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失禁】(八百珠)
洗澡【失禁】(八百珠)
漫长的失禁结束之后,徐花信脱力地靠着陌生人,虚弱地问:你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 对方没有回答,缓慢地舔掉她的泪水,细密的啄吻落在她的耳廓、脸颊。 徐花信一阵恍惚,真可笑,她竟然从一个强制自己做爱的人这里,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不一会儿,吻停了,陌生人从她身上下去。 徐花信听见倒水声,没多久,一根吸管递到她嘴边。刚才流失了大量水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嗓子渴得冒烟。她喝了几口,尝出来是蜂蜜柚子茶。 看着她喝完整杯水,陌生人移开吸管,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徐花信的胳膊被酒精棉签擦拭了一遍,对方给她打了针,药物作用下,她昏睡过去。 徐花信重新睁开眼时,正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内乘客稀少,窗外灯火温暖。 她的衣服穿得整齐,味道清爽干净,随身物品一样不缺。再看几点了,距离她走出电影院差不多三个小时。 如果不是旁边的空座上放着一个印了新华书城LOGO的袋子,里面装有几本高考真题详解,她的内裤和内衣也不见了。她和陌生人无休止的做爱,真像是回家途中一场荒诞春梦。 时隔半年,她终于抓住了肇事者。 小变态,强奸亲姐姐开心吗? 徐花信盯着压在身上的人,眼神危险。 姐姐,我喜欢你。宋清吟默认了她的指控,讨好地蹭她的脖子。 喜欢到强奸亲姐姐。 徐花信拉开她爱抚自己的那只手,忽然把她推开,冷声:去洗澡。 宋清吟眼里蒙着水雾,软着嗓:姐姐? 徐花信蹙眉,似乎正在抑制着什么情绪,她用力攥起宋清吟易折的手腕,拖鞋都不让她穿了,拉着她走进卧浴里。 开了灯,门还没关,徐花信动作急切地脱掉宋清吟身上的衣服。校服这点最好,容易穿也容易脱,可是她的耐心不到几秒就到达了临界点。 嘶啦 轻薄的内裤被徐花信徒手撕开,她热血沸腾,亢奋得太阳穴直跳。 宋清吟赤脚踩着散落满地的衣服,并拢了冷白质感的双腿。她难耐地蜷缩脚趾,瘦削的手指搭在徐花信的衣领上。 她娇滴滴地唤:姐姐也脱。 徐花信伸了下腰,衣服纷飞,她很快不着寸缕地搂住宋清吟,把人带入了用玻璃隔开的淋浴间。 花洒里的热水兜头浇下,徐花信挤进宋清吟腿间,喘息潮湿:夹紧。 宋清吟站在水流正下方,乖乖地夹住了徐花信的大腿,私处来回地磨着肌肤,想要缓解深处的燥热。 尿。徐花信说完这个字,感觉怀里的宋清吟抖了一下。 宋清吟勾住她的脖子,山峦似的乳房挤压她,尾音轻颤:姐姐变态~ 谁变态?徐花信被这句话刺激地气血上涌,她眼眶通红,打了下宋清吟挺翘的臀肉:我不是和你学的吗? 宋清吟绞紧了双腿,阴蒂痒得不行,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附在徐花信耳边媚笑:姐姐好记仇啊,可爱死了。 宋清吟!徐花信咬牙切齿,拿她没办法了,把她推到渗出水滴的墙壁上,狠狠地吻过去。 瓷砖是凉的,水流是热的,宋清吟神色迷醉,姿势糜乱又放纵,承受着这个略显粗暴的吻。 唇齿磕碰,舌根被吮得发麻,口鼻里呛了水,缺氧得脑袋快要炸开。宋清吟身娇体软,有点受不住,这会儿又黏糊地告饶:姐姐,洗澡、洗澡嘛。 再亲下去她要晕了。 徐花信同样不好受,抵住她的额头剧烈喘息,一双水润乌眸,涌动数不尽的欲念。 她还惦记着之前被宋清吟肏失禁,羞耻下流的感觉,于是衔住女孩薄弱的耳根,诱哄道:尿干净了再洗澡。 宋清吟说的对,她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只是想到妹妹尿到自己身上,她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要~脏。宋清吟和她调情似的,指尖轻按她凹陷的腰窝,娇声,姐姐坏,不要这样。 水忽然停了,徐花信关掉花洒,和她湿漉漉地裹在水汽里。 徐花信摩挲细嫩的后颈,声音克制:你听话,姐姐喜欢妹妹乖。 她第一次说喜欢,也第一次承认宋清吟是妹妹。 宋清吟全身舒爽了,她哼哼唧唧,双腿张开顺势向上一缠,徐花信猝不及防,踉跄两步站定,手掌托住了宋清吟盘上来的双腿。 花心颤抖地黏着劲瘦的腹部,宋清吟把滚烫的脸颊埋入她肩颈,羞得不行:讨厌姐姐。 说着,一股温流喷向徐花信,她骨头酥麻,惬意地勾唇:我们清吟好乖啊,好乖。 宋清吟从鼻腔里哼出几声,隐约带着哭调:坏~姐姐欺负人,呜,坏姐姐。 幸好正常情况下,人体的尿液是透明无味的,她还能保持一点尊严,尽数泄给徐花信。 一时间,两个人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A姐姐爆炒妹妹 B妹妹爆炒姐姐 C互相爆炒