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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轻男子,满脸脏污头发松散,身上的衣裳被磨破,还残留着不少血痕,悲惨狼狈至极,惨不忍睹。 丁豆唤来小二要了些热水替他擦拭污迹,去除脏土泥垢,虽然那人脸上留有大块淤青,但也不影响端正的相貌。 她叹口气,放下帕子,有人敲门。 推开一看,居然是承先。 “你来做什么?”将他主子的脾气发泄在他身上,丁豆没好气道。 “看你晚膳饿肚子,喏,这个给你。” 还没转头,一阵焦香的烤鸡味钻入鼻子,她嘴里馋得是口水横流。 不好拉下面子,她接过烤鸡嫌弃扔在一边,冷哼道:“我吃过东西了,不饿,你拿走吧,万一被你家主子知道我又得遭殃。” 承先眼尖瞥见早已空空如也的茶壶,“原来喝水也可以饱肚。” 只觉脸上一热,丁豆不耐烦摆手,“我说了不吃不吃,你快拿走!” 承先叹口气,在她身旁坐下,好心安慰,“你不要生气了,其实大人这么做是有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明明是那帮人见死不救我才出手,要不是我及时相助,那个人早就被那帮败类打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明明做了好事为何要我认错?我不服!” 承先耐着性子解释,“强龙毕竟压不过地头蛇,得罪的不是一两个,全程的百姓都被你激起民愤,树敌太多难免招来横祸。百姓是一个国家的主体力量,难免会有些方面的无知。开罪这么一帮子人,他们可没官府那般讲理。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出门查案,走漏太多风声对查案是很有影响的。” 头回觉得承先心思同年龄不相符,明明小自己两岁倒像是兄长一般。 她觉得不无道理,但是,“凭什么那些站着看笑话的人就没有错,明明可以帮忙,为何那么狠心,连说句公道话都不愿意!” 少年老成唏嘘,“并非所有人像你一般都有股热血心肠。” 丁豆一时语塞。 “世界之大,天下之人又何其多,自然便有不一样的性子。” “但是,大人他……” “你说的这些大人又岂会不知。很多事情我们没法去改变,有些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强。”他将纸包打开了些,鸡肉的香味弥漫开来,他柔声微笑,“快些趁热吃了。” 丁豆被动容了,她吸吸鼻子,盯着面前年轻英气的脸,“承先小弟,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一转溜眼珠,“ 我怕……我会喜欢上你的……” 承先惊愕住,半晌,英气的脸上有些潮红的云彩。 她撕下鸡肉,美滋滋的咬了一口,这小子面皮这么薄,果真好玩。 “那我先走了。”承先有些手足无措,他站起身,“烤鸡是大人叫我拿给你的,原本他不想让声张,现在你还当做不知道罢。” 嘴里塞着鸡肉,丁豆手下一顿,胸口有些奇怪的感觉。 ………………………………………………………………………………………………………… 那个击鼓之人终于在第二日清晨醒过来。 丁豆起得很早,昨夜压根就没怎么睡,依稀听见耳边有响动,赶帮跑进去查看,只见那人捂着胸口艰难坐起身。 她飞奔过去,赶忙搀住,“你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人估计没反应过来,盯着丁豆怔住。 她手忙脚乱,探向那人额头试温,“你先不要乱动,我去给你找大夫。” 没走出几步猛的被那人拽回来,他有些虚弱问道:“敢问……阁下,在下是否被阁下所救?” 丁豆点头,“是啊。” 那人深深凝望她,一语不发。 眼下管不了那多,丁豆立即通知了承先和顾雅浓。承先倒是比较上心,听得也认真。顾雅浓很明显不愿为了这小事跑一趟,冷个脸坐着喝茶。 估摸那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帮有气度的人,也惊愕几秒,又恢复了常态。 听丁豆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那人真诚又道了谢。 她一时兴起,询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跑去击鼓,难道你真有天大的冤情?” 那人神情悲壮,正色道:“诸位有所不知,在下姓李名胜,全州本地人氏,先父乃全州前县令李仁……” 话一出口,另外三人飞速交换眼神。 丁豆急急问道:“听说,令尊因为牵扯前户部侍郎赵谦一案被发配到了西宁……” “不可能!我爹是冤枉的!他是被奸人所害!”提到冤情,李胜很是激动,双眼赤红咬牙切齿。 丁豆被他突然的暴怒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承先在暗中扶了一把,才得以幸免。 看这模样不像装出来的,莫非李胜真有冤情。丁豆没想到,头脑发热救回来的人居然是前全州县令李仁的儿子,冥冥之中果然有老天爷在帮忙。 “我在衙门前整整敲了三天的鼓,又去那狗官的府上求他,那帮人始终不愿听我说出事实。今日是第五日,那个狗官气急了,差人将我打个半死……” 李胜冷哼出声,“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不可能!不查明真相我绝不会罢休!” 李胜还真是够胆,这般坚持实属难得。 不等另外沉思的两人开口,丁豆哈哈一笑,拍了一把李胜的肩,“你真的很好运,碰上了我们主子,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来听听。” 承先无语顾雅浓扶额,这个丫头方才告诉她别惹事,眼下就拆自己的台,还没弄清楚状况之前,就急着向人表露身份。 “我们主子可是……” 顾雅浓无奈撩袍起身,“在下曾经受过李大人的关照,听闻大人的事后心痛不已,李大人为人宅心仁厚一身正气,是百姓难得的好官,怎会与贪赃案有关?在下也不相信,如果李公子不嫌弃的话,在下想尽自己绵薄之力为李大人讨回一个公道。” 不知是他太易信人,还是顾雅浓太会做戏,李胜当即眼眶一红,就要起身叩拜。 为了研究案情,顾雅浓找了个理由让李家下人接走了李胜。 顾雅浓的房间熏着檀香,没有人吱声,睡眠不足的丁豆差点就着香薰睡过去。 这才听见承先缓缓道:“李胜为了李仁的案子去击鼓鸣冤有何用,新来的县太爷不过月余还没摸清状况,更何况赵谦一案正值风头,怎么可能舍去老命帮他伸冤。” “这个李胜身份是真是假?” “李仁的确有个独子叫李胜,看情况不像假冒。他不知晓我们的身份,骗来有何干。”承先看一眼丁豆,有些责怪意味,“这件事务必要暗中调查,明目张胆的亮出我们的身份,也不怕招惹麻烦。” 丁豆自知鲁莽,也不敢做声。 顾雅浓摩挲骨瓷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