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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三、四个月没换洗了,定是因为怀孕所以才数月没有换洗的。而且你若不是怀孕,若不是与人暗结珠胎,那你这斗篷里藏着肚子怎么说?” 汪雪兰厉声指着妧伊的腹部斥呵,目光淬毒似地看着妧伊,是恨毒了妧伊了。 妧伊被汪雪兰眼中的恨意给震惊了,是她糊涂了,她实在不知汪雪兰为何这般恨她。从正院再到鹊喜院,她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汪雪兰的事;即便是那一回也是因为汪雪兰先算计她,先对不起她的,她也不过是反击了。 说起来还是汪雪兰先对不起她的,要恨也该是她恨汪雪兰才是。明明是汪雪兰对不起她,汪雪兰竟还先恨上她了。妧伊实在是觉得不可理喻。 就在妧伊震惊的时候汪雪兰还一直指着妧伊一直说着。 “怎么?被我说着了吧。你可敢将斗篷解开让大家都看看你的大肚子,看看你肚子里怀着的野种。” 汪雪兰勾着唇笑得邪气得意。 汪雪兰得意狂妄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恨极,妧伊此时便是恨极了汪雪兰,也是这一世第一次如此恨极了一个人。 妧伊临危不乱,即使汪雪兰这般诬蔑她,她依旧镇定。然,这在其他人看来又是一番意思。 妧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汪雪兰。 “原来这几个月来是你在监视我。你既然去浣衣房查过,那你该查得更仔细一点,若是你查得更仔细你就会知道我不止是四个月没换洗,我已经六个月没换洗了。自搬出正院搬到鹊喜院后,我就没有换洗过。” 一个侍妾姑娘也去监视另一个侍妾姑娘,只怕是早就心怀不轨了。妧伊反击的同时不忘给汪雪兰挖坑。 妧伊解下裹在身上的斗篷,露出已经隆起的腹部。妧伊解下斗篷这时众人才发现,早先她们见到的胖成球的妧伊其实不胖,除了已经隆起肚子和脸上长了些肉之后,她的四肢身躯也不过微胖些,只会让人觉得她只是丰满一些而不是肥胖。 妧伊睁着水汪汪的杏眸看着四贝勒。她只是丰腴了些,并不是很胖。脸上饱满了许多,使得她原本有些妩媚的气质温和了许多。 “贝勒爷,奴才怀的是您的子嗣,这孩子是奴才在福清院的时候怀的,贝勒爷若不信,可以请太医来给奴才诊脉,奴才的确是已经怀胎已经有近六个月。”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妧伊活还没落,福晋和汪雪兰异口同声的尖叫起来。 福晋还没有这么失态过,所以她的尖叫还有些克制声音不是最大的,而汪雪兰的尖叫几乎盖过了福晋的声音。 然,即使汪雪兰的声音几乎盖住了福晋的声音,然而其他人还是先注意到了福晋,因为福晋尖叫的同时已经从座上站了起来。 “福晋?” 四贝勒爷扭头看着福晋,眉宇微褶,那狭长的凤眸微眯,四贝勒这是在怀疑了。触及下四贝勒的目光,福晋一激灵立即回过神来,她假装镇定的坐下。 听到福晋说不可能,妧伊心里回想数月前的事心里有了猜测。不过她却知道,她必需要证明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清白,绝不能让福晋得逞,让她的孩子遭人怀疑。 “福晋您这是何意?奴才是您亲自抬举的,奴才腹中孩子也是在福清院怀上的,怎么可能不是贝勒爷的子嗣,奴才在福清院在您跟前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奴才怀的就是贝勒爷的孩子。” 妧伊语气坚定一口咬定。 妧伊这话就是在给福晋挖坑。她这孩子是在正院福清院怀上的,她的孩子只能是四贝勒的,若是福晋怀疑她的孩子的血统,那她只有可能是在福清院出事。若是她在正院里出事,那福晋的弘晖阿哥血统岂不是也要遭人怀疑。 妧伊说完众的目光都看向四福晋,尤其是四贝勒一直盯着她。 “贝勒爷……” 汪雪兰开口想抢话想四贝勒的注意,不过她才叫就被四贝勒怒呵断了。 “你闭嘴。” 喝止汪雪兰后四贝勒又看着四福晋问。 “福晋你怎么说?” 四贝勒开口,冷淡没有起伏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但了解四贝勒的四福晋却倍感压力。 “爷,您且听妾身解释。” 顾不得妧伊设的陷阱,福晋强使自己镇定地解释。 “汪氏和郭氏原都是妾身院子里二等丫鬟,妾身虽抬举她们侍候爷,但每次侍寝之后妾身都有给她们赐下避子汤。郭氏和汪氏出身低微,又是通房丫鬟,没有他的允许妾身怎敢私自让她们怀上爷您的子嗣。” “且不说妾身已经给郭氏赐了避子汤,郭氏再搬去鹊喜院之前曾冲撞了晖儿,妾身爱子心切一怒之下杖责了郭氏。郭氏搬去鹊喜院时可是有伤在身,府医可是给她开了不少药。治杖伤的药可都是活血化淤的药,如此情况下岂能怀孕,即便是郭氏怀有身孕怕是也保住胎儿。而且郭氏痊愈之后,也未曾侍寝一,如何能怀上胎儿。” “爷,这郭氏此胎可疑,还请爷严查。” 福晋说得有条有理,有凭有据,四贝勒的神情变化似乎已经相信福晋了。四贝勒看向妧伊的眼神更冷漠了,妧伊见此心里暗叫不好,顾不得冒犯忙抢道: “不,福晋您说的不对,您没有给奴才喝避子汤,奴才受伤后也没有喝府医开的药。” “大胆,你敢阳奉阴违,不喝本福晋赐下的汤药。” 福晋闻言顿时愤怒。明明妧伊说福晋没给她喝药,可福晋愣是说成妧伊违背福晋的意思私自不喝避子汤。 妧伊听福晋给她定罪,她心里也着急却还勉强镇定得住。妧伊她继续解释: “奴才并没有违背福晋您的吩咐。贝勒爷容禀,去年八月十一,八月十二两晚都是奴才侍寝。侍寝之后次日八月十二,奴才并没有等到避子汤,没有人给奴才送药汤。八月十二奴才侍寝后,次日福晋还没给奴才赐药汤,奴才刚到门外就被汪氏推去冲撞大阿哥,随后福晋杖责了奴才,福晋也忘了给奴才赐药。所以连着两天奴才都没有喝到避子汤。所以奴才怀的是贝勒爷您的子嗣啊……” 福晋之前说得有凭有据,妧伊解释也是合情合理,但福晋却是绝不愿意承认的。 “不能可,不可能的。爷,您别相信她胡说。” 福晋依旧是厉声呵斥: “就算你连着两天没喝避子汤,就两天想怀上胎儿这机会可不大。而且就算是那两天侍寝让有了怀孕的机会,可是之后你可喝了近两个月的药,尤其是那活血化淤之药,你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下 第32章 四福晋说了这么多, 妧伊已经看出来了, 福晋就是不想承认她腹中怀的是四贝勒爷的孩子,或许说福晋不想让她生下贝勒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