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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是王爷身边得用之人,我只是侧福晋还没胆子越过王爷责罚你。等王爷醒了你自己去跟王爷请罪。” “郭尔佳主子息怒,奴才已经命人去查那宫女的家人及与她接触过的人,想来会有些线索。” 妧伊厉声责问,也自知自己办事不利的苏培盛心里惶恐满额冷汗。 “我孤身前来,身边也没有可用之人,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妧伊倒是想亲自去查,可惜她一没时间二没人手。四爷和九安这她是万万不能离开。 苏培盛能不能查到这会妧伊已经不抱希望了,还不如等四爷醒了让四爷查。 “对了,我来那日你说耿氏病了,耿氏现在如何?太医怎么说?” “耿格格那奴才早已经安排太医照顾,耿格格底子一向不错,太医说了并无大碍了。” “知道了,一会儿你在这照顾王爷和三阿哥,我去看看耿氏。记住,我没回来之前,你绝对不能离开这帐篷。” 除了自己和苏培盛,别人妧伊都不放心。 又给四爷喂了药,不想刚喂完四爷就吐了。妧伊不得不再次给四爷喂药,喂完药之后又伺候四爷梳洗清理。 等照顾父子俩吃下药已经大半天过去了。 妧伊叮嘱苏培盛留下,她叫宫女带路去看耿氏。 妧伊从帐篷出来直接往耿氏的帐篷去,她进入了耿氏帐篷后她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人看到她进了耿氏的帐篷立即转身匆忙进了另一个帐篷。 “平儿,你说侧福晋是不是怀疑上我了?” 自妧伊到了之后,钮祜禄氏这两日那是寝食难安,整个人比照顾四爷时还要憔悴。 “不会的,是宫女生了歹心想害三阿哥,格格您什么也没做,那些事都与您无关,就算是侧福晋也不能随随便便怀疑主子您。格格您侍疾照顾王爷,也是有功劳的。” “可是……你说的对。都是奴才生了歹心想害三阿哥,她是死有余辜。” 钮祜禄氏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坚定起来。 正这时帐篷门被掀开,钮祜禄氏的另一个婢女安儿进来。 “格格,奴才看到侧福晋去耿格格那了。” 安儿进帐篷连礼都没来得及请焦急地说道:“格格,您现在去看王爷吗?” “格格,安儿说得对,您快去看王爷吧。” “就是。格格您照顾王爷这么多天,劳心劳力的,可不能叫侧福晋抢了您的功劳。” 钮祜禄氏起身立即要出去。 “格格,奴才伺候您梳洗一下,您换身衣服再去吧。” “不用。” 钮祜禄氏脚下没停出了帐篷往主帐去。 她伺候王爷辛苦根本没时间打理自己,自然是不会有好气色也不会周身整洁。 妧伊进了耿氏的帐篷就见耿氏的丫鬟敦儿守在床前,耿氏正倚靠在床上和敦儿说着话。妧伊突然进来将主仆俩给惊着了。 妧伊已经来了几天了,耿氏自然已经知道妧伊来了。 “侧福晋。” “婢妾……” “你病着不必起身。快趟下吧。” 耿氏看到妧伊欲起身行礼被妧伊给阻止了。 “侧福晋请坐。” 敦儿赶紧起身搬来椅子给妧伊坐。 “听说你病了,前几日忙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了,你的身体如何?太医怎么说了?可有开了方子。” “多谢侧福晋关心,婢妾只是轻微中了暑气,并不是什么大病,不要紧的。” 耿氏一副受关心后诚惶诚恐的模样。 “只是中了暑吗?不是侍疾累着了?” 妧伊盯着耿氏问。 到了这么些日,她已经从宫女太监那问到了不少消息。知道之前耿氏和钮祜禄氏一起照顾四爷,只不过是钮祜禄氏早晨和傍晚照顾,耿氏白天和晚上照顾四爷。 就在她到来的前两天,耿氏生生给熬病了。之后才是由钮祜禄氏和苏培盛照顾四爷。 若不是她向来谨慎仔细询问经过,还不知道耿氏这个蠢的竟叫钮祜禄氏给欺负了,也不知道钮祜禄氏心机深沉的憨面刁。 “不是。婢妾真的只是中了暑气。” 妧伊再三问耿氏依旧没有说出实情,妧伊顿时感觉无赶趣,看出耿氏是不想多事,也知道便是她想问什么怕是也问不出来。 妧伊看着耿氏眼中没了温度,她倒不知道耿氏什么时候与钮祜禄氏这般好了,竟然替钮祜禄氏隐瞒。 想到耿氏向她投诚时说的话,妧伊心里也产生了怀疑。 妧伊心里对耿氏突然不喜,她没再问什么也没多呆,叮嘱耿氏好好养病之后就离开了。 “格格,您为什么不告诉侧福晋,那钮祜禄格格欺负您呢。” 妧伊走后敦儿不解问。 “没什么。” 耿氏讷讷地说了一名,整个就像是失了精神气似的颓萎了。 妧伊出了帐篷在门口顿了一下随后就直接回了主帐那。 还没进门就听到钮祜禄氏的声音。 “苏总管,侧福晋做得不对你该劝阻侧福晋才是,怎么能由着侧福晋胡来呢。王爷被风吹着有个万一,你担当得起吗?还不赶紧将窗都关上。” “钮祜禄格格,您听奴才说……” “我不管什么好不好,我只知道该遵照太医的医嘱,太医终归是为了王爷好的。诸位太医医术高明,侧福晋她会医术吗?她能跟太医比吗?” “钮祜禄格格……” “来人给我把窗关上。” 妧伊站在门口听钮祜禄氏在帐篷内耍威风,新仇旧恨不禁怒火冲天。 妧伊进门就见钮祜禄氏的两个奴才正要将窗户掩实,妧伊怒斥。 “住手。” 妧伊冷着脸走向钮祜禄氏,钮祜禄氏见妧伊进来赶紧行礼。 “给侧福晋请安。” 妧伊脚步没停越过钮祜禄氏走到床前才回头看着半蹲着钮祜禄氏。 “钮祜禄格格好大威风。” “侧福晋息怒。婢妾不敢,婢妾都是了王爷好啊。” “为了王爷好。” 妧伊冷笑,没看钮祜禄氏而是抬头扫了几位太医一眼。 “我看未必吧。你这不是为了王爷好,你这是要的命。” 妧伊疾言厉色,厉眸盯着钮祜禄氏。钮祜禄氏闻言吓得不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婢妾怎么会害王爷呢。婢妾都是为了王爷好。太医说了王爷得的时疫不能见风的。” “可侧福晋您却叫人打开窗户。若是王爷吹了风病情加重,依婢妾看您如此才是害了王爷呢。” 说着钮祜禄氏仰头看着妧伊,一副坚持不屈的模样。 “是谁告诉你病人就得呆在不透气不通气昏暗无光恶臭薰天的屋里的?是哪位太医告诉你王爷才待在恶臭薰天的帐篷里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