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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罩着你的是谁?嗯?是外人随便跟你乱说几句你就要怀疑的人吗?”路卡的气焰逼人,育陵压根撑不住,口气立刻就减弱:“我……所以我……就……就要问啊……”“是那么问的吗?”确实……是不该这么问……“为你费心耗神,就是给你这样当犯人问的吗?”“不是……我不是……”育陵低垂下头,慌张得脚趾头往内缩。“不真给你厉害,你是以为我真可以由得你这样不懂礼貌?”路卡说罢,掖着育陵手臂拖到饭桌边,另一手拿起张椅子,利落地倒转过来,呈三角体立在地上,接着就把育陵给拉到椅子前压低上身,用围巾把育陵一只手臂绑在椅脚。育陵慌乱要挣脱时,路卡就绕到他身后把他的脚给绑在另一根椅脚,用的是皮带。 “路……路哥……我……”育陵这下行动受限,虽能困难地移动,可身体姿势无法改变,屁股,高高翘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我们要听的话。”路卡站在育陵身后,边说边抽出育陵的皮带。这裤子一松,疼痛的恐惧就乱了育陵思维。“为……为什么又要打我?明明是你们做错!”听闻皮带扣撞击声响,育陵下意识摒住呼吸,他没机会后悔自己愚蠢的措辞,就挨了一下痛到极致的抽打。“啊——”育陵大声嚎叫,屁股像给剐了一刀。嗖啪!又一下,皮带结结实实打在早已伤重的屁股。“呃!”育陵痛得脑袋一片空白,求饶也不晓得怎么说了,只本能地拖着捆绑在椅子上的自己想要逃,可他的速度哪里快得过路卡的皮带?啪!“啊哦!”使力地想要把被捆住的手挣出来,却实在绑得太紧,想用另一只手解困,可一皮带下来就痛得使不上力。“路哥!路哥!对不起!啊!”终于还是找回求饶的意识,育陵哭喊着向路卡认错,可抽打一刻不停。韩封,亦一声不做。 路卡狠下心连抽数下,育陵的裤子因挣扎而滑落,仅剩单薄的内裤裹着,但路卡丝毫不放水,皮带接二连三、准确无误地用全力挥在那企图闪躲的臀。育陵痛呼得凄惨,这要忍得了就神了,他的伤势路卡早上才亲自处理过,揉一会儿他就痛出一身汗,遑论要再忍受皮带的摧残。看着那肿胀的臀一次次承受如炮竹爆炸那样响的抽打,路卡的心也跟着那肌肉抽搐的幅度楸紧。若非太了解韩封,路卡哪里舍得动手?韩封可以迁就身边的人撒娇、偷懒、说谎,但容忍不了不信赖。一次的不信任,就会养成以后的背叛,一次的背叛,就可以造成无法挽回的残局。韩封能在道上混得一席难以动摇之地,必有他恪守的冷血铁则。炎育陵自始不知道韩封为了守护他作了怎样的努力。炎育陵也不会知道韩封现在是赌上了一切在为他开拓一条康庄道路。炎育陵身上已沾了污,他已不能没有韩封,韩封此时要是回国重操旧业,有心人必会调查他失踪期间接触的人。俘虏敌人曾经爱惜的人就是个最没品的炫耀,然而,道上就是最多没品的人。韩封一定预料到这样的后果。若哪一天,韩封要放弃炎育陵,路卡觉得韩封会杀了他,免得他遭遇生不如死的后半生。与此相比,挨一顿重打简直便宜了。 “停手。”在抽打和嚎哭交织的噪音中,韩封低沉的命令如闷雷那样震人心魄。路卡立刻垂下刚抬起的手,要是挨打的换做别人,他才不会省下多一计打。炎育陵早无力挣扎,他的身体离不开椅子,维持着屈辱的姿势,无声地抽泣,失控地颤抖。韩封没继续发话,路卡亦袖手旁观。年少时,路卡也挥霍过韩封的宠溺,因而付出过许多惨痛的代价。路卡不否认自己曾经不懂事,如今心智成熟,与韩封的关系明朗,他便更懂得衡量自己的位置,对韩封,他必须奉以该有的遵从。韩封放下碗筷,他适才就一直旁若无人那样地安静夹菜吃饭,饭碗里已不剩一粒米饭,菜倒是还有两人份。这是个乐观的现象,路卡松了口气。韩封抽出手机拨打,不一会儿就传出一把少年的声音,路卡不认得这声音,但不难猜测就是那个丁小默。“喂?呃……韩封先生?”炎育陵停止了哭泣,奋力地试图解开捆绑。“没让你起来,不准动,不准说话。”路卡冷冷说道。炎育陵竟不听,奇迹般神速地解开桎梏,路卡立马毫不留情地一皮带就抽下去。炎育陵刚要站起,这下立即痛得跪倒,他捂着嘴□□,怕被小默听见。“那什么声音?”小默发问。“没事,隔壁在晒被子。”韩封吊儿郎当地应,接着语气还是很无所谓地问:“小子,你好像走了是吧?”“嗯……哦,是啊,那……我要出人头地,未必就只能靠一家不重视我的破公司。”“哟,真有骨气。”“过奖了,啊对了,韩封先生,我刚碰见育陵,跟他开了点玩笑。”“玩笑?”“我说我是被你逼走的,他还真的相信,反应超认真的,你跟他说我骗他的啦。”“哈哈哈!那个臭小子是真的把我当坏人才会相信!”“可能是我演技太好了。”听着韩封和小默如平常人的对话,炎育陵像个泄了气的球,抱着头想找个洞钻。“小子,我好心送你一句话,有梦想是好事,但最重要还是脚踏实地,小鸟学会飞前也是要摔的。”“知道了,我会记住,韩……”小默话没说完,韩封就把电话挂了。“白痴。”炎育陵完全认同韩封这恶劣的批评。“路,有什么补汤能补脑的?”“他脑袋可能长在屁股,给你打坏了,难补。”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你尽尽人事,给他补一下吧。”炎育陵实在惭愧得没脸见人,感觉路卡靠近了自己,便嘤嘤地低声说对不起,路卡叹口气,摸摸他头,便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带回房里。没多久,房里便又一轮鬼哭神嚎,持续了好几分钟。 天刚亮,路卡从被窝钻出,在熟睡的韩封脸颊亲了下,他知道昨夜韩封没睡,想必整晚都在育陵房里。育陵昨日挨一顿严惩后发了低烧,趴床后就爬不起,是真的打得过重,屁股肿得连韩封的内裤也穿不下,韩封又给他请了三天假,说他食物中毒。路卡洗漱更衣,把机票和护照收好,拨电叫了计程车。他轻手轻脚走进育陵睡房,先检查育陵体温,确定正常后便把他臀上的薄毯揭下,再拿下冷敷袋。只隔一晚,育陵的伤势自然没好转,还比昨天肿得更骇人,皮带抽出来的印记触目惊心,路卡坐到床边,拿来药膏,轻柔地给他擦,却才一下手就把他痛醒。“哼……”育陵压抑着□□,他的嗓子昨天已经沙哑了。“昨天是要避免内出血更严重才冷敷,今天韩封会给你热敷,也会用药酒揉,是辛苦些,忍一忍就好了。”路卡轻声说。“路哥,你要走了吗?”育陵回过头来问。路卡点点头,无奈地微微笑:“路哥有空就会来看你,你得安分听韩封的话,你知道,他打你可比我打的重得多。”其实不分轩轾……育陵暗暗吐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