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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封伸出手捏着韩育陵下巴。 “呃……”韩育陵立刻就明白韩封的意思,适才若不是他坚持不肯先登上车,而且还被记者侮辱干爹的话给挑衅成功,袭击者就不会得逞。 “路哥……”意识到韩封是真的生气了,韩育陵赶紧向最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路卡撒娇。 路卡叹气,看了眼韩封,再对宝贝说:“你有这个自觉害怕,表示你也认同韩封的意思,我也一样,你知道如果刚才没有其他人在场,我可能会杀掉那个袭击你的人。” 路卡的神色冷峻,韩育陵为之一愣,他再回想韩封刚才的反应,他相当熟悉韩封的各种自然反应动作,韩封拉住他时,后续动作该是会把他完全地护在胸前,若袭击者抛来的是致命物体,韩封的后背就会成为靶心。只是韩封眼力好,及时判断那抛掷过来的物体没有危险,便省却了当靶的动作,才能紧接着如此精准地接住袭击者的第二次攻击。 毋庸置疑,韩封若当场受伤,路卡绝不善罢甘休。韩育陵相信无论情况被搞得如何难以收拾,干爹都会用尽办法让他独善其身,而这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残酷结果。 “对不起……”韩育陵低垂下头。 “总是事后道歉,没点长进!你有本事就让老子向你……” “我知道!封哥永远不会做需要向我道歉的事!我永远没有长进就是了!”韩育陵抢接下韩封的话,换来的是韩封用劲儿的一记耳光。 “嗷……”韩育陵捂住热辣辣疼痛的脸,避开韩封的视线。 开车的司机也是公司里的老臣子,很识相,点开了播放机,车内响起足以安抚情绪的悠扬古典乐。 “知道驳嘴,挺有本事啊?”韩封冷嘲。 韩育陵不敢再作,紧贴着路卡肩膀往后靠,低头看交握着的手,他脸上还在刺刺地痛,他知道韩封的掌印已经烙了上去。 路卡从车内的小冰箱拿出两罐冰饮料,一罐拉开了递给韩封,另一罐放到韩育陵手中,“肿了,快敷上。”他轻声说,可没有帮忙的意思,韩育陵知道这是干爹惩罚的前奏,就是不再让自己撒娇。 车子在只有古典乐环绕的情形下顺利驶到韩育陵住处,司机帮忙提行李,在电梯里时,他一边看手机一边向韩育陵传达小炯交待的事,说袭击者已经被带往警局,公司会按情理提告,并会主张私下和解。 韩育陵熟知这是公司应对相似事件的策略,旨在让大众知道知法犯法不会得到宽容,和解的意图则是免去需要现身法庭的麻烦,公司自然不会要求太苛刻的和解条件,一般上都只是要求被告公开道歉,分文不讨,若拒绝和解则有可能被判罚款,所以被告都选择和解。 “谢谢。”韩育陵在门前向司机道谢,这一开口就发觉口腔内有被牙齿撞破的伤,忍不住就发出shen吟。司机尴尬地说了声‘保重’,便告辞离去。 家里没有其他人,路卡在桌上看见小峰写的纸条,说是和叶雅琪去打棒球。芦绍宗还未回国,夏穆正陪伴着他。 韩封和路卡异样地沉默,韩育陵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按干爹的规矩,他若不主动认错就后果堪虞,但是…… 韩育陵走进浴室,看到自己左脸已然红肿,路卡尤其反对韩封掴他巴掌,但这次却没有阻止,可见路卡也在气头上,当然那也是因为韩封没有真打,要是来真的,不吐口血是不可能的。 脸不可能真打,其他地方就难逃劫难,韩育陵摸着自己身后还硬梆梆的两团肉,别说再挨打,他现在连罚抄也会苦于沾椅! 厨房传来厨具声响,韩育陵走出浴室探头看厨房,路卡刚把围裙绑上。 “路哥,你先休息吧,叫外卖好了。” 路卡没回头,拿起准备好的大白萝卜在水流下清洗,一边淡淡地说:“韩封在等你,晚了,我也救不了你,快去。” 韩育陵低头发出轻微的悲鸣,路卡没理他,他只好认命,踩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韩封敞开的卧室房门。 韩封从浴室出来,光着上身,浴室并没有热气,看来他只是冲了个冷水澡。 韩育陵立即从衣柜里拿出上衣,乖巧地双手捧好给韩封递上。 韩封先捧着宝贝的脸仔细检查了遍,才拿起衣服穿上,再把房门关上,那‘砰’的一响,吓得韩育陵浑身一抖。 “为了无谓的坚持,忽视自身的安危,我是一定要让你记住这个错误。”韩封取下搁在衣柜最上层的檀木盒子,没有一点犹豫地就取出里头封藏已久的戒尺。 “别浪费时间,一会儿还得抄经。”韩封指向墙壁。 韩育陵心里叫苦,居然连趴床的福利也没有…… 厨房里,路卡开始切菜,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竟然配合上从本该有隔音效果的房间内隐隐传出的噼啪声响,韩封下手的速度与狠劲可见一斑。 路卡无奈叹气,从柜子拿出一帖中药,是专治瘀伤内补的药。 房内,韩育陵弯着腰,手扶着墙,双腿颤抖不止。韩封站在侧后方,有条不紊地用力挥动着手,面对韩育陵光着的肿胀双臀,他也丝毫不留情,直打得韩育陵一躲再躲,甚至腿软得就要跪倒,他便单手拎起韩育陵后背,继续给已经变换了几层色泽的膨胀画布增加更立体的不规则效果。 “封……封哥……嗷……嗷!嗷——”韩育陵想求饶也难把句子给组织好。 差不多的时候,房门就响起清脆的两下敲击,那是路卡的提醒,韩封闻声便立刻住手。路卡与韩封说好过,未免几年前差点把宝贝打坏的旧事重演,他给韩封的第一次提醒,就是最后一次,不停手就一起死,没得商量。 “好好感谢你路哥,用了命在疼你。”韩封放下戒尺,用力扛起软倒在地的韩育陵,随手往床上抛。 专门用来揍人的戒尺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肿大的皮肉已经破了层皮,冒着斑驳血水,虽不至于皮开肉绽,却已是足以让人在不影响行动的情况下痛上好几天的伤。 “哦……谢谢路哥……也……谢谢封哥……”韩育陵像个瘫痪病人那样趴着,一动不敢动。 “哼!还有力气卖乖!”韩封笑,取出药箱里的消毒水和药棉,坐到床上。 韩育陵闻到了药味,立即皱鼻子,韩封很贴心,往他嘴边送上一条干净的毛巾。 韩育陵幽怨地哀号一声,张嘴把毛巾含着。 约半小时后,路卡推开门,见韩育陵趴躺在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受伤的部位仅盖着条透光的薄毯,隐约看得见那五彩斑斓的伤。 韩封坐在床边,温柔地拍着干儿子的背,偶尔揉一揉那微微汗湿的发,眼神温柔得像在注视一生的最爱。 “饭做好了,小的今晚不回来,在那猴子家里过。”路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