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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的翎羽簪子。是贴身屋内服侍主子的,月银多,吃穿也好,算是半个主子了。 像香冬这二等丫头,佩戴的是鹅翎簪子,便只能在屋外做事,等待翠翎的差遣。再往下些,便是那鸭翎羽的丫头,这些是洒扫,洗衣做饭的。 不过薛子楚从不在乎什么三六九等之分,但凡能做事便好。他道:“可以,向东你进来,帮我更衣。” 香冬见主子都这么吩咐了,便只好进去了。只见屋内陈设非常雅致,香炉中的香熏得人心情大好。这屋内,可真是好。 香冬虽是在屋外听候差遣,可屋内的事情她也信手拈来,丝毫不生疏。服侍薛子楚更衣后,便小心翼翼的将薛子楚挪到了轮车上。 薛子楚道:“你这不做的也挺好的。”他方才撑着床边,劲道使得大了,背部肋骨有些痛。缓了一会儿,他道:“你去找少夫人来,就说我在这等她。” 香冬受到夸赞,自是心喜。她前去传话儿,秦萝正在院中的地上蹲着,用石头在地面上胡乱画着,想来是闷得了。 “少夫人,公子说让您过去一趟。” 秦萝听到后,便想,今日薛府中的人都出去了,薛子楚该不是要带她出去吧。便笑道:“好,你回去告诉他,我随后就到。” 薛子楚在院中等待秦萝之际,命香冬将棋盘拿来,一个人摆着棋子打发时间。小柳从外头回来时,见香冬正为薛子楚泡茶,便气冲冲走了过来。小柳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香冬的脸上, 香冬手中的茶盏没有拿稳,掉落在地上,摔碎了。香冬赶紧跪在地上认错,小柳道:“我才出去一会儿子的功夫,你便是觉得攀上高枝儿了?即便今日巧虞姐姐不在,还有我呢。” 薛子楚看着小柳道:“是我让她做的,你就别怪她了。不用你们时,你们偏生在我眼前晃荡。用着你们时,却一个也找不见,何况香冬她做的也挺好的。” 小柳转而和薛子楚说话,语气便柔软了,“公子有所不知,薛府中是有规矩的。翠翎的丫头才能服侍主子,若是人人都能近的了主子的身边服侍,还不乱套了。人多,做的事杂,难免会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给了主子身上。” “这都是什么规矩,日后改改便是。”在薛子楚看来,这都不是事儿,却让小柳说的像是什么大事儿一样。 小柳道:“这些都是薛家一直有的规矩,若是公子想改一改,也合该去与大夫人商量,小柳只是个奴婢,万万是没有权利的。” 薛子楚看着香冬颤抖的跪在地上,便道:“香冬,你先下去吧。” 小柳道:“这茶盏可是公子最喜欢的,如今你摔坏了,是要赔钱的。”打量了一下香冬,复道:“看你也赔不起,那就从你月钱中扣吧,扣到还够为止。” 香冬听言要口月钱抵债,如此便是意味着她接下来几年内都没有月钱,这还了得,父亲病重,可都靠着她这点钱接济的。香冬把头磕的直响,“姐姐开恩吧,我不能不没有月钱。” 小柳哪里会听香冬的话,便吩咐别的丫头,把香冬给带走了。 这事正巧让来到的秦萝瞧见,“等等。”她边走进来便道:“我就说你们薛家眼里瞧不起人,这一个丫鬟都这么大本事了。若是不说你是奴婢,外人瞧见了,还以为你才是主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稳定更新、粮食充足,打滚卖萌求收藏,不好还请留言指教 ---- 第18章 人各有命 薛子楚见秦萝一身男装,便想,她还真的能会自己的意。便道:“你来了。” 秦萝看着小柳道:“香冬,今日我与公子出府办事,你便跟着吧。”香冬挣扎开那些丫鬟的禁锢,跑到秦萝面前,“是,少夫人。” 小柳虽吃了训斥,但也不敢和秦萝顶嘴。即便知道老爷夫人不喜欢秦萝,但她还在薛家一日,便还是薛家的少夫人。她是主,自己是仆,还是要敬她的。 许多日不曾有凤落知的音信,薛子楚又是棋艺痒的慌,便想借着今日府中无人,前去寻找凤落知。父亲已不允许他再与这个凤落知有什么交集,偏是说他上次的行为是凤落知带坏的。而薛子楚却是知道,凤落知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为了不激怒父亲,便只好表面答应了。 香冬与赶马车的小厮坐在外头,秦萝和薛子楚坐在马车中,秦萝埋怨道:“我就瞧不起你们薛家人,总是瞧不起人。还有你啊,身为薛家的公子,却是看着你的丫鬟作威作福的,你还真心大。” 薛子楚笑了笑,“我是男人,哪里用得着去管女人的事。再说了,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费神。现在我不是有你么?以后你来教管他们便是了。” 秦萝不屑,“我才不要揽你的破事呢。” 走着走着,薛子楚便叫人停车,秦萝不解,“停下来做什么?” 薛子楚道:“没事。” 不时,香冬捧着牛皮纸包好的切糕,掀开马车帘子,“公子,您要的切糕。” 马车再次转动车轮,轱辘轱辘走动起来,秦萝看着薛子楚,“你不是说你不爱吃甜食吗?”一脸惊诧。 薛子楚笑了起来,似乎他总是喜欢这么温润如风的笑。生的好看,笑起来也这么醉人。秦萝虽不喜欢薛子楚,却还是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 “这是买给你的。”他拉过秦萝的手,把切糕放在秦萝手中。 秦萝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子楚,“是给我的?” 薛子楚点点头,“是啊,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很久没法出来,你肯定想念了,赶快尝尝。” 秦萝小心翼翼的打开牛皮纸,里头是一块果仁很多,又是一大块的切糕。她笑的像个孩子,“哇,真的是切糕。”她趴上面闻一下,果仁的甜香扑鼻而来,“薛子楚,我发现你还挺细心的。谢啦,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抱着吃了起来。 “慢点吃,看你吃的到处是。”薛子楚给秦萝把嘴上的粘的糖用手绢擦掉。 秦萝把切糕放到薛子楚的嘴边,薛子楚挪开,摇了摇头。秦萝笑了起来,吃几口,见薛子楚还看着她,她又放到薛子楚嘴边。薛子楚瘪瘪嘴,挪开。 马车内嘻嘻哈哈,一路不断传出笑声。好似时间过的很快,不时便来到了凤落知的住处。马车刚在门前停下,薛子楚还没来得及下马车,凤落知的童子便走了出来,“可是薛公子来了?” 薛子楚掀开马车帘,香冬见状,从薛子楚手中接过,薛子楚看着童子给他作揖行礼,“公子来的不巧,我家公子前两天出了趟远门,现下不在家中。” 凤落知一向出远门时,会命人来通传一声,免得他来找时落空。这次却是没有收到消息,薛子楚想,莫不是他许多日子没来,落知兄生他气了。 越是这样想,便越是担忧,询问童子,“那你家公子何时回来?” “我家公子一向期限不定,就怕原定了日子回来,中途耽搁。”童子回道。 薛子楚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