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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给他求情,如今她又怎么会落下这么一个把柄? 三人来到正房,墨笔进去通传,只剩下福喜二人站在院子里。 翠喜冷眼打量他,发现这人变得“平凡”了,他的样貌是拔尖的,一个男人却生了一张艳丽的脸,很容易让人注意到他。可是现在,仍然是那张脸,你却很容易忽视他的存在,那张脸明明还是那么的艳丽,看起来却诡异的让人觉得很一般,真是奇怪! “福喜……”翠喜巧笑倩兮,刚想说些什么,那边墨笔却出来了,她只好住口,端着一张盈盈的笑脸。 墨笔先看向翠喜,笑道:“翠喜姑娘,太子说了,这汤,就留下了,姑娘就请回吧。” 翠喜有些迟疑,但还是笑着点头:“那就麻烦墨笔公公了!”说着把食盒递了过去。 待翠喜离开,墨笔对福喜道:“太子让你进去了。”语气里,却多了一丝客气。 那边翠喜临出门的事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见福喜抬脚上了台阶,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人,若是得了太子的眼,对她可是不利啊! 福喜被墨笔领着进了卧室,绕过一道屏风,就看见挂在墙上的一幅赏雪图,右手边的窗户开着,摆着一个描金缠枝纹的花瓶,插了几支梅花,边上放了一个香炉,熏香冉冉升起。 屋里烧了炭,好几个火盆摆着,温暖如春。楚惊天背靠在床上,手里捏着一卷书册,被子盖至腰间。 福喜飞快的瞥了一眼,身上有些冒汗。 “奴才拜见太子殿下!”他掀开下摆跪下。 楚惊天眯着眼看着他对着自己的黑漆漆的脑袋,嘴里似乎冒出了一股令人心醉的莲香。 想着,他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两声,道:“起吧!”又手指一指床边的黄花梨木椅子,让他坐下。 福喜坐了半个屁股,他是娇宠着长大的,可是礼仪却是丝毫挑不出错的,两肩放松,腰背挺得笔直。 楚惊天沉吟道:“这次若不是你,本宫可不能安稳的坐在这了。本宫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你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福喜低着头,道:“殿下洪福齐天,即使没有奴才,也不会有事的,奴才万万担不起殿下的赏赐!”他的语气很认真,让人很容易去相信。 楚惊天似是笑了一下,道:“你不用谦虚,你救了本宫的命,再多的赏赐,也是你该得的!”在他看来,福喜这却是欲拒还迎了。 福喜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抬头认真的看着他道:“那么,殿下可以给奴才几本兵书吗?” 楚惊天微微诧异,恍然间想起那日他说的话。他以为那不过是他一时冲动,未料他竟然是认真的。 “你就只要几本书?你还要什么,不用有什么顾忌。” “这就够了,奴才并不缺什么。”福喜仔细想了想,一本正经的道。 楚惊天看他一派沉静,想起以前他不知世事天真娇憨的模样,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受。不过也只有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才能在宫里活得久。 回过神,楚惊天语气温和,调笑了一句:“几本兵书,本宫这还是有的!本宫就等着你为本宫开疆拓土的那天。” 话说完,他就诧异的看见福喜脸上几乎是瞬间就着了火了,一双眼睛水润润,像是两颗黑色的明珠,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表情却很认真。 “奴才会努力的!” 楚惊天看他扣着衣服的手指,心里莫名其妙的一软。 他最喜欢这个人的,就是他在自己面前如白纸一张,自己不用动脑筋去猜他心里到底在筹谋着什么,累得慌! 楚惊天唤人去书房拿兵书,靠在床上,姿势放松而又惬意,随意问道:“你可识字?” 这种放松的氛围让福喜不由的松了口气,答道:“略识几字!”天知道,他的表情虽然冷静,可是紧张得不得了,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楚惊天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本宫还怕你不识字,还要找个人教你了。” 楚惊天学识渊博,语气温和,福喜也不是那等无知的人,你来我这,两人一时间气氛很是和谐。 他们也没谈什么,不过是些杂事,福喜逐渐的就没了紧张,看着侃侃而谈的楚惊天双眼亮晶晶的,带着崇拜,让楚惊天心里豪气猛生,更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等兵书被拿过来,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习坤在一边看着福喜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待人这么温和了?他不是说太子殿下凶,而是对方虽然是笑着,却有一股让人不敢放松的威势,那就是真龙之气吧。 可是这个倒夜香的小太监竟然能不怕太子,这简直是让他不可置信。 ☆、第25章 福喜倒真不觉得楚惊天可怕,倒是很崇拜对方,再交流下来更觉得他学识渊博,心下敬佩不已。 得了两本兵书,福喜仿佛是得了至宝一样,极为珍惜的抱在怀里,恨不得现在就翻开来看上一看。 楚惊天看他心思全都飞到了怀里的书里边,心里好笑之余,也不留人了,让他回去了。在他回去的时候,又让人拿了十个金锭子给他,每个金锭子都是十两,一共便是一百两金子,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福喜抱着两本兵书,揣着十锭金子,心满意足的就走了,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书了。 出了东宫,福喜抱着两本书路过梅花园,百来株重瓣红梅红色花骨朵散发着冷冷的幽香,在寒俏的冬日里平添了几分颜色。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华服妇人行走在其间,宫女太监,跟了一排,好大的仗势。 福喜远远的瞥了一眼,扭头欲绕路而行,却被一声厉喝拦住了去路:“你是哪个宫的人?陈妃娘娘在前赏梅,竟然还往这走?”说话的是一个胖乎乎的太监,一双小眼里边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哥哥,我看这人就是心怀不轨,不如拉了下去,施以刑罚,看他还嘴硬不?”另一尖嘴猴腮的太监随口接道。 胖太监含笑称是,道:“这等心怀不轨之徒,自当拿下!不然冲撞了娘娘,我们两万死也难辞其究!” “来人,将这贼人拿下!”陈妃身边的侍卫自然不敢不听从,直接就将福喜的双手绞在身后。 两人一来一去,不给福喜辩驳的机会,竟然就给他安了罪名。 福喜心里大怒,按捺着怒气辩言道:“两位公公明察,奴才刚从东宫出来,实在未料陈妃娘娘在此,担不得心怀不轨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