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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小姑娘可别误会了,高中还是有很多学习成绩好的同学,要向他们学习,可不能学人家处对象咯,不过有你哥哥看着你,也好一点了。” 都说中国的的哥都是神奇的人,今天见识了,果不其然。 下了车,我吐了一口气,看向徐睿阳。 “怎么了?”他有些好笑。 “妹妹?高一?”我挑了挑眉。 “切,我还没说你初中生呢。”徐睿阳也挑了挑眉。 “……” “我们去吃什么啊。”我眼睛一眨,赶紧转移话题。 “走,哥哥带你吃好吃的,”徐睿阳牵过我的手。 “好的,兄弟。”我笑着说。 “你……”他有些好气,可眼里尽是笑意。 “好了,真饿了,”我一手摸摸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这一招对徐睿阳屡试不爽。 他带我到一家餐厅,门面很普通,里面的装修却很精致,人很少,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便乘上了菜单。 菜单上的菜很精致,菜名也很文雅,图片上的菜都是切成一个个小方块,整齐地摆着,我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而且菜单上没有价格。 我合上菜单,递给徐睿阳。 “怎么了?”他微微皱眉。 “徐睿阳,除了米饭和面条,其他的我看不懂,还是你点吧。” 我实话实说。 他禁不住笑出声。 “你平时出来吃饭,都来这种地方啊。”鉴于他上次请我吃饭,也挑了一个精致的餐厅,我便问他。 “嗯,干净卫生。”他颔首。 我吞咽了一下,再鉴于上次一起吃饭的经验,我便没再问这家餐厅的价格。 徐睿阳的吃相很优雅,相比之下我总是糙到极致。这些小方块端上来时,我轻轻尝了一口,入口即化,味道居然不错。 “嗯,好吃。”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有些得意地看着我。 “哎?这不是鱼肉吗,怎么弄的这么方。”我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勺。 “他们的特色。”徐睿阳慢吞吞地吃着。 突然想起正事还没说呢。我放下勺子,轻声说:“徐睿阳,你想过,以后上大学的事吗?下个星期,我就要把自愿表交上去了。” 他顿了顿,继续吃饭,没回答我的话。我知道,他明白我在问他什么。 “你想跟我一起上同一所大学吗?还是,还是,我们会一毕业就,分手。” 我一直在等他说,秋秋,我想跟你一个班,可这次没等到,我有些阿耐不住,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来,声音越来越低。 徐睿阳手一抖,勺子落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秋秋,你一天到晚都在琢磨啥呢。”徐睿阳叹了一口气。 “可是……”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徐睿阳有些烦躁,打断我。 这个话题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一个雷区,无论如何开场,结局都是残局。 再精致美味的食物现在也味同嚼蜡,他吃完了,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等我。 “走了,我吃饱了。”我放下筷子,闷闷地说。 徐睿阳结了帐,我们一言不发地走出餐厅,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着。 “到那边坐坐吧。”他提议。 “徐睿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又问了他一遍。 他比我清楚,一旦我们分隔两地,结局就只有分开。 “秋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垂着头,双手扶着太阳穴。 “好,我知道了。”我赌气蹭地站了起来,迈开步子准备走。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往后一拉,我倒在怀里,他不容我再开口,直接就亲上我的唇,一开始很强势,霸道地掠夺我的空气,到后来温柔辗转,轻轻吮吸。 “秋秋,我该说什么?叫你不要上清华,跟我一起上同一所大学吧。可我凭什么这么自私。还是给你承诺,说,你上清华,我加油考上。可要是我考不上呢?还是对你说,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们还会在一起。还是更加离谱,对你说,无论我们在哪里,我们都在一起。秋秋,自从遇到你,我每天都在想这个事情,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的未来并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想去医科大,我想学医,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如愿,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你有很多的选择,我们之间的关系,决定于你,我能决定的,都一直在跟随你,你知道的,我想和你在一个班,一直没变。”他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喘气。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看着我,眼神真诚。 我轻轻推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我。 “徐睿阳,你好傻。”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脸蛋,笑着看着他。 “陈秋秋,皮痒了?”他擦了擦手。 我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跑开,回头对他喊,“走啦,回学校啦。” “你等着啊,耍我。”他直起身,长腿一迈,不一会功夫,就跟上我,把我拽住往怀里带。准备开始挠痒。 “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动嘴在先。”他凑近。 “没有啊,国外正常的礼仪啊。”我学着他的样子。 “呵,还挺小心眼。那再来一次国外的礼仪问候我吧,”他紧了紧箍在我腰上的手臂,脸凑过来。 “想得美,回学校啦,很晚了。” “陈秋秋,不管以后如何,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开心。” “我信。” 下雪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可我心里却是暖意洋洋。我很庆幸,总能在徐睿阳的口中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辣椒末 星期天难得半天假,雨韵去外地比赛,林菲扬和杨帆都回家了,寝室又只剩我一个。我准备洗个脸,然后到床上睡个美美的午觉。 从暖瓶里倒出开水,感觉今天打的水颜色有点怪,可学校的水管有时候就会抽风,天气寒冷,懒得再跑一趟,我打算将就着洗把脸吧。把毛巾浸入水盆里,正准备洗,宿舍的电话响了,我一手提着湿哒哒的毛巾,一手接电话。 “秋秋,是我。”徐睿阳的声音。 “嗯,你还没回家啊。”我柔声回答。 “准备回,你在干嘛呢。”他低沉的声音经过电波处理,更加磁性动听。 “我在洗脸呢。”说着,湿哒哒的毛巾往脸上搭。 “啊!”我歇斯底里尖叫。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疼。我扔掉毛巾,用手擦,手也是辣的,越擦越疼。 “秋秋,你怎么了?”徐睿阳焦急地问。 “徐睿阳,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