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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把刚准备走的谢时修拽回了屋。 门在身后关上,谢时修被亲了个措手不及。 “你怎么在这?”谢时修推开严霄,惊异的问道。 “你猜。”严霄挑眉,又扣住谢时修的头继续亲。 要是放在平时,谢时修大概会再推开他一次。可是今日不同,清晨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严霄挑了起来,谢时修自然而然的便主动迎合,以至于二人亲得难舍难分,谁都不想松嘴。 “这么主动,你是不是想我了?”严霄环住谢时修的腰,眯起眼来问他。 谢时修不知道是否在听,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严霄,然后简单明了的说了两个字, “陪我。” 唇舌交缠,衣衫渐褪,喘息声此起彼伏。 在纱幔遮挡的床榻之上,谢时修双腿紧缠着严霄不放,而严霄则一下又一下的给予,相当缠绵。 事后,谢时修觉得自己快要化作一滩水,就这么无力的靠在严霄怀里。 “你前几日去哪了?”谢时修慢悠悠的问道。 “也只有你不知道我去哪了。”严霄没好气的说,纵览蛇族上下,除了谢时修还有几个不知道自己在这此的。 谢时修没接这话,而是翻了个身背对严霄,毕竟方才的姿势太过亲昵,让他有些别扭。 “你今日怎么回事?”严霄揽住谢时修的腰质问。 “欲火难耐,顺其自然。” “那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又要去寻花问柳?”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我去惩奸除恶。” “谢时修,你岂一个淫字了得?” “那就多加个‘荡’,我不介意。” “你可真敢说,也不怕我弄死你。” “求之不得,我现在这副模样,生不如死。” “你到底怎么回事?” “神仙大人,你不知道蛇是会发情的吗?” 第十八章 “发情……”严霄小声重复着这两个字,脑海中却浮现出谢时修和不同的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这么一想,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淫蛇。”严霄恶狠狠的嫌弃了句,手在谢时修的臀肉上使劲儿捏了把。 “你生什么气?”谢时修察觉到严霄语气里的愤怒,甚是不解。分明该气的人是他才对,本可以出门找几个会伺候人的小妖,却因严霄的撩拨成了这番局面。 “我气你身子淫荡,跟别人有染。”严霄冷声说道。 “无理取闹。”谢时修对此不屑一顾,开始思索着这几日要如何度过。 “这几日你哪里都不许去。”像是看透谢时修在想什么一样,严霄开口命令道。 谢时修听了此话也不生气,而是淡淡笑道“你凭什么?不过和我发生过几次关系,你觉得我就会听你的了?” “你不听也要听,不然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你听。” “如今的神仙都像你这般不讲理了吗?”谢时修鄙夷的笑了笑。 “总之,你给我老实点。”严霄将手直接绕过谢时修的脖颈扼住他的咽喉,在他耳边低声提醒。 谢时修皱眉,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明明严霄都欺压至此了,自己的第一个反应竟是觉得他的手很温暖,还产生了想要再多接触的念头。 于是谢时修快刀斩乱麻,一把将严霄的手推开,然后迅速起身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穿上。 “你去哪?”严霄曲起腿来坐着,把手搭在膝盖上,面色不善的问道。 “沐浴。”说罢,谢时修将门一开,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严霄看着又合上的大门,才想到他们从辰时便在此厮混,而如今,已近午时。 思前想后,严霄舍弃了跟着谢时修一同沐浴的想法,去了灶房。 谢时修洗得舒服了,心情也连带着好了。 然而当看到满桌子的山药、莲子、乌鸡、鹿茸后,谢时修着实被震惊了一把。 难不成他和严霄的事被人看去了,不然这一桌子生精养元的饭菜是怎么一回事,又或许只是巧合? 再者说,这些东西要吃也该是严霄吃,天知道那个没节制的神仙在他身上交代了多少子孙。 这么一想,谢时修才意识到是不是该把严霄叫过来一起吃饭。 可是把他叫来的话,岂不是在蛇族一众面前暴露了他们的关系,况且自己之前那么躲着严霄,大家有目共睹,现在怎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算了,还是让他饿着吧,饿死才好。 于是,侍女看着蛇王心不在焉的吃完后,迈着缓慢的步子回了寝殿。 打开屋门后并没有见到严霄,谢时修隐约觉得心里一空。 这个神仙总是如此,每每将他吃干抹净后就不见人影,可谓比自己还要无情无义。这么一个人说喜欢他,他若信了才傻。 正愤懑不平着,熟悉的箫声又传来了。 谢时修早就想一睹吹箫者的芳容,这下正好。 估摸着箫声是从寝殿后方传来,于是谢时修便从侧窗翻出,然后贴着墙根,蹑手蹑脚的随着声音来到一棵古树下。 清风卷着落花,箫声平静如流水。 再抬头,谢时修看着坐于古树上那背对着自己吹奏的身影,竟是如此熟悉。 谢时修说不出他此时的感受,于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又按着原路回去了。 百感交集。 最后,他赶回正在收拾剩余饭菜的侍女面前,默默拿起一个空碗盛满后,端进了寝殿,随手放在了桌上。 接着他又从寝殿出去,告诉侍女道“我今日哪也不去了,你把没批完的奏书给我整理好放在书房吧。” 说罢,在依旧没有停歇的箫声中,谢时修直奔书房。 而书房,则是专用于处理政务之地,所以听不见外界的一点声响。 第十九章 严霄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饭菜,心里却有了暖意。 想必谢时修是不会让人进入一间自己可能在的屋内,那么,这碗饭便是谢时修亲自留给自己的。 这心口不一的蛇妖,真是愈发惹人喜欢了。 书房内,谢时修看似埋头苦干,实际上心不在焉。 他本以为自己过了好几天没有严霄打扰的日子,却不想,人家每天晚上都坐在他寝殿后边的树上吹箫。 说不动容是假的,谢时修活了这么久,还没谁为了追他夜里不好好休息,只为了让他睡得安稳。 可惜这个人偏偏是严霄,谢时修一眼就否定的人。 严霄那么强势,若真是跟了他,那只有被压制一辈子的可能。可自己好歹也是蛇王,被神仙压得翻不了身这种话,传出去岂不贻人口实。 况且,谢时修依旧笃定,自己喜欢的是花景宁那般清冷且漂亮的。 然而还没等谢时修仔细琢磨清楚,严霄就推门进了书房。 “你怎么找到这儿了?”谢时修惊讶地抬头。 “随便找人问的。”严霄关了门,从容淡定的走过来在谢时修身边坐下。 “这里是处理蛇族政事之地,擅闯可是重罪,你快出去。”谢时修说着,身体向远离严霄的地方挪了挪。 “你躲我?”严霄一把将他圈回怀里,似笑非笑的问道。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