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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露什麽的,反正在他身上就是好闻。 “你来我这儿乔然知道吗?” 我摇头。 庄司礼哦了一声,“那等会儿我打电话给他……”说着要站起来。 “别!”我急忙拉住他,“别打电话给他……” 庄司礼皱了皱眉。 “我就在你这睡一晚,明天我自己回去。”我还没想好怎麽跟乔然解释呢。 他看了我几秒,点了点头,“行,也不是小孩子了,让弟弟来接确实有点……”说着笑了两声。 庄司礼穿了件草绿色V领底胸口的针织毛衣,清爽又斯文,再配上那个笑容实在太好看了,也让我的罪恶感越来越深,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块臭肉似得…… 抿了抿嘴,我看着庄司礼,他看出我要说什麽,很耐心地等着。 我吞了口口水,捏了捏大腿,试探着问:“你要不要……” “嗯?”他挑了一下眉,但是嘴角却一点一点扬起来了。 我有种在勾引未成年人的感觉,不过未成年人一般不可能有他那种尺寸的玩意。 妈的!我一拍大腿,站起来两步走到他面前,一扒扯开他的领口,低头在他胸口啃了一口! 我这一口下去,庄司礼显然是有点吓着了,不过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愣了几秒之後,他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腰,笑盈盈地看着我问:“怎麽了?突然这麽……热情?” 我别过头,不太好意思看他,一阵一阵的心虚。 要说热情,我还真没饥渴到那个份上,当然也不是发骚,屁股痒得一天没鸡巴就不行,只是现在心里太乱。 和赵世维那什麽没乔然发现了,我这个当哥哥的是真没脸面对他了。 退一万步说,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偏偏赵世维和乔然关系不一般,就算只是上床打炮我有种撬了弟弟墙角的感觉,现在就算我去乔然面前喊赵世维喜欢的是他,我只是个代替的,也只会让人觉得不要脸而已。 说白了,赵世维和谁干都无所谓,但就是不能和我。 偏偏我和他还不是第一次了! 乱啊……真他妈从来没这麽乱过!我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现在这一折腾,感觉智商都要没有了。 所以总觉得用点什麽转移一下,而我和庄司礼在一起绝对没有那麽大罪过,虽然有点卑鄙,但是现在和庄司礼在一起让我有种“从良”的感觉,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乱搞了! 特别是跟赵世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跟他再有任何关系,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庄司礼多好啊,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虽然有时候好像也有点……不过怎麽着都比赵世维那样的人渣强吧? 我一直对庄司礼有种类型“憧憬”的感觉,一开始是觉得要是能有这样的朋友多好,结果还真发展成朋友了,虽然有点发展过头了。不过我对庄司礼还真是……如果他是个女的,我们现在肯定已经结婚了,前提是他看得上我。 妈的,就为了这份萌动,我以後也得守身如玉了。 我眼也不眨地盯着庄司礼露在外面那一截白嫩嫩的脖子,寻思着是不是再给他来一口…… 不过庄司礼倒是先一步行动,凑上来亲我,亲了一会儿之後一只手就要往我裤子里伸……我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急忙喊了一声:“等会儿!” 他停下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表情在问怎麽了? “我先洗个澡!”出来的时候没洗乾净,赵世维射进去的东西弄得我屁股里还黏糊糊的,要是带着一屁股别的男人的精和庄司礼干,他搞不好会在床上弄死我。 “也是。”庄司礼放开我,“你身上很凉,洗个澡暖和一下吧。”然後又暧昧地笑了笑,“你先进去,等我帮你洗。” 我又是一阵心虚,想到洗澡是为了消灭“证据”,简直有跪地忏悔的冲动。 进了浴室,我急忙先把水打开了,然後脱了衣服飞快给自己洗了个乾净,好像晚一点儿就要出人命一样。 洗到一半的时候,庄司礼拿着毛巾进来了,他放下毛巾,然後站在浴缸旁边开始脱衣服。 我也不止一次光屁股和一群大老爷们洗澡了,不过和庄司礼这样的绝对是没有过的,虽然他身材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进来之前他往浴缸里倒了点不知道什麽油,然後整个浴室里都香气扑鼻的,然後两个人脱得赤条条的泡在浴缸里,不出点什麽事真对不起这气氛。 他也挺急,搂着我在水里滚了两圈,亲了会嘴儿之後就分开我的腿,扶着鸡巴捅了进来,进来之前他抹了刚才倒的那油,所以没怎麽费劲,滑溜溜的几下就插到底了。 “呼……”他仰头叹了口气,捏着我屁股揉了几下,凑在我耳边说:“你里面真热。” 能不热麽,我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借着水的浮动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一点儿劲都没费,以庄司礼的体力就这样干到天亮可能都不是问题,可问题是我受不了了。 我咬了咬牙,被水蒸汽蒸得有点头晕,觉得整个人像浮在半空一样,飘飘然的,不过屁股里那根玩意还是很有存在感的,很快那股子舒爽的感觉就上来了…… 我是舒服了,庄司礼在我里面也动得挺愉快,看表情也知道他挺爽的,但干着干着,我突然有种利用了这男人鸡巴的感觉…… 最後庄司礼狠插了几下,然後把我屁股死死按在他鸡巴上射了,因为是在水里干的,让我有种精水灌了一肚子的感觉,挺吓人但是又特别刺激。 拔出来之後,他就着现成的水把屁股里的东西弄了出来,抱着我又黏糊了一会儿之後,站起来出了浴缸,走之前说了句:“你再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找衣服换。” 我应了一声,等庄司礼出去之後也起来了,放了浴缸里的水然後又在花洒下面冲了一会儿,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庄司礼进来,就索性围着毛巾出去了。 客厅里不见庄司礼的人影,卧室的灯倒是亮着,从虚掩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我走过去推开门,卧室床上倒是坐着一个人,只不过这人怎麽看都不是庄司礼,而是……我他妈这是眼花了吧? 使劲揉了两下眼睛,再看坐在床上的人还是赵世维……怎麽看都是赵世维,那股子目中无人的德性的的确确是赵世维! 这他妈的也太吓人了吧?比恐怖片可吓人多了……可是庄司礼呢? 我一边惊悚一边左右找庄司礼的人,但房间里的确除了赵世维和我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