行为人正直,武功都是稳扎稳打,透着名门正派的风骨。他不像我年轻应变快,更不会像我什么招都使。他跟寿大有打,多半会吃亏。当年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我也知道他是个好汉。这世上哪有让好人吃亏的道理?不论他用不用我帮忙,我都绝不能袖手旁观。 洛东城见我不说话,还以为他方才一问让我不快,又道:“侠本不在大小,你有这份心,乔尊主知道定会心大大慰。” 我想了想,没说什么。我现在还是林妙仁,说得越多,他的疑问越多,我撒的谎话就越多。不想撒谎,更不想骗他。 吃完了东西,我们往有人家的地方走。沿路打听了一道,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难不成真如那小童所说乔野行已经被赶得四处逃窜,三河尊主名存实亡了? 临近傍晚,我们在镇上一家酒楼用膳,打听了一下店小二,小二一问三不知,邻桌倒是有一位老者搭起话来。 “这位小兄弟想找乔尊主?” 我一喜,应道:“正是,您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知道知道,”老汉摸了摸怀里的大刀,“邹二我追随乔尊主好些年,别人不知他的落脚处,我还是知道的。” 我连忙起身,“如此甚好,事不宜迟,还请邹二哥指个路,我这就过去。” 邹二道:“好说好说,离着不远,不过这镇上巷子多,拐来拐去的不好找,我领你们过去就是了。” 我一抱拳,“那就麻烦邹二哥了。” “小事一桩。”他前面领路,我急忙跟着往外走。洛东城对二狗道:“我跟他过去看看,你吃完了到对面的客栈去等我们。” 我道:“你不必跟我过去了,他既然没事,我说几句话就回来。” 洛东城摇摇头,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邹二,低声道:“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还能骗我不成?不过难得他愿意陪我,我也没说什么。跟着邹二哥穿街过巷,也当饭后消食了。 晚风吹得人分外清爽,我忍不住闲话几句,“洛堡主,听闻你尚未婚配?” 洛东城看我一眼,“正是,在下乃孤家寡人。” 我道:“那可惜了,李家江山洛家玉,你那庞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岂不令人抱憾。” “有人。”他说。 “谁?”我的声音不可控制的颤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他道:“我的侄儿,洛炎生。” “哦。”我暗暗舒了口气,还以为……唉。 “两位,”这一说话耽误了脚下,邹二与我们拉开了些距离,他高声招呼道:“就快到了,两位脚下紧着些。” “好,就来。”我忙应着,快步追上去。邹二三拐两拐的带我们进了个葫芦形的小巷子,口窄肚子大,巷口一个人才能通过,走了十几步反而宽敞,“邹二哥,到了没有?”我问。 邹二阴森森道:“到了到了,到你们该上路的时候了。” 我正要再问,只听他一打呼哨,周围顿时杀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