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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也拧着眉看我。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赵世维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庄司礼是什麽好人?” 庄司礼是不是好人我不清楚,但你他妈绝对不是人! “被他那张脸骗了吧?”赵世维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和眼神看着我,就跟同情路边的野猫野狗似得,当然,他应该是不会真有这个同情心的。 不过我现在也开始怀疑,庄司礼和赵世维到底有多大差别。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扯掉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就是不开口。 躺了一会儿,赵世维没出声,我正努力想让自己睡过去,结果他突然来了一句:“你还在想乔然的事?” 妈的!我倒是想好好想想要怎麽跟他交待,你们他妈的给我时间了麽? 而且怎麽好像就我愁这事,他倒是不觉得怎麽样,脸皮厚也不是这麽个厚法吧? 我正纠结着,赵世维突然跳上床跟抽了疯一样一把扯住我,“我都说了对乔然没那种慾望你还想怎麽样?” 我操你妈的这是什麽话!我这被捅屁眼儿的还没要死要活,你个捅人的至於这麽激动麽? “你有没有关我屁事!不想对乔然下手就他妈来捅我?”比嗓门儿大老子也不会输,我龇牙咧嘴地瞪着他,除了气得还有一点儿是因为屁股疼。 赵世维冷着脸看着我,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那眼神……怎麽说呢,还真他妈有点情圣的感觉。 可你他妈跟我情圣个鸡巴?装什麽深情啊! 我正想啐他一脸,赵世维突然舒了口气,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松下来了。 “好吧,刚才的事,我道歉。” 我眉一皱,不明白他说的“刚才”到底是指什麽时候,不过他这一句“道歉”也挺让我惊悚了。 所以,我笑了一声,回了他四个字:“去、你、妈、的。” 赵世维嘴角动了动,很明显是在磨牙,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我一口。这咱不怕,也不是没被狗咬过。 就在我考虑着是不是要先一步去咬赵世维的时候,门开了,庄司礼进来了…… 他也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身上穿了件浴袍,露着大半个胸口,还挺性感。放以前我可能还会对着这样的他赞美一下,现在只觉得他好像披了张人皮似得,光剩长得好看了。 我觉得自己有点像无知少女,真像赵世维说的,被庄司礼的温柔善良的外表给骗了,或者说是自己没擦亮了眼,按理说我这样的也好歹算个老江湖了,可惜以前没接触过他们这样高等级的,这也就是为什麽老大都能坐在屋里喝茶,而小弟出去砍人了。 一看我和赵世维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庄司礼皱了皱眉,对赵世维说:“才刚几分钟,你的话就不算数了?” “我又没动他。”赵世维一转身下了床。 我十分好奇他们两人在我晕……不,睡着的时候商量了什麽,看这样怎麽感觉像是达成了什麽协议一样? 我来回打量了一下他们,庄司礼有点严肃,赵世维有点烦躁,明明最倒霉的我你们这副德性算哪回事? 庄司礼走过来伸手要摸我,我抬手“啪”一下打掉了他的手,他愣了一下,然後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也没说什麽。 现在也的确没什麽好说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可能我来B市就是个错误,要是一开始我他妈就好好卖黄片儿可能就没现在这些破事了!我宁可回去找鸭子兄弟,至少人家服务态度好,退一万步说,老子回去和齐星那小崽子腻味也比在这里跟这两个变态在一起好! 在心里骂骂咧咧,我扶着老腰刚要下床找衣服走人,赵世维倒是快我一步。 “我走了。”说完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低头不看他,管你走不走,快点滚更好。 庄司礼嗯了一声,“记住我们的约定就行。” 赵世维没说什麽,径直出去了。 屋里就剩我和庄司礼,谁都没说话,气氛简直跟葬礼现场似得,这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这麽尴尬,比第一次上床之後还别扭。 “徐洛……”他坐到床边,伸手过来握我的手。 我躲开了,虽然也觉得这样像闹脾气似得没什麽意思,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做,破口大骂或者揍他一顿都不行,只能不出声。 “别生气,我保证没有下次。”庄司礼声音里真带着一股歉意和自责。 我看他一眼,还是什麽也没说。 “徐洛……”第一次看见庄司礼露出这种像受伤一样的表情,还挺招人怜的。 可我他妈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吧? 屁眼儿都要被捅烂了不说,还……算了,就算我自食其果了。 “知道你和赵世维上床的时候,我的确很生气,”庄司礼叹了口气,“也不甘心,觉得自己像是输给他了。” 你什麽时候这麽没自信了?不过这事我也有责任,我对庄司礼是有点意思,但是和赵世维…… “真要争,我一定拼尽全力,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也对赵世维有意思……” 操!我差点从床上翻下去,我对赵世维有意思?你不如说我对他的大鸡巴有意思! 庄司礼摸着我的头,神情凝重地说:“与其我们争你,不如你自己选择。” 选择?选个鸡巴吧! 我压住火气,到底是没办法在庄司礼面前破口大骂,总想要最後留点余地,不想跟他撕破脸。 可昨天晚上的事,我是真没办法接受。 我不懂他们是怎麽想的,但至少我不会同别人一起分享女人,男人也不行。 只有不在乎的东西才能毫不在乎地送出去,所以,赵世维和庄司礼,他们其实根本没把我当个东西,只是个好玩物件而已。 突然头疼得厉害。我闭上眼长舒了口气,说了句:“我困了。” 庄司礼点了一下头,“那就睡吧,你睡这里,我睡客房……” “不用,我睡沙发就行。”说着站起来,我身上一丝不挂连条裤衩都没有,光着屁股就往外走,什麽都干过了,也不差这点布了。 “徐洛……” 我不是赌气,只是不想再躺在这张床上,庄司礼承受能力强就让他自己睡,说不定晚上还能再梦见点什麽。 到了客厅我也没开灯,直接倒在沙发上,拿了个靠垫挡在下面,屋里倒也不冷,至少冻不死。 闭上眼没多久,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靠过来,然後身上多了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