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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耳后,此刻他们倒真的像是两个为爱私奔的无脑少男少女,向着自由和明天。 言之和廖哲西一路跑到了附近的广场,她气喘吁吁的对他说:“你的自行车呢,你不是还要教我骑单车呢” “今天不行,酒驾犯法” “......” 此刻天色渐暗,轻均如绢的浮云也牵出了浓艳的晚霞,火红一片挂在天边,连广场中心的喷泉都被镀了层光圈。 言之看着喷泉边往里投硬币的人们,“这是在模仿罗马许愿池吗” 廖哲西说:“其实没人说这是许愿喷泉,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起了投硬币,大概生命中都有些求而不得,然后找个寄托吧” “那你呢,你有求而不得的吗” 他轻柔牵起她,缓慢的说:“我得到了” “我十六岁遇见你,十七岁我们在一起,现在我们一起在度过十八岁,我人生最灿烂的三年时光,你都在” 他说:“我求的都得到了” 言之侧头看他,“我爸爸告诉我,上天让我遇到的所有不好的事,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最好的人。我想我应该可以告诉他了,我遇到了他说的那个最好的人” 廖哲西紧了紧她的手。 “我还想亲你,行吗” 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有吹泡泡的孩童的笑声,有街头乐队的澎湃歌声,有打羽毛球的老头老太太,还有下班途经此处一走一过的上班族。 晚风温柔,灯光旖旎。 言之把手环上他的脖颈,脚尖踮起。 “行” *** 晚上八点多言之到家,她坐在床边,脚一下一下踢着地毯,,唇边的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这样傻不拉几的状态保持了三十分钟,她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某些粉红色画面甩出去。 但是效果甚微,于是她打算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把目光移到对面的小书架上,她走过去。 全部都是高中三年的练习册,辅导书,光是卷子夹就有五个。 以后这些,就和她没关系了,她这样想着,居然还生出些不舍来。 抖......抖M? 因为每一本练习册和辅导书都很贵......这些放一起,都是一笔巨款了。 她视线定格在一本书上,向阳的声音,是那天在书店廖哲西买给她的,她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暖意融融的午后,他站在对面,弓身垂眸,嘴角含笑,问她,你丢了你的男朋友吗? 此时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是很久之前了,可画面太过清晰,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她缓慢的笑了,眼里有醉人的温柔,她抽出那本书,却带出了那本书旁边的语文练习册,掉在了地毯上,声音闷闷的。 敞开的页面是最后一页,原该是空白页面,但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她清楚地看到上面画了什么。 她弯腰捡起来。 是个方程式。 x^2 (y-(x^2)^(1/3))^2=1 不是她的笔迹,更何况这是本语文练习册。 脑中灵光一闪,她火光电石间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言之把练习册翻过来,看着封面上的\'高二上\'的字样。 这本练习册曾被误发到廖哲西的手里。 站在原地想了几秒,言之拿出一只笔画了个坐标轴,根据方程式找了几个点,再连成线。 成了一个心形。 她怔忡着看了半晌,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不声不响的,居然给她写了封情书。 次日言之把所有练习册和辅导书以及教科书全部卖了,书架上只剩下这本语文练习册。 留了一辈子。 大约就是这样,时间以不平不淡的姿态向前走,我们常说,衣服会褪色,书本会发黄,墙壁会斑驳,但如你一般的人,一直在发光,叫我看见你呀,遮住了眼睛嘴角都会翘起来,词不达意的温柔。 后来言之才知道,毕业聚会那天晚上的KTV里,魏白趁着酒劲儿当这两个班的面儿给肖瑜表白了,但是肖某人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死不承认自己答应了。 后来廖哲西真的教言之学单车了,但奈何她太没有天分了,她泄气的说:“我大概不止体育不好,连代步工具也掌握不了”无论是滑板还是单车。 他拍了拍她的头,笑容宠溺:“你要是什么都会了,还要我干什么” 后来高考成绩出来了,简言之和廖哲西一举拿下一文一理两个省状元,当地报道怀着和激情澎湃的心情采访两人,面对镜头,他们从容表示,会一起考取当地的复大。 高颜值学霸情侣,这个新闻标题一时间席卷整个网络,满城风雨。 后来报志愿,简言之选择了新闻系,廖哲西不出意外的选择了软件工程。 后来肖瑜选了师范大学,在临市,魏白选了理工大学,也在临市,两所学校比邻相望,还经常搞联谊,肖瑜对此嗤之以鼻。 后来,戴新月和肖瑜言之聚会的时候说,她和甄成在一起了,她开口的,那小子我我我了半天什么也没憋出来,至此,两人一南一北的开始了异地恋。 后来,九月份开学,新生报到,新的故事打开了篇章,旧的故事,写好了结局。 后来与他,细语绵长的一生。 其实还有许多的小秘密。 就不告诉你。 嘿!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o= ☆、第61章 后记 记他们。 这是我想写的故事。 关于简言之,其实在遇到廖哲西之前,她的内心世界一直是封闭的,不过十六七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呢。但因为父亲的原因,她内心最深处已然藏着冷漠,打小养成的性格成了她天然的保护伞,看上去总是温平婉约,可事实上,清冽的水底,是冰。 等有一天突然就有那么一个人,看进她的眼里,看透她的心底,就像潮湿的被子突然被阳光晒到,暖意第一时间是发烫的。 但廖哲西不是,简言之对于他的意义,是积累的,初时,她是他的同桌,纤纤温良,雅柔如玉。他看得懂,安静外表下一颗荆棘布满的心脏,温柔笑容里一堵高高竖起的围墙。 她看似内敛通达,把满腹心事咽在肚肠,可他偏偏觉得,那双盈盈水眸里是道不尽的千言万语。 他坐里,她坐外。 于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