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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你爱上我。好不好,我爱你。”然后把我推到树干上,我开口:“方……”明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嘴已经狠狠地捉住我的嘴,毫无章法地撕咬,带着恨意地吮吸,失去理智的搅动。我用力推开他,他却把我紧紧箍在他的怀里,我无法动弹,我只好放弃抵抗,双臂垂到两侧,任由他放肆疯狂地亲吻。 我的冷静换回了他的理智,他挫败的松开我的唇,红着眼眶对我说:“陈秋秋,如果我一开始遇见你就给你送情书,如果一起下山的那天下午,我拉着你跟我一起走,在草坪上如果是我这么对你,你会不会爱上我?” 原来那天他没走,他一直在附近。我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他懊恼地低下头,无奈的笑了笑。“我总是在你面前自取其辱。”他用手抚摸了我被他亲的肿胀的嘴唇,“不过今天的举动我不后悔,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不后悔,也不会跟你道歉。陈秋秋,愿我们下辈子别再相遇,下辈子不想再爱你了。”他松开我,正了正身,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我怎么能怨你,只怨我无法爱上你,我和你一样,执拗坚守自己的爱情,初见就怦然心动,心动就无法忘怀。可是我有点累了,我想放弃了,方明,你累了吗?你是否和我一样已经遍体磷伤无法在爱上别人?让我们都一起,各自重新开始吧。重新开始寻找自我,重新开始创造新的回忆。 办好了离职手续,把市里的房子卖了,我回到了小镇上,一个月的时间,我像个巨婴一样,不洗衣服,不洗碗,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躺在床上吃薯片,手机关机,在院子里跳舞,到湖边跑步,和妈妈一起在院子里种菜,和爸爸去湖边钓鱼,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工资收入,靠着父母的养老金活着,贪婪的享受父母的爱护,享受了一把啃老族悠闲的时光。我依偎在妈妈怀里,说。“妈,你养着我吧,就跟小时候一样。”爸爸乐呵呵地说:“当然养着你了,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不养你养谁呢。” 当医生时日夜颠倒三餐混乱,月经紊乱,内分泌失调,胃痛是常事,脸色暗淡蜡黄,在家养着这一段时间,居然养得白白胖胖的,脸上也有了红润,看起来圆润多了,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妈妈很满意,要我多吃些。我倒也乐意看着自己肉乎乎的样子。 ☆、决定走了 我上网,给德国的学校回了个邮件,我决定去欧洲进修医学博士学位。 距离去欧洲的日子越来越近,我鼓起勇气和父母说起这个事情。 “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个事。” “嗯,你说。”爸爸摘下眼镜。 “我要去德国交流三年,有一个大学邀请我。”我慢慢说。 “秋秋,你不是已经是博士了吗?怎么还要读书!”妈妈停下手中的扫把。 “妈,我是去工作。有工资,放心啊!”我解释。 “那你会不会不回来了?为什么跑国外去工作?”妈妈有些急。 “妈,三年之后,项目结束了,我就回国了!这也是一个进步的机会啊。”我耐心解释。 “秋秋,你都三十了!二胎开放,你表姐孩子都两个了,你已经变成第三类人了,女博士!”妈妈有些生气,越说越激动,“你以后找个外国男朋友,肯定就不回国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孩他妈,怎么这么说话呢。”爸爸开口。 “你!就是你!本来女儿要在镇上上初中,以后考师范当老师,就你说要到外面看看,现在好了吧,心都收不回来了,跑远了!她干嘛你都理解,干嘛你都支持,早知道我就不听你的,让她安安份份当个老师!”妈妈声音拔高,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对爸爸吼,第一次质疑爸爸的决定。 爸爸居然没有反驳,沉默地坐着。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传统的思想根深蒂固,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我的父母也难逃其中。 “爸,妈,你们再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三年之后一定回来,听你们的话,找个男朋友,嫁人生孩子,好不好?”我央求。 “三年之后,你都三十三了!再找对象,哪有这么容易!”妈妈冷冷地说。 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从我记事起,家里从来没爆发过这么大的战争。我有些不知所措,爸爸也在叹息。 “阿姨,你放心吧,三年之后,秋秋回来了,我娶她。” 我们三个人同时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是方明。 “你怎么来了?”三个人异口同声。 “我看院子门没关,就进来了。”方明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我惊讶地看着他。 “小镇那么大,一问就知道了。”方明微笑地看着我,眼神有些宠溺。 “方明啊,快请坐,吃过午饭再走吧。阿姨现在买菜去。”妈妈撂下扫把,准备进厨房拿篮子。 “不了,方明今天还要上班。” “好啊,想吃阿姨的红烧肉了。” 我和方明同时开口。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准备东西上街买菜。 爸爸说:“来,小方,陪叔叔下棋。” “好的,叔叔,马上来了。” 是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一样,面对自己大龄的女儿,如果出现一个人说,我要娶你的女儿,就欢天喜地地感恩戴德。世俗可怕,我和蔼可亲的妈妈竟也免不了落入这样的俗套,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吃过了午饭,我带着方明到湖边散步。经历那天晚上的事情,面对方明我有些尴尬。 “秋秋,你家真漂亮,山清水秀的,怪不得你也水灵水灵的。”方明闭上眼睛对着湖泊张开双臂。 “都三十了,还水灵呢,你看我妈那愁嫁的样子。”我苦笑了下。 “父母都一样,我爸妈不也是,天天催着我找女朋友,想抱孙子,老人退休了都这样。”方明叹了一口气。 “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秋秋,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你一直没有当真。”方明看着我,认真地说。 “方明,其实没必要这样。” “你还不是一样。”方明苦笑。 “方明,不一样。”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是不一样,你爱他,你不爱我。”方明有些惆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已经决定放下。”真的百口莫辩。 “你撒谎,你要去德国,是不敢面对徐睿阳的生死。”方明凑近,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德国?”我惊讶。 “邀请函在你抽屉里,找文件的时候翻到了。”方明不轻易地说。 “方明,你错了,我太累了,我承认我爱他,但是我不想再继续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