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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身子抵挡刺客的偷袭。 见没有得手,苍白刺客倒也沉得住气,甩下□□乘乱逃走,四周乱作一团。 丁豆在那人怀中早已惊愕住,听到耳边闷哼时,缓缓对上那人的脸。 邪气上挑的桃花眼,弯起调笑弧度,耳语道:“还好为夫反应激灵,伤及了夫人美丽的容貌,为夫可是要自责一辈子。” 方才惊险万分,挺身而出的居然是——楼敏之,她不共戴天的仇敌! 她定定看着楼敏之被划破得鲜血淋漓的手臂,顿时落下两行清泪,煞白着脸从惊险中回神,她竟猛地抱住楼敏之哇哇大哭起来。 楼敏之有些意外,他弯起嘴角,撇下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任丁豆在自己怀中哭得梨花带雨,鼻涕眼泪齐飞。 众人围着懿宁忙做一团,根本没有注意不远处的顾丞相冷面寒霜,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骨节渐渐泛起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啊更新啊,怎么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要是有种软件能将脑海的构思打成文字可就太好了。 ------ 第52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阵惊慌在刺客未得手成功逃脱暂时归于平静。 乌压压众人跪地请罪,首当其冲便是本次负责保卫的陆权,不善于露情绪的司马懿宁当场也有些薄怒。 掌握住刺客的体貌特征,顾雅浓命承先发动所有暗部探子,搜索这名面色异常苍白的刺客,如若被发现带不回活人,可允许先斩后奏。 虚惊一场,好在承先护驾有功,懿宁才得以健全,丁豆这回也稀里糊涂沾上荣光。 只是…… 她满腹心事掀开帐篷的垂帘,见那人倚在矮榻疲惫闭上眼。 “喂,你死没死?” 丁豆挪到楼敏之身前,本是来道谢,怎的话一出口又变了。 一旁伫立的白衣小厮清茗,涨红着白净的脸,掩盖不住的恼怒,“我们公子方才舍命救了你,你这小姐怎么……” “我同你主子有话说,你先出去候着。” 小厮清茗欲言又止,瞥见楼敏之扬起的手,他暗暗瞪着丁豆看了好几眼,这才不情愿离开。 “以你的性子绝不会是路过。怎的,莫非特意来看笑话。” 受伤的家伙还有心情调侃说笑。丁豆压抑自己语气,刻意放缓,“你以为我同你一般吗,我丁豆从来不是落井下石之人。” 楼敏之看着她不说话,脸色苍白的吓人。 扫见他小臂患处覆盖着被鲜血浸湿的白布,丁豆搅动手心里的袖珍琉璃瓶,有些不自在,“太医怎么说?” 他不在意笑了笑,“区区皮肉之伤,何须劳烦太医。” “这个,你拿着用吧。”经过多回思想斗争,最终丁豆还是决定帮他一把,“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出手救我了的份上,我连话都懒得同你说。” 楼敏之先是愣住,接过满是药香的琉璃瓶,“多谢。” 清风从帐篷的夹缝中钻入,轻柔柔地抚上丁豆粉嫩的脸颊,带起几缕乌黑的发丝,衣裙飘扬,曼妙的人儿如仙子一般伫立在眼前。 楼敏之有些混乱。 “你……为何要救我?” 没敢再去看楼敏之凝视的神情,她的声音很轻,轻的比帐内劈啪作响的烛灯还要微弱。 明明他离自己站得距离最远,却又奋不顾身替她裆下一剑。这算什么?还债?可笑,楼敏之当然不会这么认为。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她很不爽,矛盾?不安?内疚?到底为什么,她不知道,其实也害怕知道。 “为何?”楼敏之眯起眼,也似不解,正做深思状。 丁豆快要被四周沉闷怪异的气氛打败,她胳膊一摆,有些泄气,“算了,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次,我就会忘记你曾经骗得我有多惨。想讨好我,没门!” 她转身逃也似的要走,“你赶紧上药,我要走了。” 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磁性的嗓音压得很低沉,“你将我下人使唤走了,我如何上药?” “你自己不能上药吗!”丁豆没有回头,异常烦躁。 “自己要能来,何须与你费口舌。” 本想转身潇洒离开送他个大背影,自己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但是…… “算了,那……只许这一次。” 她心事重重低头坐在一旁,对面着年轻男子,顺手拉下他肩上披盖衣物,露出苍劲有力肌肉暗涌的男性上身躯体。 她不敢抬头,自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丁豆不是没有见识过,只是这人换成楼敏之,不知怎的自己就没由来不自在。 指尖触碰到楼敏之温热有力的肌理,丁豆白净小脸发火似地烧热起来,她低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尽量使自己稳住呼吸包扎,心猿意马越忙越乱,手下竟有些不听使唤。 因为自己的关系,楼敏之无故被添上一道痕迹,丁豆心里还是觉得些许愧疚,所以当碧绿的药膏触碰伤口时,她无意识一阵皱眉,边抹药膏边轻柔往患处呼气。 低眉顺目的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莹白透亮如陶瓷的雪肤透出未经人事的粉嫩光晕,面前的妙人儿像是触手可及,却又飘渺虚幻。 楼敏之眼底流动着不明的情绪,弯起的嘴角渐渐紧绷,伏着身子不动声色朝怀中少女靠近。 十分不巧,这档口,清茗在帐外通报。 惊天霹雳雷,丁豆顿时清醒过来,她慌忙跳出楼敏之的怀抱,跑去掀门帘。 一抬头,顾雅浓冰冷的面容,整个呈现在她眼前。由于背着光,顾雅浓的脸看上去有些阴郁深沉。 见满面绯红的丁豆,和衣衫不整的楼敏之,没料到是这状况,顾雅浓眉心微微皱起。 他绕过丁豆,径直往里走。 “楼公子,此番前来原本是想同你调查遇袭之事。现在你似乎不太方面,此事明日再说罢,你且好生休息。” 楼敏之礼貌颔首,似乎没在意所来之人是当朝丞相,“劳烦顾大人关心。” 丁豆待在原地站着不动。 “你在这做什么?”顾雅浓这才将视线看向她,话语里除了往常的淡然还有些抓不住的情绪。 心里惊了一跳,做了错事般丁豆低着脑袋嘟囔,“楼公子是为救我而受伤,我来看看。” “王爷一直在找你。” “哦。”她搅着手心的帕子。 “还站着做什么?” 丁豆匆忙跟上顾雅浓的脚步,“就要走了。” 二人走远,帐篷安静的只剩下烛灯燃烧的劈啪声,楼敏之垂下眼细心摩挲手中的琉璃药品,嘴角渐渐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丁豆跟在顾雅浓身后,出了帐篷顾雅浓一直没有说话,更没有看她一眼。 她小心咽口唾沫,“王爷的帐篷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