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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恢复成以前的行动力,现在、以后,我们都还是可以像从前的老样子,一直一直地,由我来宠着你。” 四目相对,深深情愫在停顿间彼此传递,夏穆的嘴角缓缓扬起,眼角的笑意也出现,芦绍宗轻轻捏着他下巴,他便稍微前倾身子,放下毛巾,一边替芦绍宗把外衣披上,一边让唇舌和芦绍宗交缠在一起。 拥吻结束后,两人已一起在被窝里躺着。夏穆熄了床头灯,芦绍宗习惯性地把肩膀靠像他,让他可以枕着睡,不过夏穆没这么做,他只侧过身,在黑暗里凝视着芦绍宗侧脸。 “担心那俩么?”芦绍宗也侧过脸,但他的身体状况还不适宜自己翻身侧躺。 夏穆探出手,眷恋无比地抚摸芦绍宗头脸额身,幽幽回:“我担心你。” 芦绍宗笑,替自家宝贝无奈:“那小子要是知道他小干爹已经不想理他,一定哭鼻子扮猫咪来撒娇。” 夏穆想起韩育陵‘小时候’的撒娇模样,依然不自禁给逗笑,他仰躺下去,一手握着芦绍宗手腕,另一手枕在自己头下,无奈地叹口气说:“我开始理解封哥和路卡离开的决定,我开始觉得,我们保护不了育陵一辈子,他当我们的宝贝的日子已经该停止。” 芦绍宗皱眉,但他沉默,夏穆感受到爱人的不认同,但他选择不企图说服爱人,而是转了个轻松的语气接道:“你还说我,难道你不担心?你允许雅琪教训他,还说要狠的呢,‘狠’这个字呀我都不敢说!” 芦绍宗苦笑,摇头:“我知道雅琪不会下重手,今天吃饭时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事,他明天就得回去开工,要是照平常那样由我们来料理宝贝,他们就没机会谈,你知道宝贝喜欢逃避,不激他,他不说真话。” 夏穆揉揉眼,打呵欠,“我先睡了,明天早起给他们熬个下火汤,晚安。” 芦绍宗也轻道一声晚安,五指和夏穆紧扣,心里笑夏穆,嘴上说不想宝贝育陵了,可还是做不到吧! 老夫老妻的两位干爹安心地入睡,确信他们细心教育的宝贝会学习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和叶雅琪一起理智地把问题解决,明天天一亮,一家人可以像往常一样围桌吃饭。 然而此时此刻,韩育陵睡房里的气氛却极紧绷。 “你答应了要回家吃饭。”叶雅琪跨上床,把戒尺放在脚边,他靠近韩育陵,韩育陵却后退直到背靠床头,边退边把裤子都穿好。 韩育陵描了下戒尺,伸手要拿走,叶雅琪眼明手快,拉住韩育陵手腕一用力,就把韩育陵拉倒在怀里,另一手顺势往韩育陵背部轻压,将韩育陵摁趴在腿上。 “无视和家人的承诺,无论任何理由,都得罚。”叶雅琪说着已然抄起戒尺,语毕就动手,往韩育陵翘高的臀一下接一下地挥。 韩育陵忍着痛奋力挣扎,却无法移动分毫,反而明显感觉叶雅琪下手越来越重,即使避开了干爹昨晚教训过的伤,这么连续不停的伺候之下,新伤也开始疼痛难当。 “嗯……”略带哽咽的呻yin出口,责打停顿,韩育陵呼口气,要爬起身和男友辩论,男友竟是把他裤子又扒了下来! 韩育陵咬唇回头瞪叶雅琪,叶雅琪瞄他一眼,慢条斯理说:“宗哥说五十,夏哥说,认错就三十。” 韩育陵咬牙,不管五十还是三十,一样是疼啊! “他们说他们的!你难道就一定得遵守?”韩育陵骂。 叶雅琪眉头收紧,目光撇开,他了解他的宝贝一旦开始无理取闹就没法用言语好好交流,于是他二话不说便开始动手。 “啊……嗷!停……停手!”加剧的疼痛令韩育陵止不住地挣扎呼痛,叶雅琪边打边数,过了二十,依然没听到韩育陵认错,而戒尺下的皮肉已经青肿,叶雅琪心疼,他放下戒尺,放松桎梏,闷声不吭,想酝酿个淡定的情绪来设法跟韩育陵谈,韩育陵却立刻爬离他大腿,提着裤子滑下床,边揉着肿胀的伤,边走向房门。 叶雅琪扶着额,忍受因多日睡眠不足而导致的头疼,快步赶到房门把韩育陵往回拉,韩育陵不肯就范,像只驴子似地拼命往房外走,叶雅琪都觉得滑稽,只是这时候没心情笑出来。 “你好歹穿了裤子,省得着凉。”叶雅琪放开韩育陵手腕,韩育陵收不住往前冲的力气,眼看就要面朝下地五体投地,预料到此情景的叶雅琪迅速地伸出右臂一把捞,轻而易举将爱人搂在怀里。 韩育陵感觉身体像在空中转了个大圈,头晕脖子疼,想赶紧把身子往任何可靠之处靠一下休息,但当他看见叶雅琪严肃的脸孔和自己面对面,旋即隐忍不适,板起脸和叶雅琪对视。 “一会儿脱我裤子,一会儿怕我着凉,你当我是玩偶?”韩育陵推叶雅琪胸,可试了两下,男友纹丝不动。 叶雅琪头更疼,他闭上眼想放松下脑袋,他怀里的人居然趁机尝试扒开他手臂。 “你够了!”叶雅琪压着嗓低吼:“我的存在不是为了满足你的任性!” “什么意思?”韩育陵隔了会儿才回应,叶雅琪睁开眼,看见的是韩育陵冷漠的脸孔,他当下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可覆水难收。 “你还有脸这么说我,今天下午在舞蹈室莫名其妙耍性子的是谁?”韩育陵说着就再用力推,叶雅琪就势后退,两人分了开来。 “对不起……”叶雅琪低头揉脑袋,“我那会儿心情不好,乱说话。” “那我这会儿也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韩育陵穿上裤子走出睡房,来到吧台拎出支威士忌,刚把瓶子掀开,酒瓶就从手中消失。 “你敢喝?屁股别想沾床!”叶雅琪把酒瓶收回酒柜,韩育陵推开他,又要去拿酒,叶雅琪咬牙再跟他抢,一不小心力气使大了,酒瓶脱手摔在地毯上,银灰色的地毯被染上大片酒渍。 两个男人四只眼盯着污渍越扩越大,叶雅琪蹲下要捡酒瓶,突然屁股给蹬一脚,身体失衡跪了下来。 “打了还关心人着凉,抢了酒还要捡,你有本事,把洒出来的吸回去。” 身后传来韩育陵冷清清的话语,叶雅琪旦觉额脸发烫,心跳加快,头疼的感觉顿时麻木,他抓着酒瓶起身,见韩育陵已经倒满一杯红酒,怒气再也克制不住,手臂大力一挥,把酒杯扫得飞起,撞上墙后碎裂在地。 叶雅琪指着韩育陵厉声骂:“喝!喝死了!让全世界可怜你!” 韩育陵不甘示弱,抓起红酒瓶也往墙壁砸,但力气不够猛,瓶子没在墙面砸烂,只发出闷闷一响,掉在地毯上后滚到叶雅琪脚边。 韩育陵盯着跟自己作对的酒瓶,恼羞成怒,瞪着叶雅琪吼:“是!我死了!也不用你可怜!” 叶雅琪语塞,他握着拳头,极力控制自己不要继续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