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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路卡用枪管把油头男的毛巾解开。 油头男下意识坐上桌子往后退,韩封即坐到他身旁,伸手搭他肩。 “沙皮仔。”韩封笑呵呵,“你和我是差不多年代的人,只是发财晚了点,那个呀,我以过来人身份劝你句,低调点,没用的人别带在身边享乐,有用那些别关在门外罚站,你看看,今晚之后,你房间里的这些……头马?明天一定会去跟别的大佬,不过没事,外面那四位能看又能用的,会继续帮你成大事!” 油头男呵呵赔笑,搓着手说:“封爷的意思,是不会跟我计较啦?” 韩封抿嘴笑,点头说:“该计较的,我们同年代嘛,你知道我的故事,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是昭告了天下,谁也休想伤他一分一毫,你居然给他开了一个这样大的弹孔。”韩封用手指比着一个直径约六公分的圆。 “那……那……有得……商量的吧?有吧?”油头男来回看韩封和路卡。 路卡叹口气,像是已经厌倦一个游戏。 “找你杀我的人,现在还和你有着联系。”路卡把枪交给韩封,韩封拿手上把玩着。 油头男点头如捣蒜:“有的有的,以后保证不会再有,我发誓!” 路卡皱眉,韩封用枪柄敲头男后脑袋,斥道:“好好听人说话!” 油头男张嘴愣住,神情害怕又茫然。 路卡退开一步,实在不想再近距离看见油头男的身体。 “我要你继续和他们联系,但凡他们要求你做的事,我都要优先知道。”路卡说。 油头男犹豫,韩封路卡也不催。 “那个……”油头男吞吞口水,接着说:“那个叫叶承毓的女人,要我替她把一个叫于守恩的过气明星抓来。” 韩封和路卡互看一眼,一齐说:“没事,去抓。” 数分钟后,阿靖来接韩封和路卡,再开车到House,House早已打烊,但里头仍亮着些灯。阿靖带着韩封走到隐蔽的地下室,季鹏就在那里,另外还有一人,是被五花大绑还倒吊着的铁爷,叶崇杰的岳父。 季鹏让出铁爷面前的凳子,韩封坐下,手肘撑着膝盖,俯身看铁爷扭曲的脸。 “哎呀是韩老大!您活着啊!太好!真是大大的好!您有什么难办的事尽管说,我给你办!一定妥妥当当!”铁爷连珠炮地开腔。 “哈哈哈!”韩封豪爽地笑,“同年代就是好说话,比我家那臭小鬼好说话多啦哈哈哈哈!”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外,慢慢地透入初升的阳光。 路卡站在可以俯瞰整个舞厅的贵宾座,想起从前的事,最让他难忘的回忆,当属和韩封一起在高处看着下方玩得尽兴的韩育陵,那个时候,他们下定决心,要洗手江湖,光明正大地成为保护韩育陵的人。 第92章 第八回:漂浮(7) 韩育陵几乎疼了一晚上,睡不安稳,叶雅琪便安抚了一晚上,没闭过眼,定时给爱人换冷敷的毛巾。 叶雅琪确实立过决心,不让韩育陵再受皮肉之苦,尤其是韩封的苦,可韩封这一顿处罚却是通过其他三位干爹大人的认可而进行,这叫他无可奈何。 天蒙蒙亮,韩育陵终于熟睡,叶雅琪拿下已温热的毛巾,看着爱人肿胀的伤发愁。叶雅琪已略有挨打经验,然而他还有幸未曾被打成韩育陵这样的程度,又瘀又破,伤势全面覆盖,无一寸面积幸免于难,昨晚上已经肿得难以套上裤子,一夜过去,肿胀更加严重。 按叶雅琪过去的经历,他至少都会难受两天,第三天才渐渐恢复平常的行动力,他实在不敢想象他亲爱的宝贝该怎么挨过四小时的航程回国? 叶雅琪愁眉苦脸地到厨房去,把毛巾放进冰箱冰格里降温。小炯在冰箱留了纸条,说出门去买早餐,叶雅琪感庆幸,韩育陵能有个尽责又可靠的助理,省却了对韩育陵日常饮食的操心。 叶雅琪趁机闭目小寐,但没一会儿就被下楼的轻快脚步声惊醒。 “哦,雅琪哥早。” 瑀峰走进厨房,叶雅琪待要说早,瑀峰就接着问:“爸爸怎么样?” 叶雅琪抓抓头,回道:“还没醒呢,你起得真早,炯哥去买早餐了,等等就有东西吃。” 瑀峰边听边给自己盛杯开水,等叶雅琪说完,他淡定地喝了半杯,再说:“我问爸爸的伤。” 叶雅琪发怔,好一会儿没能回过神,昨晚韩封动手时,他被嘱咐把瑀峰带到院子里去聊天,待韩封出来,还由韩封带着瑀峰乘摩托车到外面兜风,瑀峰回来的时候,叶雅琪早已熄灯,坐在床边安抚可怜的宝贝。 “封叔叔下手很厉害的,爸爸一定吃苦了吧?” 瑀峰皱起眉头,现出担心的神色。 叶雅琪本还惦记着要隐瞒瑀峰,可现下是肯定不需要了,倒是省事,可与此同时他禁不住纠结,瑀峰是否知道自己也被芦绍宗教训过? 叶雅琪因而愁上加愁,瑀峰却误会了,紧张地追问:“爸爸伤很重吗?路叔叔明明说点到为止啊!” 叶雅琪赶紧摇手说:“不特别重,你不用担心,养几天就没事。”虽然话是这么说,可韩育陵的伤也不能说轻,然而,就处罚为目的而论,只能无奈地承认,不打疼就不算罚过。 “哦……”瑀峰噘着嘴,沉默了会儿,低着头闷闷不乐:“我本来很气爸爸,他对妈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妈妈却一点也不生气,还说爸爸一定有苦衷,我爹地也是很生气,说男人做事应该有交有待,炯叔叔来和我说时,我也能明白,可还是没消气,气爸爸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都不亲口对我说。” 叶雅琪想发表自己和瑀峰也同病相怜的感想,但见瑀峰欲言又止,便还是耐心地聆听。 “昨天临走前,妈妈提醒我一定要和爸爸好好相处,我才忍着了,没对他发脾气。” 瑀峰说着时表情有些不甘心,但仅稍纵即逝,他接着说,“后来路叔叔告诉我,爸爸这次回来是因为有麻烦的人企图对爸爸不利,爸爸想一个人面对问题,害怕连累妈妈和我,对我们才那么神神秘秘,路叔叔和封叔叔也是在等爸爸向他们求助,但爸爸没有,路叔叔说爸爸已经很努力,再坚持下去就是逞强了,而身为大人的他们,就算爸爸不愿意,他们也有义务来帮助爸爸,站在他们的立场,他们可以责怪爸爸,可我不一样,保护我是爸爸的义务,就算爸爸用的方法也许不好,但保护我的初衷还是一样,我应该体谅爸爸的不坦率。 ” 瑀峰边说,叶雅琪边点头,最后禁不住感叹:“路哥真会说话,把我也给说得舒坦了。” “你也气爸爸啊?” 瑀峰眯着眼问。 叶雅琪大力摇头,“没那回事!没!” “哼!” 瑀峰瞪着叶雅琪,用威胁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