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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还没转身,就听见韩国华癫狂地哈哈大笑,说:“我当时就应该想法拿她把你引出来,连你这个小孽种一起弄死。” 韩国华这话说得恶毒到极致,但秦佑从来不是个在口舌上跟人争长短的人。 接下来生受死偿,该韩国华受的罪还在后边,秦佑真是连恐吓他一句都不屑。 因此转身时,秦佑只是紧绷地嘴唇冷冷扫韩国华一眼。 但没等他脚步迈出去,胳膊突然被楚绎拽住了,楚绎的力道不小,望向秦佑的双眼中有说不出的坚定,秦佑回头看他一眼,步子顿住。 韩国华还在狂笑不止,楚绎施施然地转身,目光又回到他身上。 突然笑得一脸灿烂地开口:“韩先生,燕影后是不是爱慕虚荣我不知道,但我见过你的前妻,那可过得真不算好,自己平日人模狗样却让自己老婆四十岁的时候看起来活像六十岁,我要是你都不敢说自己是男人。” 韩国华笑停下了,但喘息未定,充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楚绎却笑意更大,“哦,后来你为了在韩家上位还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大腿,说穿半个软饭男,就放在平常男人里边也low到底,燕影后不选你也就是因为眼还不瞎,说她是因为爱慕虚荣,你太会给自己贴金了。” 楚绎话音刚落,韩国华两只眼睛更红了,被束缚的双手重重砸在桌子上,目眦欲裂地嘶喊出口:“你知道什么?你这个靠伺候男人上位的小杂碎。” “闭嘴!“秦佑沉声呵斥。 但楚绎很快按住秦佑的手以示安抚,目光却一直驻留在韩国华身上。 楚绎再开口时唇角笑意丝毫不减,睁大的眼睛看起来还有几分天真,“是啊,我这个小杂碎从这出去依然每天穿华服开名车住豪宅,名利都不缺,我今后几十年有大把的好日子过,可是韩先生你却没几天好活了。” 又上下打量韩国华一阵,澄澈的双眼中一丝恶意也看不到,“就是还剩下的几个月,恐怕你活着比死还难受,我说的没错吧?” 韩国华顿时怒不可遏,隔着厚厚的玻璃对着楚绎几欲疯狂地咆哮出声:“我要弄死你!”说着就用胳膊重重地撞击玻璃。 楚绎眼色都没闪一下,就站在他对面,“别瞎折腾了,就你还在韩家做主那会儿弄死我了吗?啊,我差点忘了,你说你有愤世嫉俗的本钱吗?给你一个韩家,你不是照样守不住,不照样过到今天这个田地。” 接着眼光收回来,眨眨眼,像是突然回神似的,“你一个命中注定的失败者,从小活到老从来就没起色过的彻头彻尾的loser,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 说完撇开被他气得快昏死过去的韩国华,转身拉着秦佑,十足乖巧地说:“说多不好,我们走吧。” 本来心情是绝算不上好的,但秦佑坐在车里嘴角还有些犯抽。 侧头瞟一眼若无其事的楚绎,沉声问:“说多不好?” 这才真叫气死人不偿命,那样一通长篇大论照脸一顿猛抡后扔下这么一句,秦佑估计韩国华离吐血不远了。 楚绎乌黑的瞳仁闪烁几下才转头茫然懵懂地看他,“不对?” 秦佑身子坐得笔直,目不斜视,但心里头忍俊不禁。 车开出去,见他一副不动如山的架势,楚绎很快扒上他的肩,眼巴巴地看着他问:“我不对吗?” 揽到楚绎身后的手在他腰上轻拍两下,秦佑深邃的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其实不用跟他费唇舌。” 秦佑从小受的教育,要整谁就闷声不响把人往死里折腾。 而且,他今天来仅仅想知道母亲死前凶杀案发生的始末,了解了就离开,至于韩国华,管他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他都不会让他好过。 楚绎心里头当然也明白个通透,但这会儿抿唇看了秦佑一会儿,说:“现在咱们家也不是没嘴炮技能这项配置,只许他嘴上不把门地舒坦,凭什么?” 当他的面挑衅秦佑,甚至骂秦佑是孽种,秦佑轻蔑于口舌相争,想来点实在的,但他不轻蔑,相当不轻蔑。 实在的也要来,嘴炮也得打回去,总之,韩国华不论多豁得出去,也休想在他们面前占到半点便宜。 秦佑这会儿明白了,哑然失笑。 转头看向楚绎,故作肃然地点一下头,“果然是没人赢得了的楚绎。” 楚绎伸手扳着秦佑的脸,让他目光正视自己,四目相对,而后非常认真地说:“我回护的心思不比你对我的少,我很厉害,现在连嘴炮技能都点满了,以后谁骂你,我就帮你骂回去。” 接着想到什么又加上一句,“当然,你该怎么整还是怎么整,别手软。” 说完,澈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秦佑,秦佑也跟他对视,一双漆黑的眼睛目光深沉。 这也算深情表白的一种了,四目交汇半晌,楚绎期待地眨眨眼,给点反应啊,秦先生。 但还没等秦佑说话,手机铃声忽然打破车里的安静,眼见着秦佑拿出手机,楚绎只好放开手,自己乖乖坐在一边。 一边听秦佑讲电话,一边百无聊赖地把手伸进裤兜,手指碰到小小的硬物,楚绎顺手摸出来,是一颗润喉糖。 正值炎夏,这些天他嗓子被空调折腾得有些不舒服,因此这种糖手边常备着。 楚绎撕开糖纸包装,把糖扔到嘴里。 刚用舌头卷着打个圈,秦佑那边电话挂了,楚绎正转头看他,秦佑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嘴唇不容抗拒地凑过来。 嘴唇触碰在一起,柔软熟悉的触感,短暂惊愕中楚绎睁大眼睛,但秦佑很快用力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嘴巴张开。 接着,有力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从他舌间利落地卷走糖果。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是发生在十几秒内,楚绎回神时,秦佑已经放开他,若无其事地坐正了身子。 秦佑把糖含在嘴里,目光瞟他一眼,神色再正经不过,“甜。” 楚绎哭笑不得,下意识地瞥一眼前边的司机,司机可能已经习惯了,此时只当什么也没瞧见。 伸手抹了下嘴,对秦佑控诉:“可是这是不含糖的。” 而一身端肃的秦先生只是一手放在大腿,一手搭在楚绎身后的靠背,微微眯眼看向车窗外,“是吗?那就怪了。” 楚绎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捶了一下秦佑的肩,“不能直说吗?” 秦佑没说话,但目光迎向他的,眼中晕出一丝很淡的宠溺的笑。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