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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事!等到时候我帮你说情!” “木易...” 慕一听这这孩子语气里突然又扬起的希冀,好不自豪,把胸脯拍的震天响,差点吵醒了身边正睡着的几个,嘟嘟囔囔地似乎有了些转醒的模样。 “你还挺好的。”耶律昊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表扬满足了木易一整晚的情绪波动,他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宣告了木易团体生活第一晚的夜谈结束。 “你困了?” “嗯...” “那睡吧。”木易好心道,“要不要唱摇篮曲?”他想了想,半天没搜罗到什么曲目,又自顾自地自圆其说,道,“我看你好像也不是那么需要。” “我可已经是大人了,我打过仗的。”耶律昊闭着眼睛不服气地回应他,一边忍不住困意把自己沉进了梦乡。 可木易仍然是睁着两个火把似的眼睛失着眠。 这是他来到古代以后的第二个朋友,虽然年纪小的可以做他侄子,但一句小小的夸奖仍然让他为之振奋。 这耶律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小小年纪就在战场上奔走就算了,居然还是皇亲国戚。是皇亲国戚就算了,居然还不太受别的皇亲国戚待见。 小小年纪连妈都没了,还没人疼没人爱,这得多可怜? 他唉声叹气,只恨不得把这孩子领养了去自己养着,主要还是因为那唇红齿白的小脸儿实在是太惹这阿姨粉叔叔粉喜爱了。 不过...不过他刚才答应他什么来着? 和耶律金娥说情?教训耶律金娥? 他愣了愣,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信刚才的谈话并不是一场梦呓。 完了...完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木易就被振奋的牛角号声震了起来。可怜初来乍到的人,连一个半时辰都没睡够,就得被拽起来做惨无人道的晨间运动。 木易紧紧闭着眼睛,拼尽了全力也只扒开了一条细缝,迷茫地吹着北方呼啸的冷风。 是梦吧? 军训也没这么大的强度啊。 “那个!新来的!” 领头的那个正是昨日险些趴在了酒桌上的那位弟兄,换了个环境就已经是一副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模样了。那弟兄紧紧地板着脸,生怕木易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有多恼火,多想祭出鞭子抽他一顿。 “赶紧的,都给我跑起来!操练起来!” === ☆、第17章 新欣 “赶紧的!都给我跑起来!操练起来!” 那人几步跨过来,站在了木易面前。 他巡视了一圈,把木易周围的那几个都给看跑了,才转过视线,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木易来。 “驸马爷,真对不住,我们城中禁卫就是这么个风格,没有谁是例外的。”他直直地盯着木易的眼睛,迫他和他视线相对,“所以,希望驸马爷能够能够好好按照我们的规矩来,不然这鞭子板子可都是不长眼睛的。” 他微微一笑,道,“这可不是我们城中禁卫定下的,而是当今圣上定下来的规矩。就怕驸马爷细皮嫩肉的,可别失手把哪儿给打坏了。” “这要小的如何向圣上、向公主交代?” “知道了。大可不必把谁看作是我的靠台。”木易淡淡答道,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向训练场走去,“不知道应该先练哪个?” “那个如何?” 男人鞭子一指,木易顺着那鞭子方向远远一看,原来是一个高高的露台,目测有两层楼还要多的高度。 古代人果然是很有智慧,要是再努努力估计连一幢楼都要造出来了。 木易啧啧称奇,但仍然没忘了问一下把他放在那露台上是要做什么,说实话,他其实还有些许恐高。从前所有擦窗户的家务活统统都是苏苏干的,尽管他们所租的房子只是地上二层,他仍然不肯爬上窗台哪怕一次,始终都是那个在下面鼓掌叫好的角色。 “这是做什么?” “木大人上去就知道了。” 木易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高台,站在上面才发现前后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不会是让他学着飞吧? 这训练场都这么残酷的吗... 那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即使是在高台下面梗着脖子看着他的囧样,也丝毫没有放低他的气势。 “木大人无须担心,紧紧只是扎个马步而已。” 马步? 简单简单。 他看过好多遍,那几条要领倒着背都能背的下来。什么要学打先扎马,他记得很是清楚。 不过,让他在这儿扎马步? 木易蹲了下来,一步一挪地靠近高台边缘,扒着那边儿小心翼翼地往下探了探头,一阵眩晕猛地袭来。他忙抱着自己的头向后窜,又差一点儿从另一个方向折下去。 “木大人可得小心些呀!”那男人在高台下方看得一清二楚的,扯着嗓子拼着劲儿就是打算让他不好受。“您方才看没看见下面有一摊暗红色的东西?” “不巧,昨日刚有一个新兵蹲的太久了,头晕眼花加腿软,自个儿失足掉了下去。看见没?”他还伸手指了指那片污渍,“就是那儿,头朝下摔下来的,摔得一脸血啊。” 木易:“...” 敲山震虎也没这么干的吧?他吞了口唾沫,紧紧地盯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 “我就在这儿蹲着?” “没错,至少要三个时辰。”那男人笑道,“这还是看在木大人的身份上现改的规矩,不然大家怕是要一齐被罚了。” 木易叹了口气。 想都不用想能把他从城外弄到城中的人是谁,恰恰和那个全大辽国民百般摇头的人撞了身份。 三个时辰...那就是六个小时? 木易大义凛然道,“那便蹲吧。” 他刚摆好了下蹲的动作,下面站着的那人就立刻做了一个手势,周围的另几个人接到了他的指示之后齐齐登上了木易所在台子的前后两个,手里还拿着一根数米长的木棍。 这是干嘛? 木易还没反应过来,他后边的木棍已经戳上了他的肋骨。 “啊啊,好痒!” 他刚刚一扭,前面的那根木棍紧随其上,戳中了他的胸腹。 这使木棍的人的力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恰就能使那个被戳的人浑身酸痒,怎忍不住想要动一动。可是这一动,那另一个与之配合的就会顺即而出,戳他个措手不及。 这一戳一戳的,虽然不会致命,但难保分神,这高台上的人在这几个时辰里说不掉下去也难。 木易前前后后被戳了十几下,心里的火顶着劲儿地向上蹿。 这等法子,不是玩人呢吗?! “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