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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胡乱闲逛难免会迷路,对于丁大姑娘这种不记事的脑子尤其。 穿过拐角,没来得及看见整排翠绿屏风,就被鼻间的淡雅清香迷住,丁豆往前走了几步,定睛一看,原来是由青竹铺设的房间。四周翠竹书架上整齐摆放各类书本,书具用具无疑皆由青竹所造,案台上还燃着香薰。 急躁心里平静下来,丁豆放松身心深吸口气,松弛愉快的感觉很美妙。 “难得你也喜欢这里。” 她猛回头,李胜居然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端正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丁豆是第一次见到他笑,端正阳刚增添了几分儒雅。 “一直见你待在王兄身后,也不知道你的姓名。” 她愣了愣,“我叫丁丁,是王七公子的随从。” “随从?”李胜凑近她,“我怎么觉得那个持剑少年可比你更像随从。” “其实我是……书童。”丁豆暗暗吞口唾沫,李胜不该会是怀疑他们的身份了吧? “玩笑。”李胜爽朗一笑,“我这书房难得来一次客人,相请不如偶遇,小兄弟若不介意的话请稍坐片刻。” 李胜将竹椅扫去些灰尘,给丁豆斟满香茗。 “想找机会多谢你一直没有机会,当日要没有你伸出援手,在下可能早已命丧黄泉。” 听是报恩,丁豆松口气,“我爹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区区小事一桩,公子又何足挂齿。”她又豪气拍怕胸脯,这可是爹的口头禅,二十几年记不住也该听烦了。 李胜淡笑,喝口茶没有作声。 “李公子如此在意你父亲的案子,他应该对你很好吧。” 李胜顿了顿,嘴角有些无奈,“这间青竹书房是我父亲亲手给我建造的。” “真的?!”虽说只是书房,但好歹面积也不小啊,能容下这么多书。 “父亲知道我自幼爱看书,年幼时常从书里教我做人的道理。从我会认字起,父亲就开始着手建造这间青竹书房——自省居,他希望我能时时自省,诚实为人。” 李胜起身,沿着青竹墙面轻柔抚摸,“父亲没有借助任何工匠,这间书房的每一个竹片,每一颗铆钉都是他亲力亲为……” 忽然,他有些自嘲摇头,“待‘自省居’完工,已然过了整整二十年。此时我心里已经另有打算,不愿待在这里安心看书习字。同友人合伙创办了酒家,时日繁忙也很少回来。我为独子,除了母亲偶尔照看,下人定期打扫,父亲苦心建造的书房便无人问津。” 宽阔坚实背影透出些悔恨无奈,丁豆忍不住跟着唏嘘一把。 “当我知道父亲利用职位犯下滔天大罪之时,我整个人几乎快崩溃掉。我不愿相信老实善良的父亲怎么会为了一己私利做出这种事。” 李胜靠在青竹墙面狠狠攥拳,“我很不甘心,后来我多方求人疏通这才找到一个肯通融的狱卒,让我见了父亲最后一面。为人子嗣我实在是不孝,明明知道父亲乃被奸人所害却无计可施,我真是没用……” 捶胸顿足,悔恨交加。实在看不下去,丁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柔声安慰道:“你别伤心了,这是谁也料想不到的事。你是你爹的儿子,你有这份孝心,他老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不会怪你的。” 脑海闪现熟悉的面容,丁豆唏嘘,“父亲不会真的责怪自己孩子,就像我爹,样样都说我不如意,可是一到关键时刻肯定第一个挺身而出护着我。我爹样样都好,就是暴脾气动不动就上手揍我。当然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就只骂我两句了。” 回忆与爹爹在丰收寨的点滴,丁豆幸福知足,那样的日子,真的不愿醒过来。 欢快声线,却截然停止。 “后来,我犯了不可弥足的错,气得我爹与我断绝关系,最后不得不将我赶出了家门。” 李胜楞住,丁豆杏眼美目开始蓄满水汽。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我爹了,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我很想看他抱着我哈哈大笑,很想看他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她收回记忆,扯出苦笑,“所以就算别人再如何诋毁你的父亲,只要你一直陪在他身边,我想就够了,他不会怪你的,因为他始终是你父亲……” 此时李胜已经完全怔住,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心里居然开始有些温暖的意味。 待丁豆一回神,光顾和李胜谈心,自己竟然忘了时辰,估计一会儿顾大丞相见不着人,又得拿她训话。 “不早了,我该回房休息,李公子也早些歇息吧。” 没走几步路,身子突然被人强有力的胳膊扯回来,“请先等一下!” 李胜从腰间摸出一枚细腻温润的羊脂玉坠放在丁豆手里。 “这是?” 李胜轻柔一笑,“这是在下答谢救命之恩的回礼。” “这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说着就要往李胜怀里塞。 哪知李胜却借着劲儿执住丁豆的手,将玉佩牢牢裹在她手心。 他俯下身,在丁豆耳边低语,“很感激你救了我,多谢你,小丁姑娘。” 触电一般,丁豆猛地推开李胜,“我主子还在叫我,我要走了!” 低着头不知所措,逃也似的跑出了自省居。一路狂奔,心脏简直快跳出来,李胜怎么会知道她是女子?何时发现的事? 不等思路回转,丁豆眼前一黑,没留神撞上一堵肉墙,她捂着鼻子酸疼得说不出话。 “你没事吧?” 好半天,丁豆带着泛出的泪,“你怎么走路的!都不用眼睛看吗!” 承先有些无辜,“分明是你自己低头冲了过来,我都唤你好几遍,你都没听见罢了。” 瞥见丁豆双眼无神心不在焉,承先话锋一转,“怎么慌里慌张的,出什么事了?” 耳边响起‘小丁姑娘’四个字,她身子绷得僵硬,使劲儿摇头,“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承先狐疑扫了她几眼,没再继续追问,“没有就好,主子一直在找你,快同我一起过去。” 丁豆摸着鼻子点头,难得闭了嘴。 进了房,顾雅浓已经悠然自得在饮茶,“方才去找你,你怎么不在房间?” “我……出去消食散步了。”她抬起头反问道:“主子不也不在房间吗。” 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承先小声道:“主子方才同我一道去了暗部驿站,以为你在睡觉,就没叫你。” 丁豆心里郁闷,难道自己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只懂吃喝玩乐的白皮猪吗。 她清清嗓子,“找着新线索了?” 承先沮丧道:“如李胜所说,吴贵已经消失近半月时间,原来那日我们所见的‘吴贵’是另有其人假扮并非本尊,暗部一直监视的人也是被冒名顶替。” 她焕然大悟,“难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