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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二十来岁,大声问道,“有没有见到画上的人?” 说着还打开一幅画,上面是个娇俏的女子,梳着双丫髻,柳叶弯眉,杏仁般大的的眼睛,圆圆的鼻头,小小的嘴,应该是个小家碧玉。 陈武摇头,“没见过。” 为首的灰色锦衣男子不相信似地看着武进身后的帘子,像是想要看看里面的状况一样。陈武全身绷紧,扫向来人,确定他们的位置,随时准备好要使出暗器,将这些人收拾了。正在此时,他身后的帘子被掀开了,里面传来清冷的声音,“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说着帘子掀得更大了些,让外面的人看的更清楚。 灰色锦衣男子看着里面的那人,紫色毛领大氅,里面是玄色的儒衫。那人不论是身上穿的还是头上戴的,都不是凡品。再加上马上的装饰,精美的小几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个小炉子,旁边还放着几本书和点心。里面的锦被靠垫都是上等货色,布料上乘,花色新颖。应该不是个简单角色,而且这对主仆两个人就敢走这条道,想来不是个简单的。 想到这里,为首的人向着武进他们抱了下拳,“打搅了,不好意思。”说完就转过身去,对身后的手下说,“赶紧去前面找找吧。” 第一百七十七章 百越皇子理韶宁 “莫急,继续往前吧。” 陈武听了,右手继续握着缰绳,左手则伸进衣服里摸了摸身上的兵器。 过了一会,果然过来了十来个骑马的男子,围着他们的车。武进不得不停下来。为首的是个灰色锦衣的男子,二十来岁,大声问道,“有没有见到画上的人?” 说着还打开一幅画,上面是个娇俏的女子,梳着双丫髻,柳叶弯眉,杏仁般大的的眼睛,圆圆的鼻头,小小的嘴,应该是个小家碧玉。 陈武摇头,“没见过。” 为首的灰色锦衣男子不相信似地看着武进身后的帘子,像是想要看看里面的状况一样。陈武全身绷紧,扫向来人,确定他们的位置,随时准备好要使出暗器,将这些人收拾了。正在此时,他身后的帘子被掀开了,里面传来清冷的声音,“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说着帘子掀得更大了些,让外面的人看的更清楚。 灰色锦衣男子看着里面的那人,紫色毛领大氅,里面是玄色的儒衫。那人不论是身上穿的还是头上戴的,都不是凡品。再加上马上的装饰,精美的小几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个小炉子,旁边还放着几本书和点心。里面的锦被靠垫都是上等货色,布料上乘,花色新颖。应该不是个简单角色,而且这对主仆两个人就敢走这条道,想来不是个简单的。 想到这里,为首的人向着武进他们抱了下拳,“打搅了,不好意思。”说完就转过身去,对身后的手下说,“赶紧去前面找找吧。” 一行人绝尘而去,走了有一段距离之后又停了下来。一个手下问那灰色锦衣男子:“大总管,咱们就放过那辆车吗?今天出城的车可都查了,都没见那丫头的踪迹。您说,那丫头会躲到哪里呢?” “不管她躲到哪里,都要把她找出来,今天是送聘礼的日子,若是让人知道新娘子跑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老爷会怎么处置咱们了。” “手下知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追。” “是。” 看着那群人走远了,武进放下心来,甩甩缰绳,正要开始走,就听见,“别跟着他们了,前面有岔路,咱们走另一条道吧。” 陈武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前面那条路是小路,虽然近些,但是有些不太平。刚才那只有十个人,若是有什么事情,不用主子动手,我就能搞定他们。” “前面那条小路上再往前行上十多里地有个茶肆,那里的茶不错。我们去吃上一盏,再到店家的家里歇上一晚再走吧。” “是的,主子。” 明西王朝九月三十日京郊 时值秋日,京城的天已经有些许冬天的味道了,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色寒烟翠。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开始穿上了夹袄,有些人甚至穿上薄一些的棉袄了。 此时官道上有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青布毡子,一个赶车的人坐在前头,往京城的的方向走。再往行几十里地,就是京城了。照他们这速度,估计能在晚饭前到就很不错了。 京城是明西王朝的政治文化中心,会有各国的使者和客商过来,所以京城的酒家和客栈生意都很不错。 到过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的朱雀大街上有家如意楼,来来往往的客人都会在这里住下歇歇脚吃个饭什么的。如意楼里的饭菜不光有茶桐镇的特色小吃,还有北南各地的一些吃的,非常地地道。而且楼里的房间很不错,床铺干净,而且非常清静安全,很得过往客商的欢喜。 所以如意楼的生意是很不错的,吃得好,住得好,清静安全干净。如意楼里还养了些打手,平时不会出来,一旦有人在店里闹事,就能迅速压下去。 晚饭过后,那辆青布毡子的马车停到了如意楼的后院。从里头下来一个玄色衣衫的人,直接上了二楼。 “天字一号房,已经有人住了。” “那可不便宜啊,一晚上要十两黄金呢。” “谁那么有钱啊?” 在地下吃饭的人不少,讨论的人也不少。谁都像知道,那个天字一号房是谁订走了。可是,那个人上去之后,就没有再下来。 二楼的一扇窗户从里面打开,伸出一只软白的手指,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指腹上还有些茧子。手的主人,玄色的布料,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吹吹打打,不少人正挑着上面绑着红花的箱笼,看样子像是送聘礼的,但并没有新郎出来。 “陈武,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有人在这个日子送聘礼?” 一身灰衣短打满脸大胡子的男子,粗声粗气地说道,“二皇子,走的时候,说今天是大凶之日,怎么能送聘呢?成婚那是更不行了,明白着是咒这对新人了吗。” 玄衣男子轻笑了一声,饮尽杯中的茶水,说道:“这亲估计成不了,收拾好东西,不过这也不关咱们的事情,该走了。” “二皇子,不留下来看看热闹吗?”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