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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抱得小心翼翼。平日里怕我不能接受,他不会有这样的动作。 可是今晚,他看到这样的我,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直接抱住了我。 陈彦清太大力,直接把我拉了过去,我感觉我的锁骨都是撞在他胸膛上的,撞的我隐隐作痛。 但最主要是我没有料想到他会这么做,此时脑子也空白一片,不知道自己该给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过了一会儿?或者是过了很久? 陈彦清才放开了我。 他一手还环着我的腰,一手就摸上了我的脸,我微微抬头,就看到他的双眼直视着我的双眼,里面的情感似很深厚。我的呼吸都不自然了,我感觉他再低点头,就是要吻上我了。 他的气息洒在我脸上,四目对视,我听着他说道:“……你染这个颜色很好看,真的,很好看……” 他的脸好像有些靠近了,我慌乱地避开眼,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心脏跳得很快,明明刚才还没这么快的,现在却仿佛要从我的胸腔里直接蹦出去。 我撩开几丝贴在了嘴唇上的头发,不敢直视陈彦清:“……你这样,我有点……” 他站稳后回神,一手按了按太阳穴:“……抱歉,我……我只是有点想起来以前……” 想起以前? 看着这样的我,他想起了怎样的以前? 如果刚才没有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我大概会问他这么说是指什么。可现在自己的气息都紊乱,我只想快点离开有陈彦清的地方。这里让我浑身都不自在。 但陈彦清没动,我也就站在原地,不敢先动。 过了一会儿,他咳了几下:“今天出去开心吗?” 我胡乱点头作答:“……嗯,挺开心的,江渝很照顾我……我,嗯,挺开心的……” “……”他几次欲开口,只是将言又止,最后对我说,“那你应该也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就等他这句话呢,我听了点点头,拎起刚才放到地上的纸袋,快速跑回房间了。 ☆、第 15 章 那晚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又好像只是走近了某段本属于我的奇怪的回忆。 先是大雨滂沱的傍晚,天色雾灰蒙蒙,我淋着雨,浑身都痛,往回家的方向走着。 那不是我自己的家,也不是现在跟陈彦清住着的房子,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走过一个水池,走过有很多树的地方,上了一幢楼。看不清电梯是几层,也看不清走出电梯是几层,我只看到自己开了一个房门,里面有陈彦清。 他看着浑身都湿漉漉的我,拉我过去,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块很大的毛巾,给我擦脸擦头发。 好像梦里的我也是染了墨绿色的头发,因为我看到我的头发褪色,墨绿色沾上了毛巾。 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陈彦清跟我说话,我只看得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巴,感觉他离我非常遥远。 他在笑,好像要脱我的衣服。 我浑身都在痛,强颜欢笑着避开他的手。 他干脆把毛巾蒙在了我的头上。 可等我急急忙忙拿开后,却身处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好像是一个不怎么被使用的房间,里面漆黑一片,空气也带着一股刺激浓重的霉味。我开口,就止不住地咳嗽。想凭着直觉去摸门的方向,可身体的痛感更加强烈了。 才往前一小步,又感觉脚底黏黏腻腻的,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有黏黏的液体钻进我的脚指缝,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连鞋子都没有穿。 有些恶心。 好像是会涂在面包上的沙拉酱,又像是鱼的肚肠。 这么想着,只觉得空气的味道变得更加奇怪了。 太想离开这个地方,我大喊着陈彦清的名字,我求着他快点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可黑暗之中,我什么回应都没有得到。 不顾身体的疼痛再往前走几步,我还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我头晕目眩,感觉有什么本属于身体的东西也摔出去了。 我睁开眼,终于从这个稀奇古怪的梦中醒了过来——原来是我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摔了下来,而闹闹正在舔着我的脚底。 我的确浑身都痛,从这床上滚到地上,不痛才奇怪了。 艰难地起来,看了眼时间,发现今天醒的与平时相比是早了很多。 其实我还很迷糊,仿佛自己的眼前都在冒睡眼朦胧的泡泡,可去洗把脸清醒了以后,我就想不起自己做的梦具体是什么内容,光只记得醒来的时候闹闹在舔我的脚底了。 今天是真的难得,我起来的时候陈彦清竟然还没起,房子里一片静悄悄的。 我喂了猫后,突发奇想着要是自己就这么离开,陈彦清是不是会发现呢? 可能是昨天跟江渝说到了跟父母有关的话题,现在我满脑子都想着要去看我爸妈——我知道自己失忆的事情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就只是想偷偷地看他们一眼,不跟他们打招呼,看看他们现在变成什么模样,就可以了。 越想越控制不住这样的念头,反正陈彦清还没有起来,管他呢。 做饭的阿姨看到我大早要出门,问:“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要去哪里?不吃早饭吗?” 我就带了手机跟一些现金,装模作样地说道:“今天睡不好,我想出去散会儿步。早饭等下回来就吃,给我留杯豆浆吧。” 这么说,阿姨自然是不知道我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只道:“嗯,好。” 也多亏了昨天江渝带我出去,让我知道了该往哪边走才能看到公交站。因为这边太偏了,车子也不好打,还不如等公交车来得实际。 我走出几百米远后,步伐就越来越快了——毕竟我不知道陈彦清平时起床是什么点,万一我前脚才出门他就醒了,那我一大早上的计划估计都要泡汤。再后来的路,用小跑更为贴切,总之我到站的时候刚来了一辆公交车,我也没看它到底是开去哪里的,直接上去了。 我没听报站报的都是什么地方,等到了一个看上去能打到车的地方,我就下车了。 招了辆出租车,说了要去的地址,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原来都带着了笑,心里不切实际地想着,要是我爸妈搬家了可怎么办?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我家小区门口。 我付了车钱下车,还深呼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紧张是无法避免,可要回的是自己家,更多的还是激动跟期待。 我看了眼时间,发现陈彦清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只是我静音了,没有看到。还有一个是我昨天刚存的江渝的电话。 陈彦清给我打电话我倒是能理解,可江渝一大清早地给我打什么电话? 不过这个时候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