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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地跑进来。他才传达了消息,正着手和兴庆城里他们的人联系。此行带来的随侍只有他一人,他推脱都没处推脱了去。 “去叫任平过来。”他略微思索,还是觉得不妥。黄逸的脚还没踏出车门,又被急急叫了回来:“罢了,你直接告诉他吧。叫他带几个人,这两日晚上不必回来住了,盯紧了他该盯的人。” “是。” 该盯的人...是谁? 黄逸手忙脚乱地找到了任平那一处,把皇上的话复述了一遍,他还是不懂到底谁才是该盯的人。只是任平和顾延的面色突然有些沉重,让他看了又看,还是没敢过问皇上旨意的意思。 “大人是说,我们即刻行动?” “正是。”黄逸道,“几位请吧。皇上的意思是,任大人想要带哪些人就尽管带了去,晨昏定省也不必和大伙儿一样,全凭个人喜好。” “知道了。” 黄逸才刚刚退了出去,顾延就忙不迭地过来,面色担忧。 “皇上这是要瞄准那家了?” 任平略作思索,正色道,“没办法,在这么一个夹缝里,要取得最丰厚的利益,是谁都得先在对手那里埋下一柄暗箭。” “咱们也是时候用一用自己了。” 他转头问道,“方柒跟来了吗?” “在附近候着呢。” “那走吧,”任平一撩袍襟,“这里不方便,皇上的意思也应该是让咱们自己方便着行事。就看明日了。” === ☆、第27章 兴庆 方柒并不是跟着皇上的商队一同来的。 而他这一行,也并非是完全抗旨,私自跑来,一点儿规矩也没有的。 说起来,方柒这一路的跋涉,还全是拜皇上旨意所赐。 那日,上京城内,任平刚去车里拜见皇上的时候,就已经被提点着了。这一路,虽然带了几个精通党项人的风俗习惯的文士,但和中原人沾边儿的几乎没有。 兴庆开城的盛况任平一早就已经有耳闻,也是他第一个想到这一举动所带来的消息之灵通便捷,商业之繁华多金,而又会有多少人借着如此东风做一点儿他们也在想的事情。 是了,再叫上方柒的目的,其实就是做个翻译官来着。 而要紧紧盯着的人,也正是和木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天波杨府——当然这时候我们的男主角尚且还不大相信自己还有如此一条陌生的发展路线。 “大人。”方柒一路没人照应,只他一个,远远地照着他们大部队的方向脚程行进,可谓是苦的可怜。来时好好的马累的活活老了一圈儿,而方柒本人也从一开始有意的扮穷扮丑到现在真的又老又丑。 任平看看他的马又看了看他,险些笑出声来。 这俩,实在是也太相配了。 “方柒,你是不是见过天波府的人?” 方柒听了这问话,一时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若是答了是,那还好。若是不认识,岂不是这一路的辛苦都白受了... “大人...”旁边顾延默默说道,“是与不是他都来了,这时候说不是怕是也晚了。” “...” 是这么个道理。 三人沉默,等方柒的肚子终于先行发出了抗议之后,几人才又开口说话做事。 首先,换身衣服安顿下来是必须的。 他们这三个人其实很奇妙。方柒从大宋来,是大宋和大辽共同的私生子,对大宋的文化习俗有着还算可以的了解程度。而顾延从前还是个小商贩的时候,在西夏混过许久,对这儿的语言文化,甚至哪一条街归哪一方势力管,都弄得明明白白。这样看起来,唯一无用的就是任平了。 他们几人不大好一同行动,就分开了来,各自先去线人那处做了些许准备,才各自上路。 今日的人比昨日少了许多,原是开城的日子已经过半,大多数的买卖人已经收的钵满盆盈,要找起人来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任平苦哈哈的,在一大堆推推搡搡的大妈群里不知所措。他一个粗人,本来就没什么脑筋,更别提什么语言、文化都不相通,他自己心里都犯嘀咕,总担心过不了一会儿自己就得先被官差带走。这不是,转眼间就误入了一家在大甩卖的布坊,一群女性朋友把他几乎挤瘦了一圈。 “大哥,你买不买!不买让开!” 他刚躲开了这个,另一个又一把扒开了他的身躯。真是好不可怜。 也不知那两人的情况如何?早结束早交差,他一个不明状况的粗人,早晚得把这一副好身子骨给丢在这一脚接上一脚的人群里头。 而顾延和方柒那边,不负任厚望,没转悠一天半就已经把这几条有名的街上常常转悠的汉人摸了个遍。几天下来,他们常常去的地方,都是在这兴庆做些什么的,也一并被摸了个一清二楚了。 果然,这等着吃肉的不只只有他们大辽,那大伤元气的大宋人也在埋伏着等着做些什么,一同瓜分甚至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独吞了这块儿肥膏。 皇上所料不差,只不过那些大宋人似乎只是来简简单单地踩个点儿,并没有什么更多的举动。 “如何?”几人捡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茶馆,坐下来细细说一说自己这两天以来的见闻。 “城中汉人不多,但好似每一个店铺之间都有些或大或小的联系。他们在城中的位置也很奇巧,只是我们毕竟人少,而且不是这儿的人,查起来,不是那么方便。” 几人沉吟片刻,交换了些有用的信息,就直奔自己人的客栈去了。 将这一切禀报之后,皇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奇心,相反,他还有些心安下来。 这就是了。 若是只他一个出现在这儿,观察这儿,他还反倒担心有诈。 “任平,”他微笑点头道,“做的不错。等回了上京,一定有赏。” “谢皇上。不过,”任平颇为疑虑,“如果这么多人都盯着兴庆,我们要是先有了动作岂不是要吃亏?” “何来吃亏?”皇上淡淡一哂,“我们要是不动手,怕是大宋连小小的一杯羹都不会分给我们。我们大辽讲求的是什么?” “义气。”任平沉声道。 “正是。”皇上不慌不忙地放下手边书卷,轻轻拍了拍上面落下来的些许灰尘,“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再不赶快动手,朕还真是要等不及了呢。” “那如果...” “天波杨府若是真的在这儿,也没关系。说不定我们还会是盟友。而且,”他静静地看着任平的眼睛,“那大宋皇帝什么模样你还记不记得?” 任平当然记得。 那一次交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