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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撒起娇来。 宋湘珠不知今日秦萝又唱哪一出,甩开秦萝的手,厌恶的离开了。 秦萝看着宋湘珠离去,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彩画见秦萝这会子又安静起来,便唤道:“少夫人,少夫人?” 秦萝晃了一下神儿,彩画不解的问她怎么了,秦萝称没事,二人这才继续朝另一条路走去。都这个时候了,秦萝断定薛子楚去了老爷的书房那么久了,这会子铁定会到大夫人的院子里。果不其然,秦萝在大夫人的院门前站了一会儿,便瞧见了出来的薛子楚。 薛子楚看到秦萝站在门前,纳闷的问:“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才惹了娘生那么大的气,娘定然是不想见我的,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这段时日先自动消失,待娘气消了再说吧。”秦萝愧疚道。 “你啊,以后做事别没头没脑的,做事前先想一想,这样不就减免犯错了。”薛子楚牵上秦萝的手。 秦萝退后三步,施礼道:“是是是,相公说的是。”说完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秦萝推着薛子楚,三个人朝居住的院落而去。到达院落门前时,秦萝推着薛子楚站住了,望着院子的门头上,只雕刻些花纹植被类的,着实无趣,就提议道:“子楚,我瞧着薛府里有那么多的院子,却是没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真是一点都不诗意。” 薛子楚也抬头望着院子门头瞅着,“薛家一贯是武将之家,虽懂文字,却也没有在这上头太过在意。” 秦萝从头趴在薛子楚的肩头上,“不如,给我们的院子改个名字吧。省的看着怪死气沉沉的,这么好的一个院子,就当配上一个好的名字才是。” 彩画转身避了过去,嘴里却偷笑秦萝越发的像个会撒娇的人了。 “好啊,你若是有了便说出来,我明日就叫人弄了匾来。”薛子楚也认为秦萝的提议甚为中意。 得到了薛子楚的支持,秦萝便也不拒绝了,想了想道:“丝愿斋,你当如何?” 薛子楚在脑海中想了想,“可有什么典故?” 秦萝便得意的道:“妾本丝萝,愿托乔木。”爱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她成为了薛子楚的妻子,他就是她今生的依偎,便是从此生死相依了。 薛子楚被秦萝启发,提议:“不如,改作箩木小院,箩是你的名字,我楚上带木,便是我的名字,有你有我和我们住的地方。” 听了薛子楚的提议,秦萝的心中更暖了。她把之前的不愉快都统统忘了个干净,薛子楚看秦萝笑的像个孩子一样,他也笑了,慢慢的把目光从秦萝的脸上收回时,他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一大早,秦萝迷迷糊糊中醒来,便听到外头吵嚷的声音。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打开门,外头日光正好。日子一天天的暖起来,但还是有着一股子清冷,让人瞬间把睡意全都抹去了。 秦萝伸了伸懒腰,她瞧见薛子楚正在指挥着下人在院门外头挂东西,“左边一点,右边一点,再上一点,好,就这里。” 秦萝好奇的跑了出来,“你们在作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喜欢,那就动动小手收藏一个吧 ---- 第51章 丑事上身 薛子楚见秦萝赶了过来,满意的盯着门头上头看,“怎么样?我叫人连夜赶制的。” 看着那挂的正好的牌匾,“箩木小院”四个字宛若蝴蝶飞舞般酣畅,又宛若藤蔓般缠绕柔美,这必定是薛子楚亲手雕刻的字。 他不提,秦萝也不说,秦萝原以为他们的生活又回到最初的样子。 “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天儿还冷,小心着凉。”薛子楚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衫,给秦萝披上。秦萝蹲低身子,脸上露着幸福的笑意,看着薛子楚那浓厚的黑眼圈,更是心中似是吃了颗糖似的甜蜜。 “你还说我,我昨日就是提了一提,你便熬夜赶制,着急什么,又不是没有时间,看你黑眼圈,怪吓人的。”两个人噗哧一下,这打情骂趣,使得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回到屋中,秦萝想起昨日一事,便问:“子楚,还记得我说曾打坏了婶娘的一支紫玉镯子吗?” 薛子楚正在洗脸,拿着帕子擦拭时答道:“嗯,后来还是娘将自己的那一支送给了婶娘才平息的,亏的有两支。” “婶娘很喜欢那紫玉镯子吗?”秦萝有意无意的问。 “是啊,我记得爹带回来的时候,婶娘喜欢的不得了,娘便送了她一支,婶娘可是时常戴着的。”秦萝在脑海中回想,记得长孙卫衡将自己的给了宋湘珠后,宋湘珠便戴着的,她见过几次,不过自香冬出事后,便没有见了,昨日她确定了下,宋湘珠确实换了一对翡翠镯子戴。 虽然质地也是上乘,可到底不如那紫玉镯子罕见喜人,这让秦萝不得不怀疑。 薛子楚问秦萝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秦萝笑着告诉薛子楚,只是随便问问,这才打消了他的问话。不知道那日香阳说的话薛子楚可放在了心上,只是秦萝越发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日正是上元佳节,薛子楚答应带着秦萝去逛花灯。那热闹的场景,另秦萝始终都无法忘记,薛子楚害怕她在人群中迷失,紧紧地攥住她的手。两个人带着面具狂奔在人潮之中,这让秦萝怎么都想不到,今夜之后,他们之间再也不同以往了。 兴尽而归,便收到了南阳定襄王府来的一封八百里加急信。薛庚年及大夫人还有薛子楚,三个人都眉头紧锁,秦萝站在薛子楚的身后默默注视着一切,大夫人问:“老爷,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倒是快说,真是要急死个人。” 薛庚年于心不忍,害怕长孙卫衡听到消息会经受不住打击,“夫人,你切莫慌张。” “我爹他是不是出事了?”薛庚年越是不说,长孙卫衡便越是着急胡思乱想。 “娘,你别着急,让爹理一下。”薛子楚想要安慰长孙卫衡。 薛庚年叹了口气,道:“信中长孙言其说,近日不知哪里谣传,说定襄王苛捐杂税,鱼肉地方百姓,贪污近年来的朝廷拨款修建河道路段等官银三十万两。此事惊动了朝廷,皇上暗下派巡抚大人查探,罪名坐实,老定襄王被抓,因不认罪名,大喊申冤,气愤之下撞壁……而亡。” 长孙卫衡听到此消息,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登时乱作一团,薛庚年大喊着让人速去请大夫来。 长孙卫衡病倒了,薛庚年还伤未痊愈。薛家本就自身难保,这次南阳王贪污事件,却又罪名坐实,薛庚年怎么想,都觉得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把薛家除去。 碍于南阳王那边来信,薛家不得不前去一探究竟,薛庚年便只能派薛子楚连夜启程赶往千里之外的南阳。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