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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模糊了视线。 前方似乎有短树阻挡了去路,承先全身湿透,他抹把雨水,将丁豆交给顾雅浓,往前探路而去。 瓢泼大雨,几乎要震聋耳膜。 不留神,丁豆一只脚陷入粘黏的泥水中,一时拔不出来,她快急死,顺流而下的山洪已经淹没到小腿处,树干打滑她被迫放开手,任由身子往后翻腾,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失去知觉前一刻,惊愕闷雷过后,似乎又闻到了熟悉的幽淡莲香…… 作者有话要说: 受不了了,快完结快完结~ ------ 第60章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大人 恢复知觉,丁豆撑开眼皮,入眼的是翻着稻草灰蒙的屋顶,她转动眼珠,身子僵硬的像铁块,我这是在哪? 屋里有堆烧得正旺的柴火堆,有人背对自己坐着。 丁豆艰难蠕动喉咙,试探出声,“大人……是你吗……” “醒了。”顾雅浓闻身转过脸来。 果然,丁豆讶然。 “这是在哪?” 顾雅浓将丁豆扶起,说明道:“方才雨势太大,将我们直接冲到了山脚下,你那时已经昏迷了,雨太大没了方向,承先暂时很难找到我们。我只得背着你沿着山脚顺着水流走,幸好见到这间无人居住的茅屋,便暂时安定下来。” 丁豆心有余悸,还以为自己又要死一次。肯定是平时做多了好事阎王爷舍不得收她,福大命大。 庆幸之余她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知道何时有救援,那不就只剩下她和顾雅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往角落里缩了缩。 浑身湿冷发抖,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浇透,黏在皮肤上好难受。 “你在做什么?”顾雅浓忽然拔高音调。 “衣服湿透了,不烤干会生病的,我爹说不能穿湿衣服睡觉。”似乎被雨水淋坏了脑子,丁豆只顾拽着外衣拉扯。 顾雅浓难得有些结巴,“你不要脱下来,靠近火堆坐着,一会变自然干了。” “不行,暑天我怕热。”外衣被扯下,丁豆预备朝中衣下手。 顾雅浓三两步上前,将丁豆的动作制止。 好死不死,丁大壮士脑子一热,伸手去车顾雅浓的外衣,“大人啊,我听承先说你身子不好,瞧你也淋湿了,要不把外衣脱了,和我一起晾干。” 几乎是压着脾气涨红着脸,顾雅浓硬生生将丁豆的魔爪扒开,“君子衣衫不整,有违礼仪。”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计较什么。” 丁豆手下忍不死心,顾雅浓干脆不理会她,径自背对她做回火堆旁,“你要烤便烤自己的,不用管我,反正我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要干了。” 最后丁豆是敞着中衣,斜靠着石床。 柴火堆噼啪吐露着橘红色的火信,丁豆开始觉得身上发暖了,舒适的温度令眼皮不自己往下耷拉。 “大人,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何事?”顾雅浓依旧清醒。 她咽口唾沫,“我现在有点困,想眯一下眼睛……就一下下哦,你待会记得叫我好不好?” 想不答应也不行,轻微的酣睡已把丁豆占据,她趴在石床再无动弹,女子特有的香味和绵长呼吸均匀交织。 顾雅浓叹口气走过去,脱下烘干的外衣遮盖在丁豆裸*露大片肌肤的胸口,又将她原本靠着石床的脑袋移到自己肩上。他就这样保护在丁豆身旁,轻柔抚上女子嫣红的微酣面容,眼底深处的冰寒似乎在渐渐融化。 丁豆再次恢复神智,是被热醒。她抬头,发现一张放大的俊美容颜,那人双眼紧闭,黑羽般颤动的睫毛,几乎要戳上自己的脸颊。 暑气顿时清醒,自己居然枕着顾雅浓睡着了。她赶忙坐起身,瞥见顾雅浓肩胛处衣料沾染一片水渍,心生疑问,衣服不是烤干了吗?又抬头审视,屋顶也没漏水啊? 她下意识擦拭嘴角,双眼圆瞪,这难道是我的口水? 她匆忙起身不知所措,顾雅浓这般爱干净的人,我将这污秽之物染了他的衣裳,他会生气的啊。 她动静不小,顾雅却似乎没有反应,她轻轻捅了捅,四周沉默。 “大人?” 她壮着胆子,喊了几声还依旧没有回应。 再捅一桶,这下,顾雅浓直接歪头倒在石床上。 “娘啊!”丁豆跌倒在地,心中不祥预感显现,她颤抖着手上前检查,顾雅浓紧闭双眼,满面烧红,额头不断往外渗出大颗粒汗珠。丁豆试探鼻息,随气若游丝总归好过没有的强。 她这才敢擦把冷汗,这……染上风寒了? 丁豆慌了神,扶起顾雅浓的肩头使劲儿摇晃,“大人你醒醒!你醒醒啊!” 没有任何呓语,几乎哼不出半个音节,顾雅浓就安静躺着,任手忙脚乱的丁豆肆意摆弄,用了好些方法,顾雅浓始终不见睁眼,她索性把坚硬的石床用稻草垫厚实,又小心将顾雅浓放上。 一定是方才的湿衣服受了凉气,他原本身子骨就弱,这一路遭罪,又是摔伤又是淋雨,怎会不生病。丁豆狠狠往胸口捶打,都是自己的错,小心一点就不会连累他了。 再没时间自责,丁豆回忆从阿发那看到的,拿废铁盆烧开水,撕下衣沾湿温水摆替顾雅浓擦拭。他脸颊越烧越红,汗珠越冒越大,嘴唇开始发白干涸。顾雅浓清高好强的性子几时受过这样的罪,看得她心口堵得简直要难受死了。 万一这人是醒不过来了,那可怎么办,她不敢往下想,一边擦汗一边掉泪,这回她是真的怕了。 换了四趟热水,守了数个时辰。 还好,丁豆命不该绝,顾雅浓有知觉时,丁豆正紧握着他的手,低声祈祷。 手心的指头动了动,丁豆瞪大红肿发泡的眼,惊喜道:“醒了醒了终于醒了,谢天谢地,还认识我是谁吗?” 顾雅浓沉默半晌,酝酿呼吸,扯开了干涩的唇,“不得无礼……小丁……” 丁大壮士仰天长叹,说不出的欣慰,“还好还好,没烧坏脑子,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要吓死了,万一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该怎么办啊?”我住谁的?吃谁的?找谁借银子花啊? 顾雅浓没有说话,只是凝视她。 “大人?” “不要叫我大人。” “那叫什么?顾相?” 顾雅浓嘴角扯出浅笑,“随之,叫我随之。” “随……随之……”丁豆转过头,不敢看那迷离的目光。随之,真是好别扭,“……我……” 顾雅浓想坐起身,力气却还没恢复,丁豆将他的身子挪正。 “豆儿,真是辛苦你了。” 丁豆不动声色抽出被顾雅浓握住的手,“方才我跌落山坡的时候不是你一直在护着我吗,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