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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烫伤的人是李格格武格格这等四贝勒的宠妾;可是现在妧伊怀着四贝勒的子嗣,妧伊受了伤四贝勒自然要过问。 不过与其说是四贝勒关心妧伊倒不如说是四贝勒关心妧伊腹中的孩子。 四贝勒问起四福晋的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福晋这会心里懊悔极了,后悔不该在敬茶的时候算计刁难妧伊,谁会想到贝勒爷今天回来这么早, 郭氏出事偏偏叫贝勒爷给遇上了。 这事该如保跟贝勒爷解释。 “这,这事,呃……” 福晋一时竟想不出如何解释,她倒是想说谎将事全推到丫鬟身上去,又可是想锦绣是她的心腹,知道太多事,若是将锦绣推出来,福晋心里是愿意也不舍的。而且在坐的几位格格当时都在场,福晋也担被揭穿,其他人且不说,毕竟李格格可是与福晋有很深的仇怨的。 福晋吞吞吐吐,四贝勒的脸色愈发沉了。 四贝勒挥手让太医出去再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四贝勒一直看着四福晋,四福晋顿觉身上压力巨大,就在她终于做出决定想说时,李格格突然抢在她之前开口说道: “贝勒爷,这事福晋为难,不如让婢妾来说吧。” 李格格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着四贝勒,声音娇脆动听。 “贝勒爷,事情是这么回事,今早郭妹妹给福晋敬茶……” “好了,爷知道了。” 李格格正欲将事情和盘托出时,四贝勒出声打断李格格的话,显然是不想让李格格再说下去,四贝勒似乎已经猜到什么,不让李格格说显然是为了给福晋留脸面,福晋听四贝勒阻止李格格继续说,福晋不由松了口气。 李格格没想到四贝勒会偏帮福晋,不由愣了一下。不过李格格伺候四贝勒十余年,对四贝勒颇为了解,知道四贝勒不让说那她就绝不能再说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李格格到底没再继续说。 “福晋,郭氏和她腹中的孩子爷就交给你照顾了。” 四贝勒突然看着四福晋说到,四福晋愣一下,随即明白四贝勒的意思,她起身微福身行礼。 “爷放心,妾身会照顾郭格格和小阿哥的。” 贝勒爷阻止李氏是给她留了体面,如今让她照顾郭氏和郭氏腹中胎儿,这是在警告她。 福晋即使心里再不愿意,如今也只能妥协。 福晋妥协了,四贝勒脸上神情也温和了许多。 “那说辛苦福晋了。” “照顾爷的子嗣是妾身的职责也是妾身的本分,妾身不辛苦。” 她只是心里苦。 四贝勒几句话,妧伊今天遭的罪就在妧伊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甚至连她摔倒之事四贝勒连提都没提彻查一句。 可见现在妧伊在四贝勒心里除了她腹中的孩子之外,是微不足道的。 将妧伊交给福晋照顾之后,四贝勒没有去看妧伊,也没有留便起身离开了。 四贝勒离开后,福晋也将几位格格打发。福晋起身进寝室去看妧伊,寝室内妧伊躺在床上依旧闭着眼睛,杏果就守在床前。 “郭氏怎么样了?还没醒吗?” “回福晋话,格格她还没醒,太医说了,不必叫醒格格,让格格自己醒来。” “既如此,那就不必叫醒她。” “郭氏怀着小阿哥,身子金贵,你们要仔细伺候郭氏,伺候好了本福晋赏。若是是伺候不好,郭氏和小阿哥有个半差池,本福晋饶不了你们。” “是,奴才等一定好好照顾格格。” 杏果等丫鬟诚惶诚恐的样子。 福晋恩威并使的敲打了杏果等人之后也就离开了。 福晋离开后,大约过一刻钟左右妧伊醒了。 妧伊醒后杏果扶她坐了起来,妧伊眼清晰,不像是刚睡醒的事。 “杏果,我摔倒之事贝勒爷可是让人查了?” “格格,奴才并没看到四贝勒派人去查,而且您被烫伤的事,李格格原本是要说的,贝勒爷也没让李格格说。格格,贝勒爷根本就是偏袒福晋呢。” 杏果气愤的说到。 “贝勒爷偏袒福晋那是应该的。”谁让福晋不仅是贝勒爷的嫡妻而且还为贝勒爷生下了嫡长子呢。 “格格,您说会不会是福晋做的?福晋可是看您不顺眼,故意刁难您呢。” 杏果看着妧伊被烫伤的又手,心里气愤。没想到平日里看着端庄贤惠的人竟然这般狠毒,竟用这么残忍的法子害格格。 “福晋是刁难我不错,不过这事是不是福晋做的还不好说,毕竟咱们没有证据。” 得知贝勒爷偏袒福晋,妧伊心里已经觉得这事一定是福晋做的,不然贝勒爷不可能不查。贝勒爷不查,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显然是为了护着福晋。 “这事你出去的时候不要再提起,让小吴子悄悄暗地里查。” 她也想知道是不是福晋做的。 今天才是她晋位为格格的第二天,福晋刁难她显然是不想她升位份,因为她升位份之事迁怒她,若这事真是福晋做的,那福晋不仅是容不下她还容不下她的孩子。 她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四贝勒离开莞容阁之后没去正院而是直接去了前院。四贝勒到前院没一会,高无庸到前院求见。 “说吧,可是查到了?” 叫高无庸进书房,四贝勒随即就问。 “奴才已经查到了。郭格格摔倒的地方,地上洒的是花籽油。郭格格就是踩着地上的油才打滑摔倒的。” “还有奴才已经查到洒油是浆洗房的一婆子汪氏。那汪婆子是汪姑娘的姑母,据她所说是为了给汪姑娘报仇才谋害郭格格的。” 高无庸将查到事一一禀报。 原来四贝勒不是不查,而是吩咐贝勒府内总管高无庸查。 “汪氏?”提到汪氏,特别是高无庸提起汪姑娘,四贝勒眼中闪过厌恶。 “汪氏,这事她一个人干?” “爷,那汪婆子原是正院的二等嬷嬷,是汪姑娘的姑母,汪姑娘搬去鹊喜院之后,汪婆子后来犯了事福晋将她贬去浆洗房去当差。那汪婆子去了浆洗房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正院那联系过。” 至于背后有没有人暂时还不知道。 “汪氏,正院?” “汪婆子她一个浆洗房的婆子哪里弄来的菜籽油?汪婆子可还有人或是亲戚在府里当差?” “昨日汪婆子听说了汪姑娘的事便想着替汪姑娘报仇。奴才已经查了,府里汪氏只有汪婆子和汪姑娘,不过姻亲倒是还有好些人也在府里当差。” “不管是当什么差事的,但凡是汪氏有关的人都撵出府撵到庄子上去。” “是,爷。” “余下的就不必查了,收尾干净些。” “是,奴才明白。” 四贝勒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