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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季公子,却半路被颜仲君横刀夺爱,所以兄弟二人才会反目,为红颜美眷一气之下颜公子将季公子杀害了。” 承先摇头,冲她无可奈何道:“你从哪来的这些幻想,这也太没有根据了。” “我就知道你们一时接受不了。”丁豆老沉的为自己做辩解。 懿宁不在意她夸张的推论,饶有趣味接着问道:“那如果凶手是颜仲君,他不通晓药材之事,你又如何解释呢?” “章雅娟乃御医之女,自然对各味药材熟悉有加,既然章御医肯让章小姐打理医馆,想必对她的医术相当放心,章雅娟乃是颜仲君的未婚妻,他二人私交慎密,也可能从她处听说过乌头这味药。” 这丫头推敲的似模似样,懿宁垂目不语,承先随之也陷入沉思。 “乌头并无毒性,颜仲君如何来毒害季博仁?”顾雅浓挑眉看着丁豆,目光满是冷清。 丁豆懊恼状,“这才是我不懂的。” 她黑溜眼珠又一转,“照我的推理,其实并非没有另一个可能,凶手不是颜仲君,而是章小姐。” 丁豆越扯越没边,三人皆是各异不发表驳论。 “按照你说的结论,既然章小姐钟情于季公子,又何必会对心爱之人痛下杀手。”承先不愧是正值年轻气盛的少年侠,有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丁豆冲他露齿暧昧一笑,“哎,少年,你不懂女人,没听说过吗,爱的越深恨得也越深,”转而对懿宁笑眯眯道:“我说的对吗,王爷。” 懿宁摊手觉着有些冤枉,“ 如此问题为何要问本王?” 丁豆陈恳的眨着杏眼,煞有其事,“您有那么多房妻妾,我就不相信她们没有为您争过宠打过架。” 懿宁苦笑,撑扇摇头不再言语。 ------ 第45章 抽丝剥茧 承先忽然被派发项任务,便是秘密探访季府。季太傅爱子心切,恐勾起以往回忆,便叫人将季博仁的寝具暂且封闭,睹物思人之行太傅年纪花甲恐是经受不住。随着案件进展,越来越多的疑团浮出水面,唯有使此招,希望能再找些关于漏掉的线索。 但是,承先这头一遭对顾雅浓的命令有些怀疑,因为顾雅浓吩咐今日密探季府的同时还须得带上不会武功毫无内力的丁豆。 承先太阳穴有些突突的跳,瞥见丁豆双目精光穿戴一新从内厅走来,疑惑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丁豆拉下面罩,低头瞅了瞅身上的夜行衣,“有问题吗?” 承先催促道:“赶紧换了。” 丁豆愣了愣,“不是晚上要去做贼吗?穿成这样才不会被逮住啊。” 承先哭笑不得,“谁说是去做贼,再说我何时说晚上去。” 愈发奇怪了,丁豆又道:“咦?我们不是要去季博仁的房间找证据吗?晚上不去难道是白天?偷偷摸摸的你也不怕被人发现。” 半个时辰后,丁豆开始为这句话后悔,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稳稳的降落道季博仁的寝具。要问过程的话,丁豆只知道自己糊涂之际被承先小弟夹在腋下,身子一紧,然后耳边呼呼的风啸与衣物的摩擦,她下意识惊恐闭住眼睛,待睁开时眼前就是这样一幅光景。 “还呆着作甚?”承先小声提醒她。 回过神,丁豆傻愣点头。原来这就是轻功,里写的招数果然存在,从此后丁豆看着承先的眼神多少都带点敬佩。 季博仁不喜爱饰物,除了些书本,其他的物件还没自己的全,丁豆伸个懒样,环顾四周咂嘴道:“就这半空的房子怎的……唔……” 不待她说完,承先忽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靠墙一边,小声道:“屋外有人!” 丁豆竖起耳朵,半晌没有响动,刚准备叫唤,一阵鞋底的脚步声渐渐传来。 那声音走近了些,停留在院子里,却没有进屋,随即传来竹条摩擦地面的声音,看样子似乎在打扫庭院。 有人说:“哎,自从少爷过世之后,老爷好久都没到这里来了。” 另一人回道:“是啊,少爷以前开始就对我们很好的,那么好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过世了。”这人叹口气。 “嘘!我听说少爷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你别瞎说,光天化日够吓人的。”那人打了个哆嗦。 “前些日子府里不是来了丞相和王爷吗,我听奉茶的小顺说那二人是来调查少爷死于非命的事情。” 丁豆和承先心会神传对看一眼。 “就算来人了也不见得是因为少爷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多了。” 那人犹豫片刻,压低声线,做贼似嘟囔道:“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 对面人沉默,似乎是点头答应了。 那人咽了咽唾沫,“我曾经偷偷听福贵和别人提起,少爷前些日子中了邪,就在老爷急得不得了的时候,突然托人找着一个道行十分高深的法师替少爷画了符消灾,老爷还请了驱邪的圣符水给少爷喝呢。” “真的假的?” “福贵可是老爷在府里最贴身的下人,他说的话能假吗……” 那两人又说了些其余的话,将庭院落叶打扫完,待不多时便又聊着离开。 丁豆和承先,这会子才松口气放下心来。 呵,证据不用找,即刻送上门。 顾雅浓似乎知晓他二日密探季府能获得新线索,承先将听来的对话转述出来,顾雅浓神情淡定并没有表现的很吃惊,丁豆咂嘴暗想,这也难怪,顾丞相天生就是一副冰山脸,喜怒哀乐都一个模子。 再来季府的时候,顾雅浓身边只跟着承先,而丁豆在相府看屋。 “季太傅,晚辈有个相当有重要的问题,请您如实回答。” 季太傅点点头,“顾相请问便是。” 顾雅浓细长的眼散发清冷沉寂,望向季太傅苍老的脸,一字一句问出声,“敢问季太傅,太傅是否曾经以季公子中邪为由,邀请所谓的驱魔大法师做法消灾,并将符咒烧毁化成水给季公子服用?” 季太傅没料到顾雅浓居然得知此事,本以为是无人知晓的秘密,但是此事肯问出口手握证据八九不离十,于是,季太傅抚须,深深叹气道:“没错,却有次事。” 果然,顾雅浓绒睫微颤,又道:“您贵为先皇之太傅,又是当今圣上的文礼重臣,在朝廷也是德高望重饱经诗书之前辈,驱怪除邪之说乃是无稽之谈,您为何要这么做?” 季太傅缓了缓起身,远眺窗外,沧桑岁月如过眼云烟,千帆过尽一片虚无,“犬子曾经在皇都书院意外结识了三位友人,众人一见如故,后来便结成挚友。自书院授课结业,他四人为了时常把酒欢度,每过一段时日便会齐聚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