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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肖瑜和简言之感叹的那样,高中最后一个寒假很快到来,课代表卷子发了一张又一张,戴新月把卷子卷成筒状,狠狠敲了下桌子,“往多算也才半个月,叫什么寒假,这不就是小长假么,那种去掉周末和节日就没剩几天的水分假期” 言之:“这个节日还是春节” 戴新月哀嚎着躺倒在桌子上,很快就有崭新的卷子盖住她的头,把她埋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失宠了,我的小天使们也不给我留言了,我是个被抛弃的废碗。 =o= ☆、第55章 彩虹 大年初六,宁海市四处张灯结彩,鞭炮礼花连着放了好几天,路边有清洁工在工作,那些红色的鞭炮残骸和白色的积雪混在一起,给这些马路工作者增加了不少的麻烦。 所以为什么还要放鞭炮呢,又不环保又不易清理,言之叹了口气,把下巴往围巾里缩了缩,只有一双大眼睛被留在外面,往左看看再往右看看。 她觉得真的是太让人感动了,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还在这里心疼别人。 言之站在十字路口,前面红灯变绿,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在还有十五秒的时候抬脚走了过去。 她刚到达马路对面,手机铃声就像了起来,言之艰难的把手从兜里拿出来,肌肤啥时间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手机屏幕的上方正是廖哲西三个大字,她刚刚接通,对面就直接问了一句:“你在哪呢” 言之小声说:“嗯...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应该在广茂商城附近吧” 廖哲西沉吟两秒,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反问她:“你觉得?” 言之:“......” 话筒那头廖哲西似乎笑了一声,然后说:“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咖啡店甜品店,你先进去,天气太冷了,然后告诉我周围都有什么建筑,我去找你” 一番安排井然有序,言之没理由不这样做,于是她四处看了看,视线停顿在一点,回道:“这里有一家星巴克,嗯...周围的话...这里边有很多长得一模一样的树,然后有一个十字路口,车辆很多” 对面沉默下来,言之尴尬的咳了一声,就听到廖哲西无奈的声音传过来,“之之,这样我找不到你啊” 他大概已经到了KTV了,背景音里还有肖瑜的死了都要爱的背景音,这句话带着无奈还有点小委屈,言之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啊”言之看到了什么,说:“这边有个还没撤下去的圣诞树,特别高的,很绿” 廖哲西:“......” 虽然简言之描述的乱七八糟毫无逻辑,不过廖哲西还是在十分钟后夹着一身冷气走进了星巴克,他身量颀长高挑,在一群穿着臃肿的弯腰顶着寒风走的行人中极好辨认。 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她,并且径直朝她走过来,言之后来忘了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了,因为看的太认真,反而把他模糊了。 算算日子,她已经半个月没看到他了,嗯...怪想的。 廖哲西几步走过来,敲了敲她的脑门,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笑着说,想不想什么的,她说给自己听就好了。 言之递给他一杯打包好的咖啡,“给,暖暖手” 廖哲西静静的看着她,桃花眼深处带电,直到看的简言之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她带了新围巾出来,他才漫不经心的接过来喝了两口,说:“我觉得好像很久都没见你了” 言之一愣。 “有点想你了” 这种感觉就像...从天而降了一个彩票落在她手里,她打开看的时候发现,就是她想要的数字。 廖哲西浑然不知她的小心思,只是手心朝上的向她伸过来,“手机给我” 虽然不明所以,但言之还是听话的照做,就见他两个大拇指在屏幕上操作了几下,再然后他的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地图,上面放一个红点正一闪一闪。 言之有些煞风景的说:“那我的手机要是丢了怎么办啊” 廖哲西煞有介事的思索了一番,然后说:“那我只能把你人盖一个章了” 啊?人怎么盖章啊? 他:“唔...结婚证应该可以吧” 言之:“......” *** 跟着廖哲西走到KTV时言之才发现,那星巴克就在这KTV后面的那条街..... 看到他嘴边意味深长的笑,言之干巴巴的解释:“我要是再找找肯定能找到这的” 廖哲西配合的点点头,说:“一定是给你的时间太少了,距离你给肖瑜发消息说下地铁了也才三十分钟,嗯,太少了” 他最后还特意强调了一下,言之瞪了他一眼,“......你好烦” 廖哲西侧头看她,女孩儿脸颊微嘟着,一鼓一鼓和谁置着气似的,惹的他手痒痒的想捏。 他这么想的,就这么做了,软绵绵的,他没控制住多捏了两下。 于是又挨简言之瞪了好几眼。 说话间的功夫就到了包间门口,言之推开门... 里面抱枕和爆米花齐飞,戴新月站在茶几上手里拿着什么左摇右晃,肖瑜和魏白勾肩搭背的在前面唱着大河向东流,还有后面沙发上或站或坐的杨帆和陈子峰抱着酒瓶鬼哭狼嚎群魔乱舞...... 简言之嘴角抽了抽,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太吓人了。 很显然是来不急的,肖某人已经拿着话筒朝她过来了,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那厮凑在她耳边大喊一声:“简言之!” 而且她嘴边还靠着话筒,可想而知那杀伤力,廖哲西皱着眉头把言之揽过来,“魏白,还不把她拉走” 魏白小媳妇儿似的蹭过来,嘀咕着:“为什么是我啊......” 但肖瑜还死扒着简言之,魏白一拉她她就怼回去,然后傻了吧唧的笑着:“看到没,我们家简言之来了,言之啊,言之啊!” 言之的外套被她扯着,无奈的看着廖哲西说:“你们怎么让她喝这么多酒啊” 廖哲西也无奈,“我走的时候还没这样呢” “......”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昏暗的空间里有光斑灯影飘来荡去,言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找了个角落坐下,她刚把围巾和外套脱下来放在手边,戴新月就靠了过来,相比肖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